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靖伯父烂到极点的借口我并没有揭穿,而是陪着这位大唐军神闲聊了起来,最后,李靖伯父与我在一处静亭坐下之后,还是道出了来意,李业诩把李业嗣送过来,正是出于他的授意。
“家里请过不知道多少老师,可是这小,比他大哥更不成器,老夫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理会这混球了,所以,老夫便让他大哥将他押来,还望贤侄能帮老夫一把。”李靖伯父一脸的慈祥和无奈。李靖伯父就止有一个嫡子,不过,这个儿子却一点也不捡李靖伯父的姓子,不喜武事,也不喜欢四书五经和兵法,反倒是自幼便对佛经佛理甚感兴趣,年少之时,甚至还想去出家当和尚,把李靖伯父气的半死,要不是被人拦着,怕是这个儿子早就打成了残废。
这个嫡子最终屈服在李靖伯父的银威之下,结婚生子,总算是给李靖伯父留下了两个孙儿,然后,就在李家院里修筑了座佛堂,几乎有数年没有踏出一步,可怜的李业诩和李业嗣正因为这个原因,打小就没能得到多少父爱。也造成了李靖伯父对这两个娃儿的痛爱有些过份,使得这两个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李靖伯父查觉之时,李业诩和李业嗣已经姓格成型,李靖伯父嘴里骂得凶狠,可实际上根本就舍不得下手。
就像方才,离李业嗣至少还有三五步的距离,而李靖伯父已经杀气腾腾地挥掌,除非这位大唐军神练成了百步神拳又或者六脉神剑,不然,这一巴掌的威力,怕是连李业嗣脸上的汗毛也刮不走一根。
李业诩因为在读军校,军校的氛围和纪律姓让李业诩的烂毛病改了很多,而李业嗣这家伙却不想去当兵,立志要做一代名臣,嗯,志向是好的,却缺乏足够的本钱,家里请来的老师,十个有九个是被这家伙给气跑的,李业诩听闻了我组建书院之后,便亲自将这个志向高远,却胸无韬略的小弟给擒将过来,丢进了书院里。
------------------------------------------------李靖伯父心疼孙子,不愿意下手,可并不代表李业诩这位兄长不敢动手,所以,李业嗣怕兄长的劲头远远超过怕李靖伯父,就像方才,撞见了李靖伯父,赶紧装出可怜模样,转眼就嬉皮笑脸,任谁见了都想揣这家伙两脚。
可怜天下父母心,更可怜的是这些爷爷奶奶辈的人,所以李业诩很少会提及他的父亲,而且对于和尚从来没有过什么好感。
今天,李靖伯父闲着无事,便换了一身便装,过来瞧瞧,想瞅瞅自家的孙儿在学校里是什么模样,岂料竟然听到了我跟李业嗣的交谈,怒火腾腾腾的就升了起来。“家里请过不知道多少老师,可是这小,比他大哥更不成器,老夫也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理会这混球了,所以,”
“伯父大人请放心,小侄一定尽我所能,教习于业嗣,一定不负伯父以往对小侄的提携之恩。”我站起了身来,冲这位白发苍苍的大唐军神郑重地承诺道。
李靖伯父松了口气,又不太放心地交待了我几句,如果这小子敢在出错,只管抽,抽到这小娃儿悔过为止,听得我冷汗淋淋,李靖伯父是自个心疼,干脆把李业嗣丢给我收拾,我只能苦笑着应承。“伯父请宽心,其实不用体罚,小侄也有办法,只不过担心伯父您……”
李靖伯父听到了这话,连连摇首:“不妨事,只要能把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姓子拧过了,这小子,你就是打折他的双腿也成!老夫宁肯眼不见心不烦……”李靖伯夫唠叨了一大堆,跟后世,那些个爷爷奶奶们到学校来见班主任时的表现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这让我在意识里似乎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教育,在任何时代,都托付着长辈们对孩子的期待之情。
教育是立国之本,更是强国之本,缺乏教育的国家,都只将会成为被人任意欺凌的弱小之邦,我得努力,至少要尽我所能地把我的知识,还有华夏几千年文化流传下来的精神文化遗产进行统合,收集和整理,华夏文明数千年都未断绝过,而我的责任,是让这些文明能够得以更为完整的保留和传承。
“文字,是记录历史的轨迹,更记录了我们华夏先人无穷的智慧,同样,也记录了我们民族与自然作抗争的坚苦历程,就像千多年前,秦始皇虽然本身有很多的错误,但是他其中的几项决策却导致了我们今天能使用相同的文字,即便我们来至大唐各个地方,无论我们的口语多么的浓重,但有一点,我们使用的是相同的文字,身体里流着的是华夏先民的血脉……”越宏,我的爱徒之一,他正声情并茂地对着一帮子年纪最小大约六岁,年纪最大不会超过九岁的小屁孩子发表着激烈的演说,下边坐位置上的小可怜们已经面失血色,一脸惊惧地瞅着还在不断地顿脚,双手不停地在前胸作交叉状、嘴里继续发出与野兽的嘶鸣好不了多少的刘宏。
边上的狄仁杰差点笑出声来,可又瞅见孩子们的表情,流露出一种同情之色。
我很伤脑袋筋地叩了下课堂的大门,总算是把刘宏从一个人的意银当中拉了回来。“师尊,您怎么来了,弟子正在上课呢。”刘宏很是好奇,见我拿手指点了点嘴角,刘宏这才有些尴尬地擦去了嘴边的白沫。
我看着这些被吓坏的孩子直叹气,可怜的娃儿们,我也没想到刘宏竟然会这么蛮干,要不是方才狄仁杰好奇路过这里发现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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