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都已经找齐了药材送过来了,我正在做解药,明日就能好了。你放心吧!她服下解药就会没事的。”
“多谢。如今外面找你们看病的人很多,你们到京城来的事,如今在京城并不是什么秘密,你们自己要多小心。”于望舒提醒着。
竟然朱老太太在府中都能听闻,可见此事传播的有多广了。
“没事。”姚墒笑笑,倒是并没有担忧之色。
看着姚墒这样,于望舒也就放心的走了。
芸香便又带着她出了客栈。到了朱老太太的马车上,朱老太太便问起她这些日子住在哪里,欢欢如何这样的话。
“如今住在安国侯府,欢欢他很好,有劳老太太还牵挂他。”于望舒笑着说道。
“侯府?”朱老太太有些诧异,“皇上下诏昭告天下,死去多时安国侯又回来了。看来,水生便是沐诀吧?”老太太忽然笑起来。
果然世事多变,京城怕是谁都没能想到,在军中被人刺杀了的安国侯竟然还活着吧!
说辞也是破绽百出,说当日沐诀被刺杀之后并没死,而是被人救了。若真是这么一回事,那送回京城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莫非沐诀身边的亲近之人都分辨不出那尸体的真假不成?
具体如何,怕也只有背后谋划之人最为清楚。
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英雄盖世,却大多没死在沙场之上,反而是死在了朝堂的算计之中,不得不说是种悲哀。
沐诀还那样年轻,却已经因这些事险死还生。
“老太太已经猜到了。”
“京城是个是非之地,虽说富贵繁华,却也暗流汹涌,处处杀机,你们步步都要小心。”老太太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于望舒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多谢老太太相告。”
“没什么谢不谢的,我一个老人家,什么事都帮不上忙了,凡事要靠你们自己。”
老太太让车把式把车往安国侯府赶去,还离着侯府有一小段距离,马车便停了下来。
“我就不送你到门口了。”老太太笑着说道。
“这里就很好了。只是都到了此处,不如老太太进去坐一会儿吧!”
“不了,我一大早的出门求礼佛,若是总不回去,府里人要着急的。”老太太掀开帘子让于望舒下车,“改日再来吧!你们若是得空了,便到褚家去坐坐,以后可要住在京城了呢!”
“老太太以后也要住在京城了?”于望舒问着。她先前听说,老太太一直是住在褚御史的老家陇川,这次入京也是因为褚烁成亲之事。
“怕是要长久的住在京城了,年纪大了,他们也不放心我住在外面。”
“这倒是。”于望舒赞同的点着头。年纪还不算大的时候,一家人分开固然会想念,可却也不当成大事。
年纪渐渐大了,身边更是需要人照顾,做儿孙的哪里还能放心老人住在离家那么遥远的地方。纵然是不缺下人伺候,可也难免担忧。
何况上了年纪,也渐渐没多少寿数了,家人相聚的时光便更是重要。
到底相处一日便少一日的,不多相聚,以后便也只有懊悔的份了。
和朱老太太告辞之后,于望舒便走着回了侯府。春晖堂中,水生正带着欢欢玩耍。于望舒进去的时候,欢欢没用人扶也自己走了两步。
于望舒吃了一惊,疾走过去把欢欢抱住了。“欢欢都自己走了啊?”
“他也该自己走走了,若是总让人扶着,他也总不能自己走。不过你放心吧!地上垫的厚实,他就算是摔倒了也不打紧。”水生笑着说道,“何况我还在一边看着他呢!”
“你倒是很细心,你总是不放心他自己走,果然你带着要好一些。”于望舒感慨着。
大抵女人的心比较柔软,她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很怕欢欢受伤。虽然不时的也会听带孩子的人说,不必太过忧心,孩子摔着摔着也就长大了。
从小到大,哪里有孩子从来不摔倒的。
毕竟也不能总把孩子背着,那孩子也无法长大。可她想着欢欢要是受伤,她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
男孩子的确是该都让父亲带,也学学男子身上的刚强。要真都是女人在带,难免会多谢溺爱。
“这小子偏心的很,都只会喊娘,都不喊爹的。”水生无奈揉揉欢欢的脸。
“总要慢慢来的,一直是他跟在我身边的时候更多啊!”孩子和母亲更为亲近,大概是一种天性。因为孩子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便已经会和母亲互动了。
而孩子的整个成长过程中,也是母亲陪伴的时间更多。而女人往往更懂得表达感情,也很会表达对孩子的关心和疼爱。
男人所做的事都往往是默默地,总是默默地付出,并不表达的话,也会给孩子造成一种错觉,父亲并没有母亲那样爱我。
所以孩子疼病的时候,往往喜欢呼喊妈妈,而不是爸爸。
“你见到姚墒了?”
于望舒也就说起了今日出去的见闻,“也不知消息是如何泄露的,竟然那么多人都知道他们来了京城。”
“他们也不是隐姓埋名的过日子,这并不奇怪。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心里自有计较。”
“我也就是一说,我看姚墒也是浑不在意的模样的,大抵真是没什么事。只是姚墒说起,当年姚氏满门抄斩,很可能是被关家给陷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想要查当年的事?还是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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