这样倒是孺子可教。
“呼……”
长叹口气,血舞觉得自己性子也是变了,居然会对一个小鬼这么耐心,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她的确不想继续看到顾泗这张苦瓜小脸。
“你啊!”用食指弹了一下顾泗的小脑袋,血舞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那张拧巴成一团的小脸,安慰道:“虽然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但姐姐想告诉你的是,练功不是一蹴而就的,你看到的如此潇洒利落的皇婶,那是在很严峻的环境里成长了六年才有今日的本事。你要是想要变强也得一步步慢慢来。而且你说的那个冥月哥哥,我想只要你开口,他不会有所保留的,一定会什么都教给你,但他也不能帮助你一蹴而就,你明白吗?”
“我知道。”
低垂着眉眼,即便如此,顾泗还是努力遏制住想要痛哭的念头,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很愧疚,一直以来给皇叔皇婶添了那么多的麻烦,如果我可以更强一点的话,他们就会轻松了。”
啊!现在的孩子都会想的那么多吗?
看着在人群里打的畅快淋漓的辞镜,血舞恨不得把她拉出来,她来替她打人,小孩子实在是太难开导了。
尤其是面对这么懂事的。
“小鬼,你给我听着啊!”
不想再装“老好人”了,哪怕他喊自己“姐姐”也没用,血舞一手叉腰,一手抬起顾泗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以为你是在给他们添麻烦,可是这些人却从来没有那种想法。他们不是那种会被责任心拘束的人,他们都很随意。之所以会保护你,也是因为在意你,不然谁管你的死活。若硬要说他们的期望的话,大概是比起让你一个人承担那么多的心里负担,他们更乐意你活的开朗些,更像个孩子,而不是如此少年老成。我要是你的话,不会如此难过,反而会开心的不得了,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我有疼我爱我愿意为我遮风挡雨的人。这些你给我记好了!”
得不到爱的人,羡慕那些享受着爱的人;拥有爱的人,却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而无法好好的享受,如此爱的存在意义不是变得单薄了吗?
反正对于从小就失去了一切的血舞而言,她是相当羡慕顾泗的。
“……”
血舞的一番话叫顾泗犹如醍醐灌顶,心中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果然是自己太贪心了,明明只要好好的看着冥月哥哥他们就好,却还要强加那么多想法到自己还有其他人身上,如此自己到底是关心冥月哥哥还是自私呢?
顾泗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理清这些思绪。
“砰啪!”
就在此时,窗外炸开一朵漂亮的烟花,正在人群中的辞镜嘴角突然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容:“啊啦!时间到了呢!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我也差不多要和各位说拜拜了!有机会下次再战!”
说罢,辞镜垫脚从人群中飞身而出,凭着利落的轻功,很快便没了影子,而血舞也是抱着顾泗从窗口处跳出去……
“呵!”一杯茶水喝完,冥月很乐得看见那漂亮的烟花,直直地站起身,吊梢的眉眼斜了一边一脸警惕的男人,淡淡道:“我原本还是很期待看到所谓的父亲的,我在想,既然是西域国的贵族,最起码应该是个有出众点的男人。但结果很失望。除了避战以外,居然还想要利用我的软肋来威胁我,这样的你不配做我的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旗木真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他做惯了权威父亲,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衅权威,早已经是怒不可知。
偏偏那群废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的心中担忧越发强烈起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
“我的意思是,见面只要一次就够了。之后就是浪费时间了,下一次如果还会见面的话,我和你将会站在敌对的阵营,到时候如果你还敢动手脚都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取你首级。”
比起一个从没有履行父亲义务的男人,冥月更愿意站在那个会对自己温柔,会给自己归属感的孩子身边。
这样的决定几乎是毋庸置疑的。
“……”
眼睁睁地看着冥月从门口离开,旗木真居然没敢站起来拦住他,不如说是他最后说那句话时冷峻无情的目光威慑到他了。
明明是儿子,明明应该听话,却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旗木真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心中燃烧的怒火。
当然还有因为自己那瞬间的胆怯犹豫,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既然这样,那么能够选择的路只有两条了,要么驯服找条依然长着锋利爪牙的野狼,要么就彻底断了它锋利的爪牙,让他变成可怜的丧家之犬。
只是……明明是这臭小子主动约自己见面的,现在却又以这样的理由离开,而且那些废物还没有把那个小皇子带回来,明明应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穿着凌乱甚至可以是衣不蔽体的美艳女子突然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恐惧:“老爷出事情了……”
就是这个!
旗木真脑子一炸,连忙站起身,一把拎起面前随时会瘫软倒地的女子,怒喊道:“快说!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那个,”女子本来还有点犹豫,但一碰到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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