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一个穿着三点式内衣的美女比她光着/身子时更具美感。
潘玉的身材如魔鬼,真正的丰屯细腰大长腿,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在一起的那三年中,我看见她的果体机会比较多,而像这样看着她穿着三点式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机会则很少。
天太热,她几乎没有生息的在房间里走动,我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偷窥的块感。
突然,她面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我的小心肝再度紧张的一个劲儿乱跳,几乎来不及做任何思考,视线里的三点式美女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前,我清晰的看见她匈部文匈上的圆弧以及白皙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难道她早已发现了我的存在?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砰砰砰跳动的一塌糊涂的小心肝下意识的再度躲藏。
但这间用来祭拜她老爸的房间摆设比之客厅里就更少了,除了那张长长的供桌之外,就只剩下一张没有铺垫的小木床以及几张凳子和一些杂物。
我在门后能清晰感应到门外潘玉的气息,她此时应该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
“咔嗒”,门锁开启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巨大,我在房门刚刚打开一丝缝隙的那一瞬间做出唯一的选择,猫着腰一个箭步跨出钻到了那张供桌下!
老天爷再一次眷顾了我,潘玉来房间里看来只是想和她老爸说几句话祭拜一番,于是懒得开灯,就开着门,借着客厅里照射进来的灯光站在遗像前。
光线不明,她发现我的机会就少了一些,而且现在她就站在我面前一米多的位置,这对我来说是有利的,所谓的“灯下黑”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她除非弯下腰查看,否则很难发现我。
我屏声静气,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响动,哪怕是粗重的呼吸都有可能让我做贼的行踪败露。
“老爸,我来看您老人家了!唉……”潘玉叹了一口气:“请您原谅女儿的堕落,我早已失去了干净的身体,但在这个世界上,我要给您报仇,唯一的资本也只能是您给我的这具皮囊……”
她的声音很平淡,轻轻的,就像她老爸真的坐在她面前在听她的阐述一般。
我耳朵里停着潘玉那熟悉的声音,眼光却直直的盯着一米开外。
潘玉站在供桌前,供桌的高度正好到她肚脐上几厘米的地方,而我像是一个变、态偷、窥者正好在供桌下瞪眼看着这一幕大好春光。
她穿着一件紫色雷丝小内内,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一次两人独处在床上,我几乎都是被她穿着这样的小内内而挑豆起了浴望。
透过那些镂空的空隙,我隐约看见里面我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块儿地方,一股热血从我的脊梁骨最后一节椎骨下涌起瞬间直达头顶,冲的我有点儿眩晕。
更让我血脉偾张的是有几根调皮的“野草”竟然从哪紫色小内内的边缘探头探脑的露了出来,紧贴在她瓷白而丰腴的大腿根部。
我嗅到了那熟悉的气息,那是一个成shú_nǚ人身体里能吸引男人让男人为之疯狂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对不起的是刘浩,您在天国帮我保佑他,好人一生平安早点儿把我忘记找到,我不配他,希望他能早点儿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人。”
潘玉的声音再次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听出来她似乎有点儿哽咽。
“老爸,我现在只能顺着我正在走的这条路走下去,飞蛾扑火有时候并不是飞蛾不知道危险,而是因为即便知道危险,但却也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
为了不受眼前那一小块儿绝佳春景的诱惑,我只好闭上了眼睛,专心致志的听潘玉的话。
我敏感的觉察到她和我的分手源自于一个巨大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完全和她现在说的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呵……”潘玉又长叹出一口气:“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我相信我只要攥紧手中的这条线索就一定能查到事实真相!老爸,你死的太蹊跷……呜呜呜,呜呜!”
女人天生的多愁善感一说到伤心处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剩下的就是哭泣。
我越是想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潘玉的话上,希望从中听出些什么端倪,她却突然用啜泣声塞满了我的耳朵,什么也不说了。
啜泣持续了差不多几分钟。
“老爸,今天就这样吧!你只要记住,你女儿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澄清几年前你蹊跷死亡的事实就够了!行了,我不唠叨了!”
话说完,她转身踢踏着拖鞋走出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远去,于是这才从供桌下钻了出来。
一眼看见供桌上潘玉老爸的遗照,他依旧是眯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笑的那么诡异那么惨白!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冒起,连忙冲着老人家鞠躬行礼:“潘叔你别怪我,我这不是也奔着事情的真相来的嘛?您老安息!”
我慌乱的祷告了两句然后转身趴在卧室门上,从门和门框间的缝隙向客厅看去。
客厅里亮着灯但没有了潘玉的身影。
我对潘玉实在是太熟悉了,三年的同居生活,我记住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生活习惯。
通常,夏日的傍晚回到家,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凉,冲掉身上的汗渍,清清爽爽的坐在屋子里。
而刚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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