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领着我重新回到义庄那地方,只是经过一夜之后,只见义庄周遭的草丛就像经历过了一次洗劫一样,实际上更像是经历了一次战斗,所有的草丛都被压得乱七八糟,我问道:“昨天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庚虽然面上不动,但是我看得出他也有疑惑,他说:“早上我经过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
我环视一遍,眼睛不自然地往昨晚干尸躺着的地方看过去,可是那地方却早已经空空如也,然后我才和庚说道:“昨晚有具干尸起尸了,我似乎被他咬了一口。”
说着我又看了左手,可是上面压根没哟任何伤口,而我明明记得昨晚那里是流出血来的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庚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然后我听他忽然低低地说出一句话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说完他就往义庄里面进了去,等我跟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只是一夜的光景,整个义庄已经彻底变了样,因为昨晚还是荒凉破败的义庄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经过了翻新一样,里面也不再只有那一口木棺,而是更加多了起来,在义庄的四个角落里还放着四个扎好的纸人,我不由自主地说:“只是短短一夜,怎么可能这样?”
庚却又回归了那样冷寂的神情,他只说:“清河镇本来就是一个不能用常理去揣测的地方。”
我听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莫名地冷,一种冷意从心底猛地就钻了出来,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好像我提前预知到了什么一样,可是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这些所有感觉只变成一句话回荡在脑海里——我要去清河镇一趟,最迟一个月就回来!
不知道怎么的这句话忽然就出现在了脑海里,而且是从记忆的深处猛地就蹦了出来,若不是忽然之间想起,我甚至已经忘记了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听过清河镇这个名字,而且这句话是一次老爷子远行前和母亲说的话,我当时在门后头探出头看他们说话,无意间就听见了这句。
现在猛地想起来,这句平常不过的话终于变成了一种难以揣测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我也终于知道心底那股莫名的冷意来自哪里,还在很久之前,我们家就已经与清河镇扯上了关系,这样说来的话,那么赵老头找到我已经是必然的事!
回过神来之后我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这里面的关联千头万绪,一时间也不可能理清楚,于是便将它暂且放到一边,而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这些棺木上,然后我问了庚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说这棺材里的是真的死人还是别的什么?”
庚适时地说了一句:“那只有打开看看了。”
我没想到庚会咋么直接,我还只是有这样的一个念头而已,而他已经立刻付诸于实际行动了。而且庚是那种说干就干的人,只见他已经掀开了一口棺木,我上前去探头一看,顿时只觉得原本已经诡异的情形变得更加诡异起来,因为里面的的虽然是尸体,但是都是干尸,虽然说是干尸,但是这种干尸看着很古怪,与一般不腐的尸体又有很大的区别,特别是它的身体,看上去就好像陈年的树皮岩石一样,不但干枯,还有坚硬。
我与庚一连将所有的木棺都掀开,发现所有的棺材里都是这样的尸体,我说:“既然是昨晚才放进来的怎么就变成干尸了?”
我见庚阴沉的脸色更加阴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过了几秒钟我听见他开口说到:“我听说在清河镇的镇尾有一棵百年大榕树,经常有闹鬼的事发生。”
我听庚忽然说到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上来,不禁疑惑道:“这和这里的这些干尸有什么关系?”
庚却用很低的声音在说:“这些干尸应该就是从榕树下挖出来的!”
说完庚也不解释为什么榕树下会有这样多的干尸,他只说:“我们赶紧将棺盖合起来,弄坏了尸体就不得了了。”
我不明所以,以为庚说的是它们会起尸,于是说了一句:“要是真起尸的话这棺盖又没钉上,也是防不住的。”
庚却说:“它们压根就不会起尸,在它们的身体里都是尸虫卵,你没看棺材的材质都特地用了吸潮特别厉害却又不会腐坏的柏木来做的吗,为的就是保持阴暗潮湿的环境让尸虫卵不孵化!”
我听了立刻帮着庚将棺盖一一盖起来,然后捏一把冷汗说:“这是什么人这么邪门,竟然把尸体弄成这模样。”
庚也不和我多说,他向来都是这样,我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喃喃自语,只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对于这些东西不是太懂的人来说的确有些抓瞎,而且自从进来义庄之后我就一直在找昨晚的那一口棺材,因为有人坐在上面的情形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心里,只是我看了一圈,却发现这口棺材已经不见了。
当然这时候我也没有功夫去深究这些,说不定它就是这些中的一口我没认出来也说不一定。
庚则说:“估计我发现的东西和这些干尸有关联也说不一定。”
说着庚就往外走,我自然也不愿在这样的地方多呆,于是跟着出去,只是在到了门口的时候不知哪里吹了一阵风,然后一张纸掉了出来,正好落在我的脚前。
我弯腰将它捡起来,却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前面危险,即刻离开清河镇为宜!
我拿着这莫名出现的留书,看了门后,门后根本什么也没有,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只见腾地纸片就腾起了火光,然后烧成一片灰烬。
大约是庚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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