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好搞笑”,在那个年代里能叫这个名字的也真是前卫啊,上面显示她就是来自a市,但是,仅凭一纸探监记录是无法查到此人的。
电话响了,是沈清从,“小俞,我在图书馆发现了一本回忆录,很值得研究一下”。
在石山监狱基本上调查完毕,我们回到了a市,沈清从拿着一本旧书一直在老狗的酒楼等我们。我们刚到他就兴奋的招呼。
“真是太巧了,我在图书馆看了一天资料,一无所获,正要走的时候,看到图书馆集中处理一批冷门和阅读量不大的旧书,我就在收废品的车上翻了几下,找到了这本书,说着他展示给我看看。
这本书比较旧了,纸页上都是霉斑,但是很平整,一看就是没多少人翻看,名字叫《我在石山监狱》,看副标题是一个回忆录姓质的书籍。
“等你们的时候我已经通读了一遍,这是一个当时比较轰动的越狱事件,就发生在石山监狱,犯人叫王根,是个撬保险柜的高手,他根据石山监狱设施老的弱点,咬牙从化粪池里游了出来,一躲就是5年,后来在一次行窃中被抓住,已经枪毙了,比较有意思的是,他在监狱最后的岁月里整理出了一本回忆录,里面居然提到了皇甫仲”。
“你们看这章”,他翻开书本,“皇甫仲又来了,这是他第三次进石山监狱了,他的牢房和我对面,是个罗哩罗嗦的人,不管谁他都要拽住说上几句话,不过,我总觉得他怪怪的,有次夜间我发现他居然在牢门外散步,也许是我做梦吧”。
看起来那家伙比较高调的运用着自己的超能力,一点也不避讳,“就在某一天的早上,来了一个女的看望他,这之前所有人都认为他既无家庭也无朋友,就是个混混,不过,说话没几分钟就吵了起来,那个女的摔门离开了,当时他喊了一句秋波,惹得狱警哈哈大笑,以为他要求人家暗送秋波,后来才知道那个女的就叫秋波”。
果然对上了,看来秦秋波确有其人了,“后来监狱里有人认出了那女的,说她是一个裁缝,原名秦禾,来回于几个城市给人做衣服,手艺小有名气,定居在a市。”
线索开始明晰,也许这个秦秋波还在a市,找到她可能是事情的转机,符哥给户籍科打了电话,要求查询一下这人名在a市有多少,忽然我想起了那张名单,打开一看,在寥寥无几的未抓捕到的人名里真的有秦禾,但秦禾是她原来旧体的名字,也就是她消灭掉的本体,所以秦秋波一定是取代后的新体名字,她肯定是个雾人,她的新体没有显示出名字和地址,看来隐藏的很深。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通过年代的筛选,符合年龄的有三人,仔细研究了一下,一个目前在大学当老师,一个是干部,最后一个最接近,纺织厂下岗女工,和裁缝搭上了边。
她住在改造后的老城区,按照地址,我们东拐西拐的走过了很多小胡同,最终来到了目的地,这里还真是隐蔽,看似狭窄无路的地方其实四通八达,熟悉路得人可以迅速摆脱追踪者,不熟悉的人怕就成了走迷宫,此地保留着淳朴的生活风格,卖菜的席地而坐,还有修锅的钉鞋的补纱窗的,一派热闹的市井场面。
我拦住了一个小孩,“小朋友,知道秦秋波阿姨在哪里么”,他想了想,指着一个胡同口,“那里卖床单的就是啦”。
之前,我一直脑海里浮现着这个比较带有浪漫主义诱惑感的姓名,觉得能起这样名字的人一定很自信,就和苏唐一样,保持容颜不老,一直是文艺范高雅气质。
走近了一看,脑海里的印象如同落在地上的玻璃,彻底粉碎了,对面是一个左手拿着苍蝇拍右手挠着脚心的抠脚大婶,穿着黑红格子的大衬衫,一边挥舞着拍子一边大声提醒不买别乱动。
我刚走到她身边,她就很怀疑的看着我,我正要开口,只见她大叫声“城管来啦”,穿着一只拖鞋蹦上三轮就要跑,我拉住了她的三轮,“大姐大姐,我不是城管,别误会”。
“你少来了,老爷们谁会来看床单被罩的,小本经营,你就放了我吧”,她还不信,和皇甫仲还真是一个类型的,没准二口子呢。
“我们是来找你打听人的,不收你的摊”符哥也解释,“要不,你们拿几块走吧,回去自己用,全棉的,算我倒霉”,那家伙就是不信我们不是城管,“秦禾,你不要再耍赖了,我们不是城管”。
秦禾这个名字从符哥嘴里一说,秦秋波明显一愣,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身跑进胡同,车子也不要了。
我们追了进去,发现这里面是别有洞天,一环扣一环,楼门洞全部都是联通的,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要是不熟悉路,再想找到她估计难了,“在那”我眼尖,看到一栋房子二楼的过道里闪过她的影子,“那里通到那?”我问旁边的人,他说通往菜市场,我们直接跑到菜市场,秦秋波从台阶下跑下来正好看到我们,“妈呀,还没走”,转身又跑进了买菜的人群中,我正要追,符哥拉了我一把,“不对,她躲得不是我们,你看那里”,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了熟悉的黑夹克,他正在人群里寻找秦秋波,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怎么我们到哪他都能知道。
“我们帮帮她,不然这个唯一的希望也被抓走了”我们也开始寻找秦秋波,可是她人已经彻底消失了,哪里去了?黑夹克也很奇怪,走了几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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