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精力超乎想象的强悍,他真的就像一个疯子,索要变得无休止,就是结束了也不愿意退出她的身体,始终强硬的禁锢着她,等待体力一恢复又再卷土从来,不知是残存的药力所致,还是本身戾气凝重,如同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
千寻被动着与男人身体纠缠,彼此液体交融,皮肤粘腻,身前背后被印上很多痕迹。她感觉自己就像在深海里沉浮颠簸,又如那毫无依靠的漂萍,在他制造的愉悦风波里沉溺。
他不准她睡,亦不许她走,yù_wàng一来,就在她的身上大肆动作,不管不顾地要,不知几次,直到将她反复折腾至筋疲力尽,耷拉着眼皮只剩下一句软趴趴地怨愤,“纪君阳,你有完没完……”
她光洁的身子趴在床中央,黑长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光滑的背上,落在白色的枕头上,若不是刚才那一句有气无力的声音,纪君阳都差点要认为她昏睡了过去。
身体里的药力已经完全消散,可是对她的yù_wàng却并不肯消停,那是一种从内心上的占有欲,想将她拆骨入腹地拥有完整。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具身体,还有她爱他的心。
可是,她并不是个领情的女人。
纪君阳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吐出的烟圈在空气里扩散后渐渐散去,星火忽明忽暗。其实他没有太大的烟瘾,偶尔会抽上一两根。比如,想她的时候。
狠狠地抽了一口,喷在她紧闭着双眼的脸上,手指一并地拨开散落在她脸颊上的头发,看着她的眉毛微不可闻地轻皱了一下。
“有没有发现,虽然你心里倔着,可是身体,却无比地与我契合。”
千寻除了将头甩到另一边,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词语,无疑,他说的都是事实。
她亦害怕自己尖利的言辞会引来这个男人的新一轮的惩罚,或许,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方式。事实上,她亦累了,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很重,脑子里有大把的浑沌。他却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丫头,到底是为什么,让你如此固执……”
无非是一些旧话重题,目的奔着一个,只想撬开她的嘴。
千寻不知自己何时沉入睡眠,倦极。他的声音,就像飘在云端之外,渐渐变得虚无。
纪君阳看着她熟睡的脸,拧灭烟头,轻轻地叹过一口气,这个女人,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哪怕,是在情/欲的颠峰时,她亦能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抵挡着神智的崩溃。
是在顾忌着什么吧?
他伸手关了灯,只留床头一盏,晕黄的灯光里照着她素净的脸,他的目光痴迷,身体放纵之后得到舒缓,却并不代表着心里一并安宁,想要的,还没有完全得到。
可是,没有关系,只要找到了人,来日便方长,他在如此的安慰里抱着她亦慢慢睡去。
千寻醒来的时候,天已露白,挑开窗帘一角,看见灰蒙蒙亮的天空下茫茫白雪覆盖了大地。
纪君阳在她悉悉索索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惊醒,悄无声息地下床,从身后抱住她,温温软软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想什么呢?”
他极想变成一条虫子,钻进她的肚子里,看她的肠子到底打了多少个弯弯结。
“没什么,我可以回家了吗?”千寻静静地站立,没有回身。
“你好像还没有答应我。”他叼着她的耳垂轻咬。
“答应什么?”
腰上的手臂忽然一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明知故问,但我不介意再跟你说一遍,做我的女人,给我生群孩子。”
他的声音,如同盅惑。千寻低着头看脚尖,其实他的坚持,早已在她的心中掀起波澜,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地瓦崩着她死守的角落。
“给我点时间考虑。”
“你敷衍我。”他一眼看穿她的那点小心思,无怕遁形。
千寻轻轻一笑,“我哪敢啊,纪总裁你要风得风要雨来雨,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左拥右抱可是你们的本事。”
其实说白了,她不是不想做他的女人,只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与另一个女人来共享。
纪君阳蔫能听不懂她话里的讥讽,却是微微一笑,“原来你在吃醋。”
有了这个认知,他阴霾了一整晚的心情,忽然变得晴朗起来。
千寻耳朵灼热,虽然没有面对面,却感觉脑后那双眼睛透亮,微感不自在,“随你怎么讲。”
纪君阳依旧是笑,笑过之后突然道,“我从来没有碰过雅楠。”
千寻轻轻一怔,那低着的头也在不自主间就抬了起来,从别人那听到这个消息是一回事,从他嘴里得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盈绕。
“可你们要结婚了,不是吗?”千寻将他的手掰开,捡起地上的外套穿上,眼睫在轻眨之间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再一眨,便消失不见。
就算心中有欣喜在漫延,可现实依旧要面对。
纪君阳抓住她一只手腕,“如果我娶你呢?”
“怎么,想大妻小妾享齐人之福?”
“只娶你一人。”纪君阳眼神真诚。
千寻有瞬间的失神,却还是轻嗤一笑,“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就算你有心,你的未婚妻未必会同意。就算你说服了她,肖家和纪家也不会由着你来。”
“所以,给我点时间。”自始至终,他就没想过自己的婚姻要被人操控。
“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考虑的时间?至
喜欢奉子成婚:丫头,休想逃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