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在片刻的怔愣之后,迅疾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他就是不说那两个赤果果的字,就是不嘶扯她的衣服,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因为他黑眸中旺盛的欲色已经昭然若揭。
此时此刻,用如狼似虎来形容这个男人毫不为过,蔡甜明明穿的衣服不多,明明可以轻松地将衣服完整地剥去,可他却似乎根本没那个耐心,或者说在他心里存着嘶碎的破坏之念,所以生生将蔡甜的衣服上下里外地皆撕变成了废物。
等蔡甜浑身无遮拦之后,向阳君就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障碍物,大概是对自己的衣着穿戴极为熟悉的缘故,他没有用撕的,而是动作熟稔地却又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衣服快速除去。
眼睁睁地望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以飞奔的速度离,蔡甜随手抓了两块被他撕坏的布料,一块盖住自己的柔软,一块盖住自己的幽林地带,颤抖着声音道,“别……小叔……别……我的手还麻着呢……麻得疼……”
她不是不期待他进驻她的深处,与她消:魂缠:绵,也不是怕他对她动作野蛮,毫无怜香惜玉将她弄疼,而是觉得又是大白天的,且小香菜还睡在床上,万一两人动静太大将小香菜吵醒了,即便小香菜不会懂,她也觉得羞愧难当。
其实她抗拒他的真正原因,连她自己都未曾想明白。
因为一年之别,两人尚未敞开心扉地将各自的心结解:开,所以他于她而言,近乎陌生人那般令她慌乱不习惯。
向阳君眸色深深地望着被蔡甜盖住的两处重点部位,满嘴鄙夷道,“没见过手麻还能拿破布准确盖住关键部位的,骗谁呢?”
这一句,噎得蔡甜什么话也暂时说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臂已经不麻了,只是她到现在才觉察到。
就在蔡甜酝酿着说些其他话的时候,向阳君出手利落地将那两块碍眼的破布朝着阳台直接扔了出去。
“你你”蔡甜面红耳燥地羞目瞪着他,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与抗议,虽然那些破衣服她已经不可能再穿了,但他就这么扔下去,若是被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她?
向阳君用一根手指从地上挑起被嘶破一个口子的蔡甜的小内,在她眼前恶劣地晃了晃,然后在她羞愤的眼神中,再度让它从阳台飞了出去。
继而,男人不等蔡甜咬牙切齿地做出其他反应,一手夹住他那嚣张的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准了蔡甜的幽林门径,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啊”蔡甜尖叫一声,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男人快而惊猛的力量所带给她身心的震撼实在是太刺激太强烈。
蔡甜这一声尖叫还没来得及完整地叫完,向阳君就毫无停歇之意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蔡甜清晰的尖叫变成了破碎的申吟。
“哼……哼啊……嗯啊……”哪怕蔡甜很想自己能够不发声,就算不得不发出声音,也想将声音拿捏地轻微些正常些,可是,在男人野蛮凶悍的撞冲下,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蔡甜的叫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响亮,越来越亢奋,越来越刺激,而至始至终,向阳君冷沉着脸,一刻不停歇地要她要她,除了沉重的呼吸声与闷哼声,再无其他言语。
这场极致的欢爱就像将发动机开到了最大的档位,没有暂停与减速的功能,以致于不到半个小时,向阳君就将灼热的精华撒进了蔡甜的深处。
虽然时间较之于曾经短暂了许多,但这场暴风骤雨般的欢爱却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两人都淋漓尽致地畅快万分。
领略到致命的愉悦之后,两人各自躺在地板上,闭上眼一动不动。
等蔡甜睁开眼朝着身侧望去的时候,向阳君就像是睡着了似的,紧闭着眼依旧没有动静。
蔡甜注意到,向阳君的脸色反常地泛着红,与他曾经在跟她欢爱之后的面色相比显得有些不同。
以前他在跟她欢好之后,脸色虽也会有些泛红,却不至于如此刻这般深红。
突然地,蔡甜想到向阳君在婚姻登记处因为发烧而昏迷不醒的事。
立时,蔡甜自责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焦急地侧过身去摸向阳君的俊脸,“小叔?小叔?你醒醒?”
向阳君脸上的温度与她相比,高了许多,而当蔡甜的手移至他的额头,尤其是他的胸膛之时,吓得差点哭起来。
那灼热的温度,显然不是一个男人在正常时会有的温度。
蔡甜在继续叫了几声得不到向阳君的半点回应之后,开始手忙脚乱地捡起他掉的衣服给他一一穿起来。
“小叔……小叔……都是我不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你别吓我……”
蔡甜含着眼泪自言自语着,其实她知道,就这件事而言,她何错之有呢?整个过程,她都处于被动的状态之中,被他深深地狠狠地索要着,根本就无法表达她的心情与感受。
她内疚的,是她竟然将他正在发烧的事忘得干净,若是她能够在踏进向家的时候还记着这件事,那么,即便他还是发狂般地要跟她欢好,她也能先找出退烧药让他吃下了再说。
待蔡甜将向阳君全身穿戴整齐之后,正欲跑出去叫人之时,却发现自己身上还是光秃秃的。
蔡甜被自己的神经大条给弄得尴尬羞愧不已,连忙冲到衣柜前随便找了一身衣服换上,继而,一边整理着自己被汗水润湿的头发,一边朝着房门再度冲去。
身后不远处的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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