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旗木真难以置信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他做惯了权威父亲,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衅权威,早已经是怒不可知。
偏偏那群废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的心中担忧越发强烈起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
“我的意思是,见面只要一次就够了。之后就是浪费时间了,下一次如果还会见面的话,我和你将会站在敌对的阵营,到时候如果你还敢动手脚都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取你首级。”
比起一个从没有履行父亲义务的男人,冥月更愿意站在那个会对自己温柔,会给自己归属感的孩子身边。
这样的决定几乎是毋庸置疑的。
“……”
眼睁睁地看着冥月从门口离开,旗木真居然没敢站起来拦住他,不如说是他最后说那句话时冷峻无情的目光威慑到他了。
明明是儿子,明明应该听话,却说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旗木真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心中燃烧的怒火。
当然还有因为自己那瞬间的胆怯犹豫,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既然这样,那么能够选择的路只有两条了,要么驯服找条依然长着锋利爪牙的野狼,要么就彻底断了它锋利的爪牙,让他变成可怜的丧家之犬。
只是……明明是这臭小子主动约自己见面的,现在却又以这样的理由离开,而且那些废物还没有把那个小皇子带回来,明明应该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穿着凌乱甚至可以是衣不蔽体的美艳女子突然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恐惧:“老爷出事情了……”
就是这个!
旗木真脑子一炸,连忙站起身,一把拎起面前随时会瘫软倒地的女子,怒喊道:“快说!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那个,”女子本来还有点犹豫,但一碰到旗木真那血红的眸子,顿时身体一颤,结结巴巴着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老爷,老爷你不要生气……我,我刚刚在房间里醒来,就看到房间里狼藉一片。好像是进了贼!啊!”
女子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惊慌失措地旗木真甩到了地上,后者想也不想,立刻跑到两个人呆的房间里,果然地上一团凌乱,衣柜床头柜甚至是床底下都有被翻找的痕迹。
旗木真连忙跑到床头柜边,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拎起这个抽屉的隔层,下一刻,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就要昏过去……
藏宝图……好不容易找到的藏宝图……不见了!
“老爷,老爷……没,没事吧?真没想到,这,这个酒楼居然有贼人,我们走吧……呃,呃啊!”
女子颤颤巍巍地开口,下一刻却是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恼羞成怒的男人,男人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脖颈,那腥红的眸子里杀气尽显。
“呃……呃啊!啊!”
女子努力挣扎着,却是被直接拎起来,足不沾地,喉咙被紧紧掐着,甚至连话都说不出。
她本以为自己找了个有钱的生意人,从此摆脱fēng_liú地,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却不想这人癖好残酷,经常会凌虐她。
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因为被迁怒而死,明明这些与她无关,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百零九章:人物两空
这边辞镜和这些人打的热火朝天,其实是单方面的想要多练练手,毕竟看着情况,以后怕是少不得要动手动脚。
好在一人加上那些古古怪怪的蛊虫倒也是能够应付这些人。
“哈啊~”
蹲在窗框边,血舞懒洋洋地看着正打到兴起的辞镜,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只是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居然让自己带孩子?就算是什么当朝八皇子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吧?说到底在这种场合就是拖油瓶。
麻烦死了。
“那个,姐姐……”
有些犹豫地转头看着脸瘪成一团,很不高兴的血舞,顾泗试探性地开口。
其实是觉得喊“阿姨”好像不太礼貌,但没想到他这么一喊却是取悦了血舞,顿时她对这个娇生惯养小皇子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哎!八皇子有什么事情吗?”
“……额,”不太懂血舞为什么突然笑的这么得意洋洋,但她心情好了,顾泗要做起事情来也方便:“那个姐姐,我想知道怎么样可以学到很厉害很厉害的武功,大概就是和皇叔皇婶那么厉害。”
顾泗说着,很是佩服地看着手持短匕首在人群中厮杀的辞镜,明明是一个人应付那么多人,却能刚刚好地避过那些人的刀光剑影,而且匕首刺的位置也很有讲究的样子。
不会让他们死,而是让他们再没有了出手之力。
这样的皇婶看起来一点点都不血腥,反而像是在进行着一项表演一般,一举一动都那么样的优雅美好。
即便粉衣上沾了血,都好像是凌寒独自开的梅花一般,那么样的冷艳骄傲,让人忍不住为之折服……
大家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不用依靠任何一个人,就能自我保护,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顾泗看着看着便低垂了眉眼,浑身上下散发的低气压看得血舞有些忐忑不安,但也大概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烦恼。
这么看来,这孩子倒是没有被皇宫里的奢靡生活浸染污浊,他有他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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