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
“喔。”俞百桦偏过眼去,不禁想起,被美景骗吃药的那件事,要不要告诉世子那?也许世子有办法配出解药?
“有没有什么药,吃一次可以让人不孕啊?”
楼冬封挑眉:“呵,真有这样的药,宫里的娘娘们可就惨了。”
“那就是说没有了?”
“有肯定有,但我没见过。导致不孕的药得长期吃,一俩次是没用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又憋什么坏那?”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一个人中了很复杂的毒,你能配出解药吗?”
楼冬封握着石碾在哪里研药,抬头白了她一眼:“很复杂?你觉的我能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俞百桦怫然笑开:“夫君当然是无所不能的。”
“放屁,你当我是华佗在世啊。越是复杂,就越要知道下药的方子里有什么药材,差之毫厘也是要命的事。”
俞百桦讪讪:“那就是说,不能了。”
楼冬封瞪视:“来,你在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
俞百桦舔唇,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夫君大人,你快研药吧,我肚子疼,就如厕去了。”尿遁去也~
楼冬封冷哼一声,继续推动石碾咕噜咕噜作响。俞百桦往外走,听说美景挨了杖责,下不了床。美景既然存心害她,现在心里肯定不痛快,又哪里能要得到方子,指不定还要胡说八道什么。
再说,吃一次也可能没事。
算了,还是不说了,免得治不好,还要惹世子不痛快。要她一个没落红的,世子已经够忍耐了,在连孩子也怀不上,那还留她做什么。反正在侯府也就呆个半年,不留一儿半女也好,免得走时会不舍。
可是……
她现在就有些不舍,这样的话,可以说吗?
夜深了,楼冬封摔摔打打的累了一天,上床歇下,一回身把她揽个满怀。他今天生了一天闷气,不!应该说,她看着他生一天闷气,不知怎么,看他这样,还蛮窃喜的。
“君卿~”
“嗯。”
“你以后想娶什么样的女子啊?”
楼冬封睁眼看她:“怎么总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就是在想,以后你不抱着我睡,我会不会不习惯,就忍不住又想,你会抱着什么样的人入睡?”
“是不是太闲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别妄想勾引爷,今天爷生气,不想碰你。”
俞百桦笑:“我看出来了,都气了一天了。”
“你还有脸说。”
“我多惹你生气生气,好让你记着我吗。”
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不会忘的,以后少这么惹爷,快睡。”
俞百桦在他怀中蹭了蹭,窝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小口,满意的眯眼睡了。不想了,反正现在还是属于她的,不就够了吗。
夜深几许,斗转星移。
他睡梦之中,不安的翻动,突然大喊一声:“百桦”
俞百桦被吓醒,一看他也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当时有点怕,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楼冬封坐起来大口的吸着气,看着身边的她还躺在,忍不住把手指探到她鼻底,均匀的呼吸喷吐在手指上,才安心的收回了手。
突然就笑了几声,然后躺了下来,侧身把她揽到怀中,紧紧的收紧手臂。
俞百桦只觉鼻头一酸:“对不起。”
楼冬封一愣,有些尴尬,微微松了松胳膊,冷声:“对不起什么。”
俞百桦吸溜鼻子,翻身窝在他的胸口,手掌抵在他的心房,触碰着那慌乱又稳健的心跳。
“我不该让……你这么担心。”
楼冬封眼神闪躲的四处看,轻咳一声,扯着她的后衣领往出拽她:“大言不惭,谁担心你了,别闷着爷怀里哭,哭湿了爷裸着睡。”
俞百桦一把抱住他:“我都听见了,你刚才做梦都把我喊醒了。”
好在夜色够黑,看不清他的表情,楼冬封抿唇:“切,少自作多情,我是梦到你坠了万丈深渊,却是拽着我不放,我就一根根的往开掰你的手指,你就是不撒手,我生气喊你俩声,没得自己寻死,还要拖上爷。”
俞百桦听的出他的慌,只觉心口更堵得慌:“世子你放心,真要有这种危险,我不会拖着世子,我立刻赛手。”
“成,成,你厉害。”他连连点头,摸索她的小脑瓜,半晌。
“以后还是别往哪悬崖边上靠了,怪吓人的。”
一夜无梦,俞百桦起来看着他,就觉的心口酸酸涩涩的发疼。似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气味。
他冷声道:“过来上药。”
她现在对药有种发自内心的抵触。“
什么药,我不要。”
楼冬封捧着一碗草药糊糊,他捣的手都酸了,她还拿娇。
“怎么,我还能害你不成,还想不想回门了。”
“想,我当然想。”俞百桦诺诺的看他,都气了俩天了,今天还和昨天一个样,也许晚上看到的,只是她意淫出来的美梦。
“想就给我过来,楼府的规矩,成亲之后五七九日回门,这几日你若是不回,那就等满一个月再回。”
俞百桦瞧他把药碗,往旁边一甩,赶忙狗腿的凑去:“别啊,我听话就是。”
脖子上是白绫勒过的伤痕,现在愈发的青了,碰一下她都喊疼,这让别人看了去,指不定怎么编排她那,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小心。他拿勺子,侩了药草,给她敷在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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