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威廉基思爵士读到我父亲给他的信的时候,他说父亲太谨慎了。
他说,人不能一概而论,谨慎不一定和年龄相生相伴。
年轻人并不一定就不谨慎。
他说:“既然他不帮助你。”
“那我就来帮你。
你需要从英国买什么东西,给我张清单,我去买。
你以后有能力再还我。
我决定要让本地有一家好的印刷厂。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很诚恳,我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
我迄今为止一直把我想在费城开印刷厂的秘密藏在心里。
如果某个深知州长为人的朋友知道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的话,他们肯定会告诉我州长这个人并不可靠。
后来,我才听别人说,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光许愿,而从不去做的。
但我根本没有要他帮助我,我怎么能认为他的慷慨帮助是没有诚意的呢?
我相信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之一。
我给了他一份开办一个小印刷厂所需物品的清单。
照我估计,大概要100英镑。
他很高兴,但是问我,要是我能够去英国亲自挑选铅字并检查各种机器的部件是不是更好。
“而且,”他又说,“在那个地方,你可以结识一些人,可以在卖书和文具方面和他们建立联系。”
我认为这样做是有益处的,就同意了州长的建议。
“那么,”他说,“做好准备坐安尼斯号去。”
那艘船是那个时候惟一的一艘一年一次往来于伦敦和费城的船只。
但是离安尼斯号启程的日子还有几个月,我就继续在凯默那里做事。
同时,心中为柯林斯借钱的事情焦虑不安,每天担心佛农叫我汇钱过去。
但是,这种事情几年之内都没有发生。
我想我还忘了告诉你,当我第一次坐船从波士顿去费城的时候,我们的船停靠在布来克岛。
旅客们开始捉鳕鱼吃,并且捉了很多。
迄今为此,我坚守不吃荤食的信条。
这种时候,我和我的老师屈里昂站在一条线上,他认为捉一条鱼就等于杀一次生。
因为鱼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伤害我们,所以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杀害它们。
这些似乎都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在这之前,我是很喜欢吃鱼的,当热气腾腾的鱼刚从炸锅里拿出来的时候,闻起来真香啊!我在爱好和原则之间犹豫了好长时间,直到我想起有人在鱼肚子里发现小鱼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就想,“你可以吃小鱼,我为什么不能吃你啊。”
因此,我就痛快地吃了一顿鳕鱼。
从那以后,我就和别人一样吃荤,只是偶尔吃素食。
做一个有理智的生物是如此方便,它可以为你找到或者建构一个理由去做你心里想做的事情。
凯默和我相处的很不错,意见也相投,因为他还不知道我要独自开办印刷厂的事情。
他一直保持着很多往日的热情并且喜欢辩论。
因此,我们经常在一起辩论。
我经常使用苏格拉底式的辩论术,使用一些看起来显然离我们的辩题很远的问题,但渐渐地把他引入矛盾和困境之中。
我用这种方法常常使他上我的圈套。
最后,他的谨慎都变的很滑稽了,他总是先问,“你到底想干什么,”然后再回答我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但是,这件事情却使他对我的辩论才能有了很多的评价,因此,他很认真地提议我和他一起建立一个新的教派。
他负责布道,我负责和对手辩驳。
不过,当他向我解释教条的时候,我发现其中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正是我所反对的,除非我也可以加入点自己的意见或者介绍下我的一些看法。
凯默留着长长的胡子,因为在摩西法典里说,“不许损毁胡须一角”。
也因此也把安息日定在星期六,这两点对他都是必不可少的。
这两点我都不喜欢。
但是,在他答应不吃荤食的情况下,我可以同意他的那两点。
“我怀疑”,他说:“那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向他保证,身体可以受得了,而且那样对身体还更有好处。
他平常都吃的很多,我因此想,那吃得半饱的时候一定很有意思。
如果我能陪他的话,他说他可以试一试。
我同意了,并且继续了3个月的时间。
我们的饮食固定由一个邻居妇人送来。
她从我这里拿走一份40种菜肴的菜单,按照不同的时候给我们送来,在这些菜单上没有鱼肉也没有鸡鸭。
这种理念那个时候非常适合我,因为那样很便宜,每周每人不会超过18个便士。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连续好几个四旬斋都严格按照规则来办,从平常饭到斋饭,从斋饭到平常饭,这种突然的变换没有给我到来一点不适应。
因此,我就想,那种所谓的改变要循序渐进的建议没有一点道理。
我快乐地过着我的日子,但是可怜的凯默却感到难于忍受,他已经厌倦了这个计划。
他一直渴望大吃一顿,所以他就叫了一份烤猪,并邀请我和他的两个女性朋友和他一起去吃。
但烤猪上的太快了,他抵制不了那个诱惑,在我们到之前他就把它吃完了。
这段时间,我连续向里德小姐求了几次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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