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险留给自己,把安全留给病人,这是无数医务工作者的崇高精神境界。正是有了一大批白衣战士的顽强奋战,非典型肺炎蔓延的势头才得以遏制,人民群众才得以安享宁静的生活。
——《人民日报》2003年4月18日述评
《人民健康重于泰山》
四月中旬,非典肆虐!
2003年春季出现的sa疫情,使得只有相当于以往八分之一数量的外国采购商,来广州参加了广交会。ail中说,他取消了这次中国之行,说广东有批货要出,自己不能来,原定上海的那家验货公司也不敢去验货,问我能不能辛苦一趟。我内心七上八下犹豫了一个晚上,没有及时给sid回邮件。当时的广州可是非典的重灾区,哪个人心里都有畏惧感。
我问小梅要不要去替sid验这批货,小梅说不知道。
我想了想,遇上sid这样的好客人不容易,平时合作得也挺愉快的,如果生硬地回绝sid,他肯定能理解我,但是又肯定会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思忖之下,我还是决定替sid跑一趟广东。
我买了三副口罩,还随身带了传说中可以抗非典的板蓝根,然后上了去广东的火车。火车上稀稀落落的全是口罩,还有那股早已熟悉的消毒液气味。上座率很低,卧铺与硬座都空空荡荡,感觉像是一列驶向不知未来的火车,每个乘客都满腹心事、寡言少语。
下了火车后,所有的乘客都必须经过红外线体温测试仪检测体温后才可被放行。如果出现体温高者,将接受体温、血检以及x光透视等系列检查,而且还要进行隔离观察,在确保无,没事,我如释重负地走出站口。
验完货回程时,在火车站还必须填写一份健康申报表才能上车。
验完sid的货回来不久,5月,我就遇上了我自己那批首饰盒的麻烦。前面已经说过,就不再重复了。还有个小细节我想顺便说说,就是我发现小梅在用手机和老五发短信聊天。
我问小梅:“你怎么会有老五的手机号?”
小梅说:“去年腊月吃饭时,老五就向我要了手机号。”
我又问:“你和老五聊些什么?”
小梅说:“没聊什么啊,听他吹牛呗。”
我很想告诉小梅,老五看上她了,但我又觉得这话当哥哥的说不出口。于是我改问小梅:“你对老五的第一印象如何?”
小梅想了想说:“老五人还不错啊,没什么文化但很有脑子,挺聪明的。”
我又问:“那你觉得……老五……这人怎么样……”
小梅说:“哥,你吞吞吐吐地想说什么呀,是不是想问我看没看上老五是吧?告诉你,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中的人呀。”
我说:“你既然看不上人家,就不好天天短信来去,这样会让人家误解的。”
小梅鼻子“嗤”了一下,说:“哥,你思想真复杂,我有分寸!”
一天,我去福田市场经过楼老板的店面时,被他喊住了。
楼老板问我:“大勇,你那批货安全出掉了吧?”
我点点头说:“有惊无险出掉了,不过没挣到钱呀,因为误了交货期让客人罚了不少钱。”
楼老板听我这么一说就笑了,笑得很别扭,他说:“别这么说,我也赔大了,我又没向你要补偿,不用喊着叫着说亏吧?”
我说:“是真的亏呀。”
楼老板说:“不说这个了,亏都亏了,说也没意思。不过说真的,我很想知道你后来是找哪家工厂解决掉起泡问题的。”
我躲躲闪闪地说:“这,这个不太好说吧,关系到技术上的事,我得先问问人家工厂愿意不愿意让我说出来呢,呵。”
我不想告诉楼老板的原因是,这确实是个技术活,想不出这个点子来,就没办法按客人要求去生产合格产品。如果我说出来了,楼老板就知道如何操作这种工艺了,回头他就能推出这类产品,卖给其他的外贸公司。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很大的竞争压力,大家都有了,价格上就毫无优势可言。我虽说不能肯定地保证这种工艺没人会悟出来,但是能捂多长时间我就得利多长时间。
楼老板不太高兴了,他说:“这点儿小事还这么保密啊?”
我呵呵笑着说:“不能算是小事情了,我就差点儿重重地栽在这事上啊!不过,说真的,这老外对后来发过去的产品挺满意的,估计还会有返单,到时找你做盖子。”
楼老板听我这么一说又开心了,他说:“有生意给我做当然是好事,不过价位不能按上次的算,否则我太亏了。”
我说:“肯定、肯定,到时你再核个合理的价给我。”
楼老板问我:“你现在手上正在出的是什么货啊?没见你下单给我,还为上次那单生意不舒服是吧?”
我说:“没有不舒服,事情都过去了,不想那么多了。我没下单给你是因为没有你生产的产品,我最近在忙塑料产品。”
楼老板说:“那行,你先忙去吧,有单记得找我噢。”
我没有说谎,我当时确实是在出一系列的acrylicbangle(压克力手镯)。
当kevin在时隔多月后联系我时,我有些小激动,因为kevin的确是个大客人。这种客人很难得,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一个kevin的采购量就是十几个鸡肋式客人的数量,而且要找到十几个鸡肋式的客人还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非几月或一年就能搞得掂的。
kevin说他要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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