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菲塞在她的手里,解释着说:“微微,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这只是伯母的一点心意,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好吗?嗯,其实,络臣他也很喜欢你的,昨天晚上他在家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微微,如果他回头,你给他一个机会。”
这算什么?项络臣,你他妈的当我是什么了?李茶的头嗡嗡的,只看到任菲菲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听到一个字,眼泪无声的落下,什么朋友,什么知己,都是假的吗?项络臣,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呢?
任菲菲何时离开的李茶都不知道,只是冷静下来,眼泪才滚落下来,她拿起支票看着上面的巨额数字,心痛得无法呼吸,想要撕碎,可揉在手心还是决定有机会还给他,然后告诉他,要付账也是她李茶来付给他!
任菲菲赶来医院,一行人都已经准备妥当,而汪飞等人也赶来送行,病床上的项玉成瘦骨嶙峋,深陷的眼睛半张着没有一点生机,但是却是告诉人们他还活着,会活得更好。
康泽恩脸色凝重的说:“伯母,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人去接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和他们说。”
任菲菲抹掉眼泪说:“谢谢你,泽恩。”
车子来了,大家又免不了一阵嘱咐才把项家人送上车,汪飞等人也回了公司。
车上,两张病床,两个项玉成。
连自己人都差点分不出是谁来,刚才说话的人起身说:“做人累,装病人更累。”
没错,他就是一直给项玉成做护理的人,贺南山,虽然他只是一个护理工,但是却可以模仿很多人说声,也可以模仿动物的叫声,所以任教授格外给他加了不少钱,让他随行。
康泽恩说:“茹姐刚才哭得可真动情。”
项诗茹没看他,低声说:“我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我心里难过。”
到了机场,任菲菲拉住女儿,悄声说:“我已经看过微微了,她也答应会给络臣机会了。”
项诗茹惊讶的看着她:“妈?你还真去了?我不是告诉你,这是他们的私事吗?你插手会弄得很尴尬的。”
任菲菲却说:“有什么尴尬的,我去看了她,她住的地方又小又窄,房子里到处都是中药味,人也瘦了一大圈。都是络臣惹的货,这个小子要是不知道珍惜好姑娘,我也饶不了他。”
项诗茹迟疑的说:“她真的流产了?”
任菲菲点头:“应该是。”
项诗茹不解的看着她:“什么叫应该呀,你没问吗?”
任菲菲瞪了女儿一眼,低声说:“这话我怎么问得出口呢?何况流掉的是我的孙子,我都快心疼死了,你还想让我往微微伤口上撒盐啊。”
项诗茹摇头无奈的说:“那你怎么就确定人家是流产了呢?”
“这种事情还用问吗?看她那神情,那状态,还家里的药味我就能看得出来。”任菲菲把握十足的说道,“络臣是个混小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叮嘱他去看看微微知道吗?”
项诗茹不知道妈妈和图朵微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便拉住她说:“妈,你还跟她说什么了?”
“我请她给络臣一个机会,她一直在流泪,看得我好心疼。”任菲菲低头整理着包里的东西,一边有忍不住地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我给她的钱会不会太少,看她住在那样小的房子里,又没人照顾,我可真是心疼,我家要有这么个好儿媳,当真是我们的福气。”
项诗茹微微蹙眉,问道:“妈,您说什么会不会太少?”
项络臣在车子旁拉下轮椅,拾掇着东西喊道:“妈,姐,你们干嘛呢?快点过来帮忙。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快点了。”
将项玉成安置好,任教授也换了登机牌过来,不无担心的说:“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我真的很担心。”
项络臣说:“舅舅,我过去安顿好他们才会回来,您放心吧。只是我要离开几天,姐姐,公司的事情就完全交给你了,你脾气这么倔,可不要再和他们起冲突。”
项诗茹擦掉眼泪,点点头:“我知道。”
项络臣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便扭头回望,却没有看到熟人,他甚至感觉李茶一路跟了过来,一直在自己的身后默默的看着自己。
哼!自作孽,自难受!他嘲笑自己,她一定快恨死自己了,又怎么可能会来呢!
康泽恩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到底怎么了?你不过是去几天而已,不会是舍不得弟妹吧?如果你担心,我可以找人去给你照顾着。”
项络臣不敢直视他,只低头整理着东西说:“她不会来了。我也只是担心公司的事情而已,泽恩哥,公司这边麻烦你多帮我姐出主意。”
“你怎么忽然和我客气起来了?”康泽恩笑着说,“你这样客气,让我很不习惯。”
项络臣苦涩的笑笑,拍拍他的胳膊,轻声说:“泽恩哥,对不起。”
康泽恩摇头说:“你到底怎么了?好好的又道歉又托付的,不过是出去几天而已。”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快说。”
“是李茶。”
“她怎么了?”听到李茶的名字,康泽恩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项络臣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轻声说:“她挺好的,只是身体有些不适,泽恩哥,就算你不相信她,可你没有证据之前能不能不要给她判了死刑?至少你给她一些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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