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没关,这也是潘玉的习惯,和我住在一起的三年,她总是一有机会就将房子里每一个门都打开,她说这样通风有利于健康。
一张大/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吸引我眼光的是一套随意被丢弃在床单上的内/衣,黑色。
无托文匈,雷丝镂空小内内,穿在身上能隐约看到里面内容的那一种。
我说过,潘玉其实很懂风情,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特贪,所以她一向喜欢把自己的内/衣弄得很情/趣。
我猜测,这套内/衣一定是她今天早上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清洗的——这也是她的习惯,每天早起都要换上一套新内衣。
鬼使神差,我走到床边情不自禁的将那件文匈捧在手中,然后一头埋进其中,连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
对于这个曾经一起和我畅游我的生命长河的美丽女人,我骨子里已经有了她的影子。
我的眼光落在了那件雷丝小内内上,它成色很新,应该没穿过几次。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这也源自于我所熟悉的潘玉的另一个生活习惯,她通常会在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买几条新小内内,这几条小内内就只在这几天特殊的日子里穿,大姨妈从她身上一走,这几条小内内也就会被扔掉。
她是个有着轻微洁癖的女人。
如果床单上静静躺着的这条黑色小内内真的是她买来在这个月的这几天特殊日子穿的,那就说明她对我说的那句她怀了白天魁的种这句话是假的,谎言。
我今天做贼,就是为了来证实这件事情。自从一个星期前安康的开标会那天我大闹了白天魁的副总办,并且发现潘玉的肚子没有鼓起来之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当然,这条躺在白色床单上的新小内内还能有另外一种解释,那就是它被潘玉买来并不是在大姨妈期间穿而是一件长久穿的小内内。
但很巧合的是今天是二十二号,而我记得很清楚,她每个月的特殊日子正是在二十号左右!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波澜,几步走向床头,伸手将床头柜的抽屉打开。
一个淡紫色印着小包静静的躺在抽屉里,这个包是我两年前买给潘玉的,它的用途是收纳姨妈巾以及女人的一些其它私密用品。
我用颤抖的手将它拿起来,拉开拉链,一眼看见里面苏菲姨妈巾的包装袋,它的旁边还躺着一包同品牌的护垫。
姨妈巾以及护垫的包装都被打开了,而且我看了一下,每一种都用了几片。
我手里瞬间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潘玉极有可能现在来了大姨妈,她依旧在使用姨妈巾和护垫!
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或者说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虽然我自从发现她的肚子并没有隆起之后就一直怀疑她是假怀孕。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将潘玉的姨妈巾收纳箱依照原位放置在了床头柜抽屉里,然后飞快跑向卫生间。
在卫生间的手纸篓里我一眼看见一张使用过的姨妈巾。
一切都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我终于弄明白了我心中诸多疑问中的一个,潘玉是假怀孕。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怀上白天魁的种!
那么,问题来了,潘玉为什么要骗我,而且还是拿这样至关重要的事情来欺骗我!
可是,从她和白天魁之间亲昵的举动上不难看出,两人绝对已经有了床上那点儿事。
白天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得意和优越感也佐证了这一点。
我一向清晰的思绪此时乱成一团麻,颓然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出答案。
突然,我听见门口位置响起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笃笃”声,而且还有金属钥匙碰撞在一起发出的细微响声。
我一惊,意识回归现实,这才记起潘玉有可能随时回来。而门口传来的响动,很有可能就是她已经回来了!
我慌张站起身,眼光慌乱的在屋内搜寻能够让我藏身之处,但房子里摆设原本简单,我这人高马大的身躯根本无处可藏。
有钥匙插、进了锁眼的声音几乎同步传进我的耳朵,我几乎连想都没想,向着东边儿那间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过谢天谢地,并没有上锁,我一把推开,闪身而入。
几乎是在我悄然关上门的同时,我看见大门被打开,我记忆中熟悉的那个窈窕身影进入房间。
我甚至看见了潘玉身穿的禾绿色连衣裙。
这间卧室关着窗户拉着窗帘,光线要比之前我所待的客厅暗了许多,差不多一分钟后我才从惊慌中淡定下来,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
迎面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个镜框,镜框里有一张放大了的老头上半身黑白照,他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照片前还有香炉以及装着水果的供盘,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一件祭拜室,而桌子上的那张照片是张遗照。
那个老头我有点儿熟悉,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很快想起,他是潘玉去世的老爸,我曾经在潘玉钱包的夹层里见过他的一张照片。
屋子里因为黑暗而显得阴森森的,我觉得老头的目光在动,无论我在哪个位置,他都是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双手合十对着那张照片弯九十度的腰虔诚的拜了好几下。
“哥,我已经到家了,这下你放心了吧?快走吧,别在楼前停着了,你那车太拉风,明儿那些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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