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在心里一合计,觉得田灵芸这个方法可行,她立即致电给墨北尘,将田灵芸的分析与建议告诉墨北尘。
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一句话就能点清困住他们的那一团雾气。
然而事实与言洛希所期盼的相去甚远,“我已经派人去各大高校调查了,精通葡萄牙语与俄罗斯语的毕业生与在校生,高大达上千人,而这一千人中与不悔年龄相似的,又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我们根本没办法从这之中找出谁是不悔的真身。”
言洛希抿了抿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查到不悔是何许人也,确实有一定的难度。”
墨北尘攥着手机,他找不到不悔与顾浅有任何的联系,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固执的认定不悔就是顾浅,他不知道这毫无根据的固执是从哪里来的。
就好像当年,明知顾浅喜欢沈长青,他依然强硬的将她禁锢在身边,以期望她终有一天能够回应他的感情。
“言洛希,在这一百多人中,有顾浅。”
言洛希心底一震,刚要说话,那端已经挂了电话,言洛希紧紧握着手机,她和顾浅的相处不多,也不有多少时候会用上别的语种,所以她甚至不知道她如此优秀。
墨北尘对她念念不忘,想必也正是因为她的优秀与独立。
墨北尘站在落地窗前,他眸色沉沉,看着凄迷的夜色,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都这样孤寂的看着天空,想要找到天上闪烁的星星哪一颗是她。
他听说人死后会变成星星,他想,当她挂在天空时,看着他孤独落寞的身影,心里会不会对他有一点点怜悯?
事实上,她的心最狠!
不悔躺在宿舍的床上,她睡到半夜,感觉有人在看她,她猛地睁开眼睛,高低床边坐着一道黑影,她吓了一跳,裹着被子撞到墙上,她疼得直皱眉,惊恐交加的盯着那团黑影,“谁?”
墨北尘低笑一声,“是我。”
随即房间里大亮,不悔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墨北尘,她心里有一个万恶的念头,就是让他永远消失,她神情戒备的盯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从门口进来的。”
不悔咬了咬牙,她之前的室友在前台接待客人,因为最近梵客酒店闹出许多事情,那位前台觉得自己在这里无用武之地,就离职了,所以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撬了锁?”不悔依然警惕的看着他,从她下山以后,他就表现出对她浓厚的兴趣,她更无法轻松的面对他。
墨北尘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道:“你的睡姿很特别。”
不悔静静地盯着他,“墨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墨北尘优雅的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说我好歹也救过你一命,你面对我时就不能有点好脸色?”
“堂堂墨氏集团的总裁,想要人给好脸色,自然不是难事,但是不是在我这里,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这人怎的如此无耻?
墨北尘脚尖一晃一晃的,他舒适的靠在椅背上,与全身紧绷的不悔形成强烈的反差,他道:“你睡吧,我坐一会儿就走。”
不悔的内心是崩溃的,他在这里坐着,她怎么睡得着?
“墨先生,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悔眼底隐隐多了一抹怒气,下颌线都紧绷起来。
墨北尘勾唇一笑,“我记得你刚下山是叫我施主,后来又叫我客人,现在管我叫墨先生,我觉得再过不久,你应该会叫我名字,不悔,你看你对山下的生活或是对我都很快的适应了,说明你并不是一个真正想要出家的尼姑。”
不悔咬唇不语。
“其实我非常好奇,你会冷门语种,应该在校成绩优异,你也并不是不会与人打交道,那么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去戴发修行?”墨北尘支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不悔别开目光,她道:“这是我的事。”
“可我非常困扰,要是不能知道个中原因,恐怕我吃不好睡不香。”墨北尘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希望她给他一个答案。
不悔平静下来,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淡漠道:“墨先生,走的时候麻烦你关门关灯。”
说完,她就闭上眼睛睡觉。
心里裹着一团乱麻,其实她并不能睡着,但就是不想和墨北尘说话,有时候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让别人揪住她话里的漏洞,然后揭穿她的真面目。
即便她的真面目并不愧对于他,但她依然不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集。
墨北尘眯了眯眼睛,他看着闭眼睡觉的不悔,他心里忽然很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他也说不上来,愤怒支配着他的大脑,他还没有想清楚,已经双手撑在床边,朝不悔欺身而去。
不悔感觉到高低床往下沉了沉,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墨北尘悬在她脸上方的俊脸,她惊得心脏突突的跳起来,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做什么?”
墨北尘一瞬间清醒过来,他退回身体,用力捋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悔,我很期待我们的葡萄牙之行。”
说完这话,他起身离去。
不悔坐起来,看着紧闭的门板,她心里有股怒气却无处可发泄,被墨北尘这样一闹,她完全睡不着了。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墨北尘会知道她在隐藏些什么,她知道她应该离开帝都,去别的地方,可天下之大,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所?
言洛希拿厉莜然的床照作为要挟,厉莜然终于消停了,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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