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祸,自然是把责任能推到始作俑者的身上就不会再自己扛着了。放心吧,他知道怎么说对他自己最有利,就算房德耀审问也审不出什么来的。”
他都这么说了,严锦宁自然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本来这件事之后严锦玉也没脸活了,她只是没有想到萧廷玉会在这里就顺手替她解决了这个女人而已。
反正所要的结果和她期待中的出入不大。
严锦宁的心情明显不错,于是挑眉,调侃,“其实我本来还以为你会把他们绑起来打一顿,打到他们肯于就范的!”那天她让玲珑去给司徒铭下帖的时候,另外一封帖子是递给司徒海晨的,并且夹带了一张纸条,大致的写了自己今天的打算,请司徒海晨从外面配合她一下。而今天她提前半个时辰出门,路上也是拐了个
弯去见了司徒海晨,跟他当面确认了计划的可行性,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能够确保万无一失,她才孤身去见的司徒铭。
司徒海晨闻言,就也跟着笑了,“就算只打在身上,也会留下伤痕的,证据太显眼了,好在你那位好母亲……”话到一半,想着冯氏本来要对严锦宁做的事,他便尴尬的说不下去,于是换了个称呼道:“怪不得人都说最毒妇人心,这位永毅侯夫人也是够毒辣的,她在给那里两个人的银票上涂了一种药,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但是闻了这药味的人只要连续饮酒过三天,必定心力衰竭,必死无疑!她找的这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的酒鬼,又是算准了成事的日子在第三天,如果不是我提前制住那两个人,给了他们警告,那么
今天事发之后,有人当场按下了他们,最后能审讯的也只会是两具尸体了。”
冯氏的心思还算缜密,会这么安排,严锦宁并不意外。
严锦宁本来也对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并不在意,这时候就起身道:“不管怎样,今天都多亏了你肯出手,我欠你一个人情,会记在心上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小姐!”司徒海晨见状,却是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严锦宁回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还有事?”
司徒海晨却是一改方才吊儿郎当的脾气,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正视她的目光道:“你应该知道,我会帮你,并非是为了等着你还我人情的。”
说着,他便是意有所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严锦宁唇角微微勾起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凝滞,却还是只当听不懂他的话,然后仍是如常笑道:“总之我领情!来日方长,这份人情,或许还有机会还你!”
她说着,便要转身。
司徒海晨是真觉得她和司徒渊两个太别扭了,情急之下就又拦住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苦笑道:“何必呢?”
“什么?”严锦宁反问。“这么欲盖弥彰的何必呢?”司徒海晨道,索性就把话说得更清楚明白一点儿,“二小姐,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今天你这样胆大妄为的随意算计睿王和南城郡王他们,以你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这背后的牵扯
有多严重。万一你不能算无遗策,万一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恼羞成怒,你都必死无疑,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你避着子渊,又刻意的与他划清界线,可是今天你肆意算计睿王他们的依凭又是什么?”
严锦宁何等聪慧,哪能不明白他的话。
司徒海晨这话其实已经算做委婉了,可是如换个人来听,该是会难免觉得尴尬。
严锦宁抿抿唇。
她低头又抬头,面上神情不变,却还是一脸的坦荡,只是开口的语气有点自嘲,“你说得对,现在我敢这么有恃无恐的招惹算计睿王他们……”
话到一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语气还是哽了一下,但随后却仍还是无所谓的笑道:“对!我就是料准了,如果万一我失手,或是真的惹怒了司徒铭他们,他不会袖手旁观,不管我的!”
说到底,她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侯府千金,而且——
在自己家里都还是个不受宠的。
就算她心机再深,手段再毒,也没有任何的资本和底气去和司徒铭那样的堂堂皇族较量。
今时今日,她之所以有这样的底气,看似孤注一掷,无所畏惧……
不过——
就是因为她心里知道,如果她有什么事,司徒渊不会不管她的。
说来可笑,她明面上竭力的和他保持距离,可是背地里,所有的任性和胆大妄为,却也不过都是因为知道——
有他在。
司徒海晨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的就承认了,一时之间反而有些尴尬。
严锦宁见他沉默,就笑了笑,“好了我先走了。司徒铭十有八九是会把这个哑巴亏咽下去的,不过如果还有万一的话,就还得麻烦你替我作证解围了。”
司徒海晨看着她脸上收放自如的表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他只是点点头,“恩!”
严锦宁于是不再滞留,推门走了出去。
司徒海晨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却是寸寸凝聚,沉淀的很深。
这个少女,真的很不一样!他是不知道严锦宁心里其实从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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