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些年,你跟你母亲躲到哪去了?”周泽济打断靳暮歌的话问。
“去了美国,今年才刚回来。”靳暮歌恭敬地答着。
“哦,怪不得,怎么找也找不到,去了美国好,美国的水土养人,看来这些年你们生活得不错。”周泽济用桌上的茶壶沏了杯小茶,放到靳暮歌得面前。
靳暮歌终究是比不过这样商场里摸爬滚打的人老道,周泽济这样的话,靳暮歌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含糊其辞的答,“还好。”
“对了,你现在是在学习还是工作?”周泽济似乎对靳暮歌得现在很好奇。
靳暮歌想着这么多年没见,肯定想知道现在的现状,依旧乖顺的答:“之前在x.e杂志工作……”
还没等靳暮歌把后面的说完,周泽济就是一阵惊呼。
“原来,接连爆出头条信息的那个靳暮歌就是你啊?”然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说,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熟悉,没成想真的是暮歌大侄女你,真是有出息,有能力,像,像靳兄的为人作风,前途无量啊。”
在周泽济的无关痛痒的话题中,靳暮歌干着急。
终于在周泽济的一个话题落下的空挡,靳暮歌忍不住开口。
“周伯伯,我今天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哦?”周泽济愣了一下,“有什么事,什么需要帮忙的,世侄女你尽管说,只要我帮的到的。”
面对这样慷慨的周泽济,靳暮歌很是感激,像是看到了希望。
“周伯伯,不瞒您说,我现在真的特别需要一笔钱,我母亲她出车祸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再不把费用交齐,马上就要把药停了,我着急,才求到您门下来了。”
周泽济面露难色,没了刚才拍胸脯保证的气势,面露难色。
“你知道的,现在国内的市场不景气,自从你爸爸走后,伯伯我一直也没有合适的合作伙伴,生意上更是一败涂地,现在还在为资金周转不开犯难呢。”
不过,话锋一转,周泽济转而说:“不过你放心,能帮我一定帮,我现在就给公司的财务打电话,问他们现在能拿出多少钱来,立马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靳暮歌不知道怎么感激周泽济才好,连连说:“我有钱了一定还您。”
周泽济就当着靳暮歌得面打起电话来。
只听他对着电话里说:“我不管什么困难不困难的,我现在就需要一笔钱,你能给我拿出来多少吧?什么?好了好了好了,我不想要听你们的解释。”
气愤之下,周泽济把电话挂断了。
“真不知道老子养他们是干什么吃的,关键时候,给老子拿不出一分钱来,还要老子签字给他们发工资。”
愤愤然的对着挂断的电话骂了一通,似乎才想起还坐在那的靳暮歌来。
一脸惭愧的样子。
“你看,世侄女,是你你大伯无能,这个时候也没能帮上你的忙,现在财务亏空,几个亿的项目赔了,员工还等着我回去发工资呢。”
周泽济突然想到什么。
“你看,要不然这样。”周泽济把手上戴着的一个金戒指取下来,“世侄女你把这个拿去,看看能换多少钱,先解解燃眉之急,缺多少,随后我的资金一到位,就给你补上。”
靳暮歌看着那枚金戒指,黄灿灿的刚从周泽济的手指上摘下来的,就像刚挖下来的肉一样。
没有伸手去接。
“不用了周伯伯,我先走了。”
希望生而复死,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慢慢走出去,那只进门时看到的白色的大犬,跑到她跟前来,嗅嗅这嗅嗅那。
靳暮歌刺眼的发现,狗狗脖子上挂着的牌子,是用一大块金灿灿的黄金做成的。
地上的脚走的更快了。
走出去很远,当冰凉彻骨的雨丝飘在身上才发现,她的伞望拿出来了。
那可是母亲用了很多年的伞,上面有母亲喜欢的碎花图案。
复又折回去,手放在门板上刚想敲下去,就听里面传出来女人娇俏的笑声。
“可真有你的,愣是妆模作样的打了个电话,看你当时那个样子,还真像个帮人帮到底的汉子,也就那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相信你,还一口一个周伯伯的叫着,哈哈。”
“别瞎说,要说帮她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跟老靳熟,可是那病太要人命,根本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给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给了第二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你觉得你是个活菩萨,能救人一命,其实你就是个泥菩萨,到头来,弄得自身都难保。”
“可怜的小姑娘,还把你当作是大好人周伯伯呢,看见你当时着急到最后,把手上的金戒指脱了下来,我忍不住想笑,就拿一个金戒指打发人家,也不看看你那狗儿子身上的金牌牌都比那大。”
“还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真真的让人家求到门上来了,还能真的一点忙不帮?好歹这个金戒指能吃几顿好饭,小丫头还不要。”
“人家那是心疼你哪,你演的那么像,小姑娘手里要是有钱,说不定能给你两个,让你度过难关呢?”
……
后面再说什么,靳暮歌完全听不进去了,只觉得被雨水打透的身体通体冰凉,阵阵刺骨的寒意侵遍全身。
所谓人情薄,世情恶,也不过如此了吧?
远在天上的爸爸,你看见了吗?
屋里的狗大声的狂吠起来,靳暮歌转身就走,这样的人情世故和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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