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奇了个怪,不解的望向圣司冥:“我这么说她,你不生气?”
圣司冥抽着烟,没说话,他的四周逐围,谁也看不清他的脸。
桌上陈列的酒,一瓶瓶清空,所剩无几。
陆景行眼瞧着圣司冥又干完了一整杯的酒水,皱紧了眉头吩咐道:“阿金,还是叫几个女人来吧,他这样不行的,迟早喝吐了不可。”
阿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出了包厢,再次回来时,莺莺燕燕找了一群。
那些女人们一看到圣司冥,疯了似的往上涌,缠着他又是唱歌,又是喂食,更甚的,竟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鼻尖索绕着浓烈的香水味,直刺进脑海深处,男人烦躁的推开女人们,长臂挥过去:“都给我滚!”
女人们都如受了惊的小鸟,一溜烟,全飞走了。
阿金也因为宋以安的夺命连环扣,和莺莺燕燕一块走了。
没了纠缠,圣司冥继续埋头喝酒,似乎只有酒水才能浇灭火烧般的烦躁!
陆景行看不下去了,夺下酒杯:“司冥,不能再喝了!”
圣司冥取过另一只酒杯,再一次倒满,饮下。
嗡嗡……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陆景行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走到门口,讲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老爷子病倒了!
他现在走了,司冥要怎么办!
陆景行烦躁的原地踱步,突然一拍手,对了,他可以让余浅来接他!
从圣司冥的口袋里摸出手机,陆景行播出了余浅的号码,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便先开口:“司冥现在在金凤凰的顶级包厢里,醉的不省人事,我现在有事,顾不了他,你赶紧过来,把他带走!”
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陆景行也不等余浅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相信余浅不会有拒绝的勇气。
搞定了一切,陆景行抓起外套,秉持风速离开了。
搁置在沙发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隐隐跳跃着三个字,凌经理。
十五分钟后,凌之微风尘仆仆赶到了顶级包厢里。
圣司冥扶着额头,曲起单腿,靠坐在柔软舒适的地毯上。
他神色十分慵懒,似是醉了,冰冷的面庞染上朦朦胧胧的味道。
凌之微看见他的那一瞬间,活蹦乱跳的心脏,骤停了一秒。
全世界,只有这般完美的男人,才配做她的伴侣啊。
丢下包包,凌之微仿佛着了魔一般,向着他大步迈去,心脏却又越跳越快了。
喝醉的圣司冥,感知不灵,面前的场景迷迷糊糊,他只能,看出个大概。
凌之微在他身前蹲下,对着他挥了挥手:“圣总,圣总,你还好吗?”
圣司冥听得到声音,看不清人,他扶住昏涨的脑袋,又饮了一口酒。
酒水顺着喉管流下,有一部分从唇角溢出,滴落到白色衬衫上,染出大片的湿渍。
凌之微急忙阻止:“圣总,别喝了。”
“滚!”圣司冥黑了脸,嘭的一下,将酒杯砸了,纷纷扬扬的酒水散的到处都是。
凌之微忍下心头恐惧,慌忙为他擦拭身上酒渍,白皙的手指触碰男人的肌肤,带起轻微的战栗。
圣司冥的视线移了过来,直勾勾盯着她那张俊俏的脸蛋,手掌一勾,轻易的挑了起来:“长得不赖。”
闻言,凌之微心头一喜,照这么说,总裁是看上她了?
圣司冥缓缓摩挲她的鬓角,将那一头黑发抓进手心里,没有余浅柔顺。
黑眸凌了凌,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想着余浅那个贱人!
赌气般的,他俯身靠近凌之微,薄唇贴上了她柔软的面颊:“多少钱一晚?”
心头的欣喜没来得及扩大,便退了个干净,凌之微眸色一沉:“圣总,你别这样……”
圣司冥嗤笑一声,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他排斥的退开:“你们女人,是不是都爱装?”
凌之微掩下眸中异色,徒留单纯的一面:“圣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男人脑袋昏沉,恍惚间想起了夜色里的余浅,她也曾倔强的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圣司冥揉了揉太阳穴,指腹沾着酒腥敷上来,使得他眼前又是一昏。
“圣总,我送你回家吧。”凌之微及时开口,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扶他。
圣司冥不想回帝堡,沉声说:“去酒店。”
凌之微咬了咬下唇,坚定的说:“圣总,我不是那种人。”
“你是哪种人,嗯?”男人没睁眼,眼皮子都懒得抬。
“我不会出卖ròu_tǐ。”凌之微闷声回答。
圣司冥却笑出了声,最后做出总结:“嗯,比她强。”
凌之微的脸色有一瞬的苍白,余浅根本不配和她凌之微比。
顿了几秒,她扶着圣司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金凤凰。
她的家,距离金凤凰不远,打车十分钟就能到,圣司冥很沉,她一路将他扶上车,又扶下车,之后,在司机师傅的帮忙下,终于将圣司冥扶进了家中。
“谢谢。”她感激的对司机师傅鞠了个躬。
“不用这么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司机师傅善意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便要离开。
“等等。”凌之微疾步跟上去:“师傅,麻烦你再把我载回原地。”
关上车门,凌之微举目望着不远处的情趣商品店,内心一阵慌乱不安。
她应该这么做吗?
握了握拳头,她明白,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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