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去交通局了解过了,恰好这两处事发地点的交通探头都坏掉了。
而那两银色轿车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排查过各个路口没看到那辆车的身影,到底是怎么从现场消失的?
没人解释的清楚。
而这一次,频频的打击,是针对靳暮歌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伙人?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这些,他也不得而知。
命运像是被人牢牢地抓在了手里,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这种深陷黑洞之中,却没有预测和还击能力的感觉,无助的让人心发慌。
楚襄钦来医院安慰靳暮歌,接连受打击的靳暮歌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楚襄钦知道,只有自己努力,更好的改变杂志社的现状,才能有机会将靳暮歌重新召回来。
转眼就到了星期日,退房租的那点租金和主编给的那点抚恤金,还是没堵上接下来的窟窿。
靳暮歌惴惴不安了一天的一颗心,在下午迎来了催款的护士。
护士依旧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账单直接摔在靳暮歌面前。
“早就说让你提早想办法,那点钱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别愣着了,今天已经是极限了,一会儿护士来停药,你就可以走了。”
毫不留情的话语,靳暮歌差一点双腿一软,跪下去。
“您在等等,我正在想办法,您千万不能把药停了,我妈这才刚稳定下来,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短医院一分钱的。”靳暮歌不停地祈求着。
护士却不为所动的横了靳暮歌一眼。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保证不会短医院一分钱,医院每年就不会多出来那么多收不起来的帐了。”
有换药的护士进来,拿着手里面的条确认。“三十八床,李玉霜。”(李玉霜是靳暮哥母亲的名字。)
靳暮歌确认点头,“是。”
“没药了。”护士说完,就上前拔了靳母手臂上输入点滴的管子。
“不,不。”眼见这样的场景,靳暮歌眼含热泪的扑上去阻止,“别这样,我妈会没命的。”
来拔掉管子的护士看着这画面心酸,站在一旁。
收款的护士直言,“你妈现在这种情况,是脑死亡,跟没命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这样的。”靳暮歌得眼泪就唰的掉下来,“不是的,我妈还有呼吸,不是没命了,我相信我说话我妈听得见,我不需要她醒过来,只要这样就好。”
泣不成声的样子,在场的人都有所动容了,烦躁的命人把管子又插上了。
“只给你今晚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八点,还没有补齐费用,再求也没有用。”
在靳暮歌连连的道谢声中,一大拨护士退出去。
一下子安静下来的空间里,靳暮歌把病房的门关上,窗帘拉起来,面对病床上的母亲,孤独无助的哭出声来。
屋里的哭声痛彻心扉,外面已经下起了戚戚沥沥的雨。
等打开病房的门,从医院里走出去的那一刻,就要为母亲的保命钱奔波。
手里拿着爸爸生前的一个本子,上面有很多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都是爸爸生前的官场上的好朋友。
自爸爸出事,靳家没落之后,靳暮歌和母亲再难,也没有求过这些人。
可是,现在……
除了这样,想不到还能怎么样才能在天亮之前将这巨额的费用筹齐,这些被他叫伯伯的人,记忆力有跟爸爸不错的往来关系,现在她家这种情况,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这些年生活在困苦,都是靠着自己和母亲的双手过来的,现在要做一个祈求者上门,靳暮歌做好了一切准备。
雨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就像现在靳暮歌站在这豪门的门口。
摁下门铃的那一刻,就像投出了一枚希望的种子,门铃悠远的传出去很久,才有一个女人接听。
“谁?”后面还有小声的抱怨,“是什么人,下着雨的夜里也不消停。”
靳暮歌捧着一颗心,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李伯伯在家吗?我找李富堂,李伯伯。”
那端女人的声音充满尖锐的疑惑,“找李富堂,你是谁?”
有雨水刮斜了头顶的伞,打在靳暮歌的衣服上,“我,我是靳暮歌,我爸爸是李伯伯的朋友,我想求李伯伯能不能借我点钱……”
“你李伯伯早死了,上瘾曹操地府去找吧。”
随着“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靳暮歌握着门铃上的听筒,都还没拉得及说清事情的原委。
可是,分明听见那端男人的声音。“谁,谁找我?”
靳暮歌强打起精神,去下一家。
雨天晚上的公交车上,没有人,诺大的车厢里只倒映出靳暮歌孤零零一个的影子。
这是靳父生前生意往来上比较频繁的一个伯伯,叫周泽济,跟靳父生前私交不错,那时候靳暮歌总能在放学的家里看见他,跟爸爸一起下棋。
经过层层通报,靳暮歌终于顺利的进到这家富丽堂皇的家里。
靳暮歌局促的站在门口洁白的地毯上,害怕手里的雨伞将地毯弄脏,更怕已经被雨水打湿的衣衫坐下来,会把沙发弄湿。
诺大的大厅里,听见脚步声,先跑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白色的犬,跑到靳暮歌面前低头开始嗅,像在确定领地一般。
大犬通体上下的毛发白的透亮,不惹一点点尘埃。
随后才有那记忆里的周伯伯出来,一路说着,“我看看,真的是小暮歌啊。”一面走上来,还没等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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