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拥护这一主张,但是因为在宾西法尼亚历史上没有举行过斋戒日,所以秘书找不到前例可循,不知道应该怎样起草这个文告。
我在新英格兰求过学,在那里每年都会举行一个斋戒日,因此这点好处可以利用一下。
因此,我就按那的传统格式起草一篇文告,译成德文,用德英两种文字印刷出来,向全州公布。
这也就给各教派的牧师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去鼓励他们的信徒们参加联合军队。
假如不是因为战事很快地结束了的话,也许除了教友会以外的各个教派都会积极地参加联合军队呢!
我一些朋友认为,我在那些事件中的活动,会冒犯宗教,这样的话会丧失我在议会中的地位,因为教会的人在议会中占大多数。
一个年轻的绅士,在州议会里有些朋友,因而想把我挤走,他想继任我那个议会秘书的职位,就对我说,议员们已经决定在下次选举时把我免职,他好意劝我辞职,因为辞职比免职要体面些。
我礼貌地回敬他: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政治家,他有一个处事原则即他从不谋求职位,但是当别人请求他任职时他也从不拒绝。
我赞成他的原则只是还得往上再加一小点:我从不请求职位,从不拒绝职位,同时也从不辞职。
假如他们把我这个秘书的职位交给别人,他们有权免我的职,我也不会因此感到难为情,但是我坚决不辞职,而放弃在适当时候向我的对手报复的权利。
后来再也没听到过这样的事了,在接下来的选举中我还是当选了,而且像往常一样全体一致通过的。
这件事我想可能是州议会的议员们不喜欢我近来跟州长的参议会走得太近,因为历任州长与他的参议会在军事准备问题上和州议会一向有分歧,州议会对此也比较头痛。
议员们不愿意仅仅因为我热心办军事训练而把我免职,但是他们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借口,只好希望我自动离开议会。
其实,我有理由相信假如参议会没要求州议会积极协助的话,他们双方也不会反对国防建设的。
我发现有很多人,虽然反对侵略性的战争,但是不会反对防御性质的战事,实际上这样的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关于国防问题双方发表了许多小册子,有一些赞成国防的小册子还是一些优秀的教友会的教友写的。
这些文章说服了大多数年轻的教友会教友。
有件事让我了解了消防队大多数人的看法。
有人提议为了资助炮台的建设起见,我们想用当时消防队的约六十镑的资金来购买彩票。
根据当时我们的法律规章,动用资金必须在提案提出后的下一届会议中通过才行,消防队有30会员,其中22个是教友会的教友,仅仅8个会员属于其他教派。
我们8个人准时出席了会议,虽然我们知道有些教友会教友将站在我们这一边,但是我们的主张最终究竟会不会获得通过,我们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只有一个教友会教友,詹姆士莫里斯先生,出席反对这一提案。
他对于这一提案的提出深表惋惜,因为这个提案所有教友会的教友都反对,它引起了各派的争执,这种纷争或许会导致消防队的解散。
我们向他解释,这样的结果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我们是少数派,假如教友会的教友反对这一提案,在投票表决时票数多于我们,按照议事规则我们必须服从多数,而且别无选择。
讨论提案的时候到了,就有人提议进行表决,按规章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表决,但是他确信有许多教友会教友是会来投反对票的,为了公正起见我们就应该等他们一小会儿。
当我们正在争论时,一个侍者跑来告诉我楼下有两位绅士要见我。
我跑下楼一看,原来是我们消防队的两个教友会教友,他告诉我还有8位会友在附近的一家酒馆里,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会来参加会议和我们一起投赞成票,但是他不希望出现这样的局面。
因为如果他们投赞成票的话,他们的长者和朋友们和会责难他们。
所以我们如果可以不用他们出席而通过议案的话就不要叫他们来协助。
这样一来,我们胜出的把握就又多了一成了,我回到楼上,假装犹豫了一阵后就同意延长一小时。
莫里斯先生认为这样做是十分公正的。
但是他的同盟者一个也没有来,这使他十分诧异也十分恼火。
一小时以后我们就以八比一的多数通过了这一议案。
因为在22个教友会成员中,8个愿意跟我们投赞成票,13人弃权,表示他们不愿意投反对票,所以按照我的估计我认为真正反对国防的教友会教友的比例仅是1∶21。
这些不愿投反对票的教友全是教友会的忠实信徒,在他们中间声誉颇佳,而且也都知道这次开会要讨论的议程。
一位德高望重博学多才的洛根先生,他一直是教友会教友,他写了一封致教友会教友的公开信,在信中他支持修建防御性工事,并且言之有理,持之有据。
并且交给我60镑为炮台去购买奖券,并且言明如果彩票中奖,奖金全部捐作修建炮台之用。
关于防御性工事,他随后告诉了我一个关于他以前的东家威廉潘的故事。
他年轻的时候,跟着他的老板威廉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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