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不了哪味道,敷着敷着就不配合了:“你昨天捣的明明不是这个,你一定加其他的了,太呛了,我受不了。”
“你比我懂是不,那行。不想敷你往下弄吧。”
俞百桦也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反话,翻身就想下床洗个干净,楼冬封脸色一下就阴郁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药厉害了,你要是一不小心沾到脸上,那就是一个坑,不信你看。”
说着撩起自己的衣袖,像她展示他胳膊上俩个浅浅的伤疤。她心里一慌,深怕脸上溅起一星半点,那可就毁了,脖子伸的老长了,就跟一只大鹅一样,又巴巴的跑回来坐下。
楼冬封气笑,一边敷,一边也不闲着,捏着小木勺上的药,在她脸边比划,吓的她连连告饶。
楼冬封不觉哑然失笑,真是搞不懂,这么在意这个有什么用,一点脑子也不长。
看着她这么听话,他似乎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晚上拥着她睡时,她突然沉思半天:“你白天是不是骗我,如果脸会落疤,那我的脖子岂不是?”
楼冬封大笑,他这是得了什么宝贝,得反应这么久,才能寻思明白。
“谁让你只在意你的脸,你个笨胚。”
“人家信你吗,真是。”俞百桦现在想来,也是羞的慌,居然信以为真。
俞百桦枕着他胳膊,看到小臂上的疤摸索:“那你手上这疤坑是哪来的?”
“小时候毒蛇咬的。”
俞百桦一阵心疼,手指反复摸索:“哪疼不疼啊。”
楼冬封看着她,当时疼不疼他已经忘记了,不过现在竟有点疼,他不愿在深想。
坏笑的揽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小腹,提臀一靠,意有所指。
“你在摸,可能就真的要疼了。oh,该死。”瞬间崛起。
……
……
俞百桦抽手背一拍:“别闹了,明天还要回门那。”
“是我要闹的吗。”他哀戚戚的怨道。
……
楼冬封闭眼心如止水:“啊,我知道了,算了算了,你不要在乱动了。”
半晌,俞百桦依旧被戳着,不敢动,回头:“要不就做……”
“俞百桦,你是不是故意的。”竟然用这么水媚媚的眼神看他,他不由自主的就啄上她的唇。
遭了遭了——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春宵帐暖,烛火闪烁,噗呲一声堙灭在灯油里,屋内一片漆黑。
“俞百桦,以后你无论是受委屈受气,还是挨了打都给我忍着。绝对不能伤自己,不要在干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了,要活蹦乱跳的陪在我身边,听到了没。”楼冬封掰着手指数落。
“嗯。”俞百桦懒洋洋的搭理他一声,还在刚才的余韵中回不过来神。
“答应我。”
“嗯~”
“你在娇嗔,就视为勾引。”显然这样的答案,他并不买单。
俞百桦柔软无力的推拒着他:“我答应你,会好好活着,我自己都觉的后怕,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君卿真的不敢了吗。”
楼冬封咂嘴:“果真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我,要不是明天回门,我现在就。”
“爷,来日方长。”俞百桦眯上了眼,任由衣襟大开,全然不做理会,慵懒的睡了过去,虽然没免去世子荼毒,但他还是见好就收了。
次日,一大早。虽然楼冬封看过脖子上的伤痕浅了,又欲盖弥彰的,暗戳戳的盖了几个章,这才放心。她这是回娘家,怎么有种要跑路的错觉。
俞百桦看着那熟悉的红痕,又羞又恼还是选择穿一件高领的衣服,又拿粉厚厚的盖了一层。
楼冬封偏是不得意,非要她把对襟的褂子换了,她才不依那。
这又不是什么好显摆的事,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在天气还不算太热,不然穿成这样,非要热的捂出痱子来,原以为他会闹脾气,结果说了几句软话,他也没在计较。
“你说就你这笨胚样,领这么英俊的夫君回门,是不睡着都能乐醒。”
“不用,不睡都能乐。”
“行,这话爷爱听。”
二门处停了马车,拿马凳的人,不知怎么绊住了脚,迟迟没来,楼夫人也没有出面,就老侯爷来正殿送了。这么多下人看着,她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跨上去。
世子也等急了:“什么都做不好,误了吉时,多不喜庆。”
蹲身将她一把抱起,听她一声惊呼,就被扔到轿中。他退身出去,撩起车窗帘探头进来。
“怎么,不习惯?”
俞百桦羞恼的白了他一眼,这被下人看见了,像什么话,马车已经开走,她感到车晃晃悠悠的,见他还瞧着。
“车走开了,你当心着点。”
他扔下小布窗帘,把她格挡在里面,勾唇笑了,还算个有良心的,转身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青木默默的偏过头,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跟爷这么多年,刚才那个笑,太诡异了,要不是有事耽搁着,他一定要敲锣打鼓奔走相告啊,他家爷八成是要转性啊。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喜婆吆喝了一通贺词,按着程序,热热闹闹折腾了半个时辰,回门的队伍才得以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引得路人整整惊呼。不同于迎娶时的羞赧,她忍不住撩开帘子看他,觉的心上满溢的都是欢喜,能嫁给他真好,要一直一直如此那便更好了。
只是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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