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墨北尘对不悔很上心,言洛希也特意观察起不悔来,不悔不仅会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语,她的俄罗斯语同样让人惊艳。
三月下旬,体育频道插播了一段访谈,是关于俄罗斯选手的访问,该选手在电视上主动向言洛希以及她名下的梵客酒店道歉,并且声称这家酒店让他有回家的感觉。
这位俄罗斯选手最近虽然绯闻缠身,但是俄罗斯本国不少粉丝依然挺他,那段时间梵客酒店迎来了一拨俄罗斯客人的订房信息。
入住的俄罗斯人,有一部分客人的英语只会简单的口语,然后就陷入了语言不通的被动局面。言洛希的英语不错,俄罗斯语就只会简单的口语,现在要去找翻译过来也来不及,一筹莫展时,她发现不悔与他们的沟通完全无障碍。
她感到十分惊奇,甚至对不悔这个人也有了新的看法。
不悔将客人送回房间,刚走出来,就看见倚在墙壁上的言洛希,对上她的目光,她心里咯噔一跳,规规矩矩道:“老板。”
言洛希点了点头,“客人都安顿好了?”
“嗯,他们挺热情的,还送了我一个俄罗斯套娃,我听说老板有个儿子,我借花献佛,把这个送给他玩。”不悔将手中精致的俄罗斯套娃递给言洛希。
言洛希摇头,“不用了,不悔,既然是客人送你的,你就留下吧,这是一份心意,也是一份善缘。”
不悔收回手,她跟在言洛希身边,她心思玲珑,知道言洛希特意等在这里,肯定是有话要说。她知道自己正在曝露,可酒店的生意刚刚才有起色,如果因为语言不通让这批客人有了不好的体验,对酒店的长远发展来说会是一种损失。
言洛希双手背在身后,时不时看一眼身侧安静的不悔,她发现不悔周身散着发一股祥和之气,不管什么样的客人见到她,都会心平气和。
这大概与她生活在寺内,沐浴着佛光有关。
只是不管她怎么看,依然没有看到她与顾浅有任何相似之处,墨北尘是魔怔了吧,才会把不悔当作顾浅,“不悔,你很有语言天赋,为什么甘于成为一个客房服务员?”
不悔垂下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她就知道自己可能引起言洛希的注意了,她道:“老板,您在歧视服务员吗?”
言洛希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歧视服务员,我只是觉得你有更好的前途,你会这么多语言,去当翻译或者是导游,很多职业都可以供你选择,你不必待在这里限制自己的发展。”
“对我而言,我只想找个比较舒适的地方,至于翻译和导游都需要和更多的人打交道,我并不能胜任。”不悔淡淡道。
言洛希站定,她回头看着她,“不悔,如今这个社会,但凡有一技之长,都发挥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既然你已经决定留在山下,那么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
不悔静静的看着她,“老板是要赶我走吗?”
言洛希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她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会赶你走,而是为你感到不值,你明明会有更广阔的天空。”
“老板,佛说一切随缘,若你不想留我,我可以走。”
言洛希看着不悔那双如深海一样幽静的眼睛,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不悔,安心待在这里,只要你不提出要走,没人会赶你走。”
言洛希说完,转身离开。
不悔站在原地,她紧紧捏着俄罗斯套娃,眼睛一阵发红,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了却残生,可是师父要赶她下山,让她在这红尘中飘荡。
她以为只要她不理会周遭的一切,就能保持本心不动摇,但是现实却步步紧逼,让她不停的曝露自己,看来她不能再心软。
栖园公寓里,言洛希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佟姨切好的果盘,她叉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对田灵芸道:“甜妞儿,没想到我们酒店真是藏龙卧虎啊。”
田灵芸正在喂奶,这段时间她已经能够接受当着言洛希的面喂奶了,她瞥了她一眼,“你又说的是那个叫不悔的戴发修行者?”
“对对对,就是她,最近不是有很多俄罗斯人来帝都旅游,他们的英语水平都有限,只能讲母语,但是前台接待和服务员都不会,最后还是不悔来救场,你没听见她讲俄罗斯语的时候有多流畅,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言洛希边说边咔嚓咔嚓的吃苹果。
田灵芸瞧她那得瑟样,“按照你之前所说,墨北尘看上这个叫不悔的僧人,你不久后就会失去这个宝贝。”
言洛希:“……”
“您能不扎心么?”言洛希想起墨北尘对不悔的执着,她摇了摇头,“你说不悔真的是顾浅吗?”
“除非她灵魂互换,要不然就是戴了人皮面具,要不然不悔不可能是顾浅。而且当年被泥石流淹没的那所学校无人生还,顾浅活着的机率不大。”田灵芸就事论事。
言洛希惆怅起来,“我也知道顾浅活着的机率不大。”
“知道就好,二洛,你也说过,不悔不是顾浅,她们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似,墨北尘魔怔了,不过是想要找个人寄托他无处安放的感情,你也别跟着瞎凑和。”田灵芸很理智,最近网文圈很流行重新啊灵魂互换啊,但那也只是作者开的脑洞,不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并存在。
言洛希支着下巴,“那我就想不通了,不悔一个戴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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