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不解地望着向阳君,愣愣地点了点头,“我当然愿意亲手帮你,可是,我不是医生,怎么帮得了你?该不会是你想让我帮你洗个热水澡来退烧吧?”
向阳君松开蔡甜的手,在蔡甜的瞠目结舌之下,将被蔡甜穿戴好的衣服全部剥得精光,继而身子在地板上转了一百八十度趴着,眸光望着地板,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沉声道,“我中暑了。”
“中暑?”
蔡甜还没来得及从中暑的概念中反应过来,向阳君接着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么,说等我中暑的时候,你来当我的医生?说什么手到病除?”
这话听着的确耳熟,蔡甜很快就想了起来,自己在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那是她从f市离开前发生的事,因为她中暑,所以让蔡母给她扭痧,等向阳君知道了之后,看到她脊背上的淤血,表示很心疼,甚至不许她在中暑之后再被扭痧,可她却反驳了他,甚至说服了他,还扬言将来等他中暑的时候给他扭痧……
望着向阳君光裸的脊背,蔡甜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经平趴在床上,被向阳君用深情的吻一一吻过淤血的一幕。
回想到那感人的一幕,蔡甜感觉自己的脊背也变得痒痒的,仿佛正在被他轻轻地抚吻着一般。
眼眶里湿润一片,蔡甜一边抚了抚向阳君的额头,一边确认地问,“你确定是中暑了,不是其他的缘故?”
向阳君头也没抬地回答,“很确定,赶紧动手。”
“喔,我去取水,你稍等。”蔡甜连忙站了起来,朝着洗手间跑去。
找了一个闲置的杯子,蔡甜装了半杯的清水,踮着脚步跑回了阳台,在向阳君身旁蹲下。
临阵之时,蔡甜才觉得很是心虚与紧张,虽然她从小见多了蔡母给蔡父等人扭痧的情景,也自认为扭痧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可她从来没有给人扭过痧的实践与经验。
而一年前她信誓旦旦地在向阳君面前夸下海口,只是为了让他改变扭痧是在虐人身体的观念。
此时此刻,她嘴上已经答应了,且水都已经端来了,就如已经上弦的箭,没有不发的道理。
蔡甜怯怯地将自己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探至向阳君的脊背之上,轻轻地弯曲夹住他结实的脊肉,小声地提醒,“小叔,我的技术可能很烂,如果你觉得太痛受不了,就喊停好了,我再陪你去医院。”
向阳君倚头望了蔡甜一眼,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怕痛的男人么?只要你有本事给我解暑,就是刀割般的痛,我也忍得。”
“刀割般的痛……”蔡甜不由地想到了自己生小香菜时的情景,虽然她是顺产,但还是被生生剪了一刀,后来还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缝上,那种痛虽然比不上频繁宫缩时候的痛,但也足够让她刻骨铭心,记忆犹新一辈子。
向阳君觉察到蔡甜的走神,再次倚头朝着她看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蔡甜笑着回答,“刀割般的疼,我再生小香菜的时候深刻领受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技术再烂,也不会让你痛如刀割。”
闻言,向阳君的心因为蔡甜的前半句话而猛地泛起了疼痛,虽然他知道蔡甜不是故意提起生小香菜的事,但他一想到蔡甜在生产时经受过的痛苦,就觉得既心疼又无奈、既遗憾又懊恼,心疼又无奈的是生产的事她不能回避,遗憾又懊恼的是他没能有机会陪伴在她身边,至少能在心理上减轻她的恐惧与痛苦。
尽管向阳君很想对蔡甜说一声譬如你辛苦了,或者你受苦了,但是,他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别磨蹭了,快动手,不然,就算你技术再好,我也已经病入膏肓。”
大概每个人听不得自己在乎的人说些丧气话,蔡甜就是如此,哪怕明知向阳君只是拿自己的身体打了个比方,但她听了心里却很不舒服,立即瞪了他的后脑勺道,“不许你胡说,不过是中暑而已,哪会危及生命?有我在,马上就会好的。”
话落的同时,蔡甜刚才那些胆怯呀心虚呀不自信呀全都瞬间跑得精光,她明白,此时她已经没了退路,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地给这个男人扭痧,扭到他的痧气全都跑出来了为止。
不然,中暑时间一旦过长,还真的会危及生命。
跨哒跨哒……
蔡甜的两根手指开始跟向阳君脊背上的肉斗争起来,发出的声音从沉闷到清脆,昭示了蔡甜的技术从拙劣到良好的迅速转变过程。
整个过程中,向阳君双手交叠地放在地上,下巴搁置在手背上,非但一次也没有倚头过来望向蔡甜,也没有发出任何不适的声音,因此,蔡甜几乎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痛还是不痛,若是痛,痛的程度究竟有多重?
但她凭借自己被扭的经验想想也知道,一开始肯定难免会觉得痛,渐渐地,若是他真的中暑,甚至程度很深,疼痛的感觉就会减少甚至消失。
不过,她不知道向阳君的耐痛力究竟有多强大,反正,他不发出声音,她就单纯地觉得,他受得住她所施与的痛。
向阳君脊背上紫黑色的淤血结果显示,他是真的中暑,并且程度颇深。
蔡甜大汗淋漓地望着自己在他脊背上创造出来的三个淤血,感慨地问,“小叔,你是不是昨天在太阳底下暴晒过呢?”
当蔡甜以为长时间没有吭声的向阳君会不屑回答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回答她道,“恩,晒了三个多小时,一滴水也没喝。”
难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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