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由于我住的地方离小不列颠离印刷所太远了,所以我就在公爵街另外找了个住的,就在天主教堂的对面。
他位于一栋意大利两层楼货栈的后面。
那个货栈由一个寡妇打理,她有一个女儿,一个女佣,还有一个看守货栈的工人。
不过,那个寡妇却住在外面。
她到我最后住的那个地方打听我的人品以后就同意我租住在那里,租金是每星期3先令6便士。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有个男人住在这里她可以获得某种程度上的保护,所以她要的租金很便宜。
她是一个老寡妇,是牧师的女儿,曾经是个新教徒,但后来随她的丈夫该信天主教。
他提起他的丈夫的时候是满怀尊敬的。
她在上层社会中生活了好一段时间,因此知道许多有关他们的奇闻逸事,甚至是查理二世那个时期的事情。
她因为膝盖害痛风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因此,她很少走出自己的房间,所以她有的时候想有个伴。
和她在一起是很开心的,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愿意我就会去陪她。
我们的晚餐是每人半条风尾鱼,一小块面包和黄油,以及半品脱的淡啤酒,乐趣就在和她的谈话中。
我的作息时间很好,基本上不会打扰她们,这就让她不愿意我离开。
当我对她谈起我听说离我工作不远的地方有个住处(我是想省点钱,所以才向她提的),每周只要2个先令的租金的时候,她就叫我不要考虑那个地方,她会在以后的租金里给我减掉2个先令。
这样在我在伦敦的时候我就一直呆在那里,每周的租金是1先令6便士。
在她屋子的顶楼,幽居着一位70岁的老chù_nǚ,她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房东告诉了有关她的事情。
她是个罗马天主教徒,当她年轻的时候被送到国外,住在一个修道院里成为了一名修女。
但那个国家不欢迎她,所以她就回英国来了,但是英国又没有修道院,她就发誓要在这样一种环境里过一种修女的生活。
因此,她把她的所有的财产捐出来做慈善,只留下每年的12镑生活费,这其中的大部分她还拿出来做善事,自己只喝稀饭度日,火只在煮粥的时候才用。
她在那个阁楼住了好多年了,房东也信天主教,她认为让她住那里是她的福气。
一个神父每天都来听她的忏悔。
房东说:“我问过她,她做的那样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向神父忏悔?”
她说:“是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坏的思想。”
我得到允许去拜访她,她很高兴我的到来,很礼貌地对我,愉快地同我交谈。
房间很干净,但除了一垫子、一张放着十字架和书的桌子、一张她让我坐的凳子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还有一张画,在壁炉上面。
画里圣维朗尼正在展示她的手巾。
画里的基督脸上流着血,她很严肃地向我解释那幅画。
她看起来脸色很苍白,但却从来没有病过。
我把这当作另外一个例子来证明无论收入多么少都可以过一种健康的生活。
在瓦茨印刷所里,我认识了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他就是威盖特。
他有很富有的亲戚,比印刷所里的其他人受过更好的教育。
他会说法语,拉丁文也还过的去,并且酷爱读书。
我教过他和他的一个朋友学游泳,学了两次,他们就游得很好了。
他们俩个人就把我介绍给乡下来的一些乡绅们,他是坐船去切尔西参观大学和丹沙特罗的珍品收藏。
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威盖特讲的有关我游泳技术的事情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在大家的要求下,我脱掉衣服跳进河中,从夏尔西附近一直游到布来克夫里亚,一路上玩着水上水下的各种花样,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新奇花式,所以感到很惊讶也很开心。
我还是在孩子的时候就很喜欢这样的运动,并且曾经研究和实践过色文若提到过的各种动作和姿势,还加入些自己创造的动作。
这样对游泳很实用并且游得很优美。
所有这些东西我都趁这个机会显示给我的伙伴们看,他们的赞赏使我很开心。
威盖特很想在这方面成为一个能手,加之我们所学的东西很相近,我们就走得越来越近。
最后,他向我建议一起游遍欧洲,所到之处,靠我们的手艺赚钱维持生活。
我一直就有这样的想法,但当我向我的好朋友德纳姆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经常有空就去他那里呆上个一个钟头),他我不要这样,建议我只想着回宾西法尼亚的事情。
他正要回宾西法尼亚。
我得讲讲德纳姆这个好人性格中的一个显著特点。
他以前在布里斯托尔做生意,但是生意失败欠了许多人的债,他就还了一部分就去美洲了。
在美洲,他专心做生意,几年之内就赚了一大笔钱。
他和我同船回到英国以后,把他原来的债主都请来,大加款待,感谢他们昔日对他们宽大处理的恩惠。
他们原来以为不过是款待他们一顿而已,但当他们移动自己的盘碟的时候,下面都有一张支票,除了还清他们的欠款外还有利息。
他告诉我他打算回到费城去,并且要带很多货物过去在那边开个商店。
他建议我去给他做店员,管帐(他会指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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