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的说:“其实是他自己躺在贪财躺在棺材里的,老财迷骂你,我气不过,才用土教训他的,其实我就是朝他洒了几把土,活埋他那是说的气话。”
我爹听我这么一说,就问到底怎么回事,我把老高头贪财摔在棺材里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我爹听完说了一声“好”,一巴掌拍在我的身上,把我吓的身子直接蹦起来,我爹看着我说:“儿子我不打你,你做的对,就得教训一下这个老财迷。他属于典型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我爹打完我这一巴掌,火全消了,变的乐呵呵的,自己找了一个酒盅子,和麻子大爷一起喝起酒,在麻子大爷家,我们爷俩一点都不客气。喝着酒又说起了老炮的事情,老炮的尸体失踪的时间,应该就是在死的那天晚上,诈尸跑出了棺材,至于老炮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死去,这些成了谜团。
正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大队书记叫了声“二哥在家吗?”就从外边走了进来。大队书记是庄上最大的官,平时走路那是看着天的人物,可今天不一样,只见大队书记弯着腰,脸都笑成了一朵花,他从外边走进来,看到麻子大爷和我爹正在喝酒,就赶紧说:“二哥、三兄弟,你们喝酒哪?”
麻子大爷和我爹同时站起来,让大队书记也喝点,大队书记苦着脸说:“喝不下呀,现在就是茅台,我也喝不下去,事情难办呀。”
“什么事呀?”
“还不是老炮的事吗?二哥呀,这可是大事,要了老命了。老炮虽然常年住在村里,可他不是一般人,人家上面有人,那战友多的是,随便一个就是县里的什么官。老炮的尸体无缘无故的失踪,要是被他的那伙战友知道了,追究下来那可都是我的责任,上边的人,可不是我一个大队书记能得罪的。”
麻子大爷说:“书记,你说老炮的尸体是不是谁偷去了?”
“死人的尸体有什么好偷的,肯定是自己跑的。”
“书记这就不对了,我记的你开会的时候,三令五申,不能搞迷信活动,吃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这事你还批斗过我,说我搞迷信,不是贫下中农,而是牛鬼蛇神的倡导者,现在我相信科学,那死尸自己跑出棺材,这个不科学。”
“二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那、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年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都是形式赶的,要是现在这个形式,你说老炮自己从棺材里跑出去,你说老炮才神仙我都相信。”
“老炮成不了神仙,顶多算是一个鬼,书记你既然你信了我这套,我就会帮你把老的尸体找回来,老炮的尸体在庄上游荡,早晚是个祸害,经过晓东的提醒,我已经知道老炮和什么有关系了。”
大队书记听到这里,赶紧的问道:“二哥,和什么又关系?”
麻子大爷说:“其实我觉的这件事,和老炮家里的太岁有关系。”
“太岁?”
“对,太岁,晓东,你把那太岁前前后后的经过说一遍,让书记听听。”
我听麻子大爷这么一说,就赶紧把太岁的事情说了一遍,这时麻子大爷说:“你们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这太岁可不一般,第一就是太岁的再生问题,那太岁晓东说了,割下一块,第二天就能长的好好的,这个速度,在大千世界里,生长修复的速度,肯定是首屈一指。
第二就是太岁的变化,晓东说兔子和山鸡泡在水缸里,血水把水缸都染红了,第二天血水就没有了,那太岁就有了变化。你们要知道太岁能吸血,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血含有无形的阴性能量,能帮助精怪修行。不过吸血而成的精怪,一般难成正果,因此坠入魔道的很多。太岁吸血难免不会起变化,所以这一点让我更加确定和太岁有关系。
还有第三条,那就是东西放到缸里不腐烂,这个说明太岁不简单,至少有精魄附在身上,也就是有了慧根,可朦朦胧胧之中的慧根,一旦接触到血之后,就会出现变异。”
我听到这里赶紧问麻子大爷,说的那个精魄附在上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麻子大爷想了想说:“这个说来话长,我得和你好好的说道说道,草木本身是没有精魂的,所以是无情之物。虽然它发芽,生长,结果,老死,但那是自然、气候、土壤等等的原因,和修行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树木长在天地之间,朝迎彩霞,晚有星光,上年头的树木,就会吸收自然界的灵气,因为其吸收天地灵气较多,就会有一些妖邪精灵等等附在上面,借以修行。
这个就可以算是植物的慧根,这些精魂大多是一些鬼道的众生,形体破坏了但是寿命未终,所以只好寻找一个寄居的地方。这些附在树木之上的精魂,本身和树木不是一体的,所以树木仍然是无情,而精魂是有情。
这些附体树木的精魂,作为树的慧根,是可以修行的,但是不能以此附体之身成圣,必须脱离寄居的树木投生人身或借人体才能成果。如果不脱离树木之体,最多只能修成有神通的精灵妖邪之类,只有脱离了树木本身,才能成为真正意义的仙,那样的话,就不用把跟深深扎到土里,可以自由的到处去。
我猜的没有错的话,本身太岁无害,一定是血让太岁起了变化,那些植物精怪虽然不能像动物精怪一样活动,但植物精怪却有特殊的本领,可以吸人的精气神,让人不知不觉的丢掉精气神,这样一来,老炮的死,和老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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