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托儿所是我选的没错!我承认我是存了那样的心思,先把孩子弄到托儿所,再找机会把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金道的话刚刚说到这里就被姚小龄给打断了。
姚小龄听到他亲口承认了他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顿时紧紧地揪着他的领口逼问:“你把孩子弄去哪里了?快说啊!”真相就在眼前了,只要把金道的嘴给撬开,所有的事情就都解决了。
金道不耐烦地扯开姚小龄的手,理了理衣领,黑着一张脸说:“发什么羊角疯,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我确实存了那样的打算没错,可是我在转移孩子之前总该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吧?我找人验过了,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所以我就懒得搭理他了……”
听了金先生这么一说,周悠然顿时就被点燃了怒火,心里一阵阵的冰凉,金先生是什么样的人?玩弄权术心黑手更黑的人,他验出了小寒不是他的种,鉴于姚小龄对他的诸多欺骗,一定会下手报复的,只怕是小寒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
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扑到金先生的身边又是踢又是挠的,嘴上喊着:“你还我儿子!你个混蛋,我和你没完!你把我儿子怎么了!你还我的儿子……”
金先生觉得姚小龄已经是个难缠的了,没想到现在扑上来的女人更加的难缠,姚小龄和他有过情人关系,虽然和他闹,并不真的下狠手,可是这个女人是真的下手狠啊,腿被她踢得钻心的疼,脸上也被她挠出了几个指甲印,顿时冲着身后的保安说:“都是死人吗?愣着做什么!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拉出去!拉出去!”
保安们得了金先生的好处,现在当然要努力办事,于是群涌而上,有人扯着周悠然的手臂,有人扯着她的衣服,生生地将她从金先生身边拉了开,周悠然被那么多人拉着尤还揪着金先生的衣裳,喊着:“你还我儿子!”
金先生感觉自己不是被女人缠上,这分明是被厉鬼缠了身了,一面扯回自己的衣裳一面火冒三丈地对那群保安说:“都是饭桶是不是!你们几个爷们儿就丢不出去一个娘们儿?”
保安们被雇主给骂了,顿时凶神恶煞起来,七手八脚地将周悠然拖到茶楼的门口,还真的就严格执行了金先生的话,使劲把她给丢了出去。也可以说是被扔了出去。反正很粗蛮很暴力就对了。
周悠然眼看着就要狠狠地和地面相撞了,忙抬胳膊护住了脑袋。人的本能嘛,当身处的危险无法阻止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抱头。
却不想预料中摔倒在地面上的剧痛并没有出现,反倒还稳住了身体,鼻尖闻到了股淡淡的男士香水清香,怎么这味道这么熟悉?她忙放下胳膊扭头看去,她看到了张俊朗而刚毅的侧脸。原来刚刚是他稳稳地接住了她。
司漠原本是在和几个金融界的怪才谈论如何在整个华国范围内推广快速支付,很显然眼前华国的金融还是很落后的,他要么不在华国做金融,要么就做出一整套的金融模式来改变全国民众的消费和生活习惯。司漠正在刚刚落成的金融大厦里开会,忽见亮子匆忙闯了进来。于是暂停了会议,走到一旁听亮子汇报事情。
一听到周悠然今天找儿子快要找疯了,顿时会也不开了,直接就出了金融大厦,一路飚车赶来茶楼。好在没有来迟,正好赶上周悠然被一群保安给扔了出来,他想也没想地就上前接住她,很是牢固地将她定在自己的怀里。
周悠然看着司漠的侧脸,走神了半秒钟,忙要挣脱,这样子被他抱着,她感觉有些别扭。
司漠今天的形象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更加的简约高贵而有型,鼻梁上架着一副茶色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神。她只能看到他镌刻般的完美脸庞和俊秀冷冽的带着冷笑的嘴角。她挣了挣,他便松了手。朝茶楼的大门走去。
周悠然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这才看到茶楼的大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列很是齐整的车队,为首的那辆闪着耀眼光泽,带着惑人流光的香槟色豪车正是司漠从前的座驾。
每辆车上都有穿着规整,严肃,笔挺的制服的保镖推开车门下车来,严整而有序地跟在司漠的身后进了那茶楼。司漠手下的保镖,大多是最为高等的保镖学院培养出来的专职保镖,当然了,能跟在他身边听候差遣的保镖,一般都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
这些保镖的身手如何,周悠然不知道,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保镖对付那些个丢她出来的保安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这么一想,周悠然就底气十足了。快步跟上司漠的脚步,进了茶楼,重新来到了金先生的面前。看到金先生和姚小龄正在你推我搡地闹别扭,虽然是闹别扭,可是看起来更像是打情骂俏。周悠然不由叹息,女人果然都是外向,今天真要指望姚小龄的话不知道得有多惨,还好,还好,司漠来了。
只见司漠不急不慢地走到金道的对面,扯过一张被踢得歪歪斜斜的椅子摆正了,然后落座,一系列的动作说不尽的优雅尊贵。
亮子待司漠落座之后,走上前去。听到司漠吩咐说:“上茶。”忙领了命,转头安排了一个保镖去泡茶。
金道这边见了司漠,不由拧了眉头,心中暗道,这人是谁?瑞市里面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之前从没见过?心中疑问,嘴上就忍不住发问了:“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司漠不屑地看了金道一眼,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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