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冉很快就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现在她以阿萨的身份夺得了赛马大会的第一,在草原女子亦或者是长一辈的人眼中,可谓是前途无量,改日回来了,所得到的利益定然不会比拉古少,所以现在,大家怕是都想趁他没走之前,将他的亲事给定下来吧!
本来她还想以阿萨的身份再次与众人告一次别的,但是现在……
“你动作快些,也不要坐你那什么车辇了,那东西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想毁了!与我一起骑马,连夜赶到皇城!”
“师妹,你不是在说笑吧?”澹台君泽仅剩的那唯一一点睡意,也在白墨冉说出这句话时被吓没了。
“你觉得我有心思与你说笑?”白墨冉扯出一抹假笑看他。
他知道白墨冉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很难再改变,尽管很难接受,却也不得不接受。
“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出发!”澹台君泽在心中说服了自己一番后,突然转头对白墨冉说出这么一句话,转眼就没了人影。
澹台君泽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他要万分痛苦的回皇城的事实,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给自己拉上一个垫背的,而这个人,很不幸的就是纳兰倾城。
纳兰倾城彼时正在屋里品尝着草原中特有的美食佳肴,兴致正高时,澹台君泽闯了进来。
虽然说他和澹台君泽向来不对付,但是在这种时候,多一个人陪自己享用美食,聊聊趣事总是好的,而他正好撞上门来,便成了不二人选。
“堂兄,你来的正好,坐下来,我们对饮个几杯如何?”纳兰倾城很是热情的招待他,下一刻整个人却是被他提溜了起来,手中的美酒都因为他的动作洒了一地。
纳兰倾城顿时心疼了,语气不悦道:“澹台君泽你做什么!你今天来就是要与我作对不成?”
“堂弟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什么叫作对?你不是一直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么?今儿个机会来了,你要不要把握住?”澹台君泽听他说这话,手中的力道一收,他整个人又跌坐在了凳子上,屁股被撞得生疼,不过他说的话他却是全部听进去了。
在他看来,这就是*裸的挑衅啊!既然他都出招了,他岂有不接招之礼?
“说吧,你想比什么?我奉陪到底!”纳兰倾城想都没想,豪气干云的一口答应了。
澹台君泽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满意,终于露出了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力道略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愉悦道:“你不是说赛马很是有损你的风度英姿么?那我们这次就比赛马!”
原本以为澹台君泽的笑而发毛的纳兰倾城,见他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
不就是赛马么?赛马大会上他只是随口一说,若真要比起来,还真说不准谁赢谁输!
“好,既然堂兄这么有兴致,我也奉陪到底!”
纳兰倾城放下手中的酒杯,举步就要往外走去,却被澹台君泽叫住了。
他不解,回头疑惑的瞧他。
“或许,我觉得你应该要带点东西。”澹台君泽好心提醒。
“东西?赛马还要带什么东西?马鞭还是缰绳?这些那里不都有?”纳兰倾城很是茫然。
“谁跟你说这些东西了!”澹台君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加重语气道:“我的意思是,这次赛马的路程,有些远,而且是阿萨全程陪同,所以你最好把你的贴身物品都带着。”
“远?是有多远?”纳兰倾城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来。
澹台君泽轻咳了一声。
“?”纳兰倾城奇怪的看着他。
澹台君泽再次重重咳了一声,这才哂笑道:“大概……也就从这里到皇城那么远吧。”
纳兰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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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澹台君泽的威逼利诱之下,纳兰倾城不得不含泪踏上这条赛马的不归路。
赛马第一天,纳兰倾城觉得澹台君泽一定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赛马第二天,纳兰倾城则把注意力放在了阿萨的身上,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自己很熟悉的气质。
赛马第三天,纳兰倾城终于知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了!以着澹台和白墨冉的关系,他此次再回皇城,怎么可能不把她带在身边?而且这次,他这么着急的想要赶回去,必定不是他的本意!
所以……他又多次细心地观察了阿萨,最终得出了结果。
他是被这一对师兄妹给集体欺诈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堂堂的风月轩的轩主何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人都说和傻的人呆在一起自己也会变傻,他一定是最近和澹台君泽走的太近了,所以连带着智谋也被拉低了!
他在心中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做出了万分的肯定,只可惜与此同时,他的眼前已经是皇城的城门口。
“王、王爷?”此刻已是亥时城门已关,守城的头领见到这两位爷骑马而来,吓得差点没扔掉手中的武器,立即连滚带爬的跑下城门来迎接他们。
“属下参见两位王爷,不知两位王爷为何行色匆匆?是否有什么紧急大事?”这头领看平日里一向讲究排场、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两位爷,今日竟然破天荒的骑了马,下意识地以为北寒的末日要来了。
“本王今日高兴,爱做什么做什么,你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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