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宫廷春节联欢晚会阿南榜上无名,燕绥同样也没有。年三十真是闲的没蛋也疼,周幸打理好自己后,晃了一圈,发现着实无事可做。晃出教坊,看到外面的铺子关的七七八八,想着昨天还一片热火朝天,便知这会儿连铺子都开始放假了。估摸着谢威也是今天才能得空,还不知能不能收拾好呢,便跳上一辆大马车直奔城外而去。哪知谢威到现在还不在家!再一看房间里乱如狗窝,满头黑线——这也太邋遢了吧?只得问房东借了家伙,一顿大搞。搞完之后摸着被子一片潮湿,无语,又去房东家买了一笼炭,架起搭子烘棉被,顺手就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香丢了进去。到满屋香味弥漫之时,方想起那家伙今年父母双亡!一阵风就跑了出去,我去,香烛铺子关门了没啊!?连跑了三家,才截住了一家正关门的。忽就觉得今天被菩萨附身了!
待收拾好棉被,用灰盖了火,顺便埋了几个芋头进去,天已经要黑了。忙走出来,发现大街上寂静无人、一辆马车都没有!周幸欲哭无泪,果然圣母不是好当的!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回教坊,人都冻僵了。不过真心来讲,做完好事的那种美妙的满足感,真是难以言喻。有时候幸福感真的是付出而不是得到,现代那帮出书的企业家们还真没骗人。
进门迎头就撞上阿美,见她一声狼狈,挤眉弄眼的道:“哟,这是去当贤妻良母了?啧啧,真是情深意重啊!前儿怎么说来着?对小屁孩没兴趣?”
“我这是闲的脑子发抽!”周幸苦着脸道:“正后悔呢,你别挡着我,我再去洗个澡。”
阿美吐吐舌头:“口是心非,欠着我的围巾不打,他的毛衣都打了一件半了!”
周幸怒了:“什么叫欠着你的围巾!给你打了有不满意,非要改成水田衣那个款式,老娘哪里会打!?”
“呸,你就嫌麻烦吧,你姑姑都说你必会打的!”
周幸泪流满面,姑啊!我的亲姑!您老别背叛我行不?格子围巾超难打好吗!
阿美一点周幸的额头:“老实点儿,给姐姐我打一条,不然我非把你那半件毛衣拆了不可!”
周幸一脸无所谓:“拆吧拆吧,反正是你姐姐的。”
“呃?不是那傻大个的?”
周幸翻个白眼:“我又不是他家专职打毛衣的。”
阿美似笑非笑:“嗯,兼职!你的专职是他家相好的!”
“滚!”
阿美笑着跑开,远远回头喊道:“赶紧去洗干净,今晚连同阿南都在我们屋打麻将,快着些哈,不然没你的份了!”
周幸怒道:“你等着,我今晚非让你输的只剩内裤不可!”
洗完澡,周幸穿的一身休闲,摩拳擦掌准备上场。结果她的位置早被阿麦占着了。阿麦还巨无耻的说:“一年到头的,光在我们屋蹭吃蹭喝都不知蹭了多少,今晚你就在这里服侍姐姐抵债吧!”
周幸:“……。”
“三饼!”阿宁丢出一张牌道:“她高兴着呢,正好得空给情郎打毛衣!”
燕绥笑眯眯的道:“快过来,累了一年,打什么毛衣。横竖他还要长个,打那么多浪费。快来陪我下棋。”
“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他打毛衣了啊!”周幸指着燕绥道:“你怎么造我谣,分明是你叫我打的!”
燕绥捂嘴笑的跟狐狸一样,周幸泪流,交友不慎!绝对的!
周幸的围棋技术,那是烂到了语言无法形容的境界。连下三盘全军覆没片甲不留,搞的燕绥巨没意思,一丢棋子道:“要不你还是打毛衣吧……。”
周幸道:“行,我去拿家伙。话说,你要个小红帽的斗篷做什么?”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你又不穿!!”
“一把年纪了穿那个干嘛?”
“那你要来干嘛?”
“收藏。”
“……。”
“唔,放心,不耽误你当好新妇。”燕绥笑道:“廖云送了几身扎实的衣服来,横竖要记你头上。”
周幸扶额:“这廖云是要干嘛?”
燕绥扯扯嘴角:“愧疚吧。”
“切,早干嘛去了?”
“那也比什么都没有的人强。”燕绥摇摇头:“那还是亲妹子呢,硬是一点表示都没有。谢家不说多的,几千银子总有,弄个百八十两让嫡亲哥哥过年又算什么?便是个穷亲戚讨上门来,也要给个一二十两才能拿出手吧。唉,真不知他们家怎么弄的。”
一番话说得周幸都心有戚戚焉:“这家伙做人太失败了!”
燕绥扑哧一笑:“不错了,廖云都见天在我这儿说他八字如何如何好哟!”
“别动不动扯到我身上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燕绥正色道:“初二放假,你去送一趟吧。”
周幸很痛苦的道:“早知道这样我今儿就不装田螺姑娘了!你说我年前去煽了一把情,年后再去送温暖,那傻小子爱上我了怎么办?”
“嗤,你都背着救命之恩在身上了,要爱早爱了。”
“我去,我这是贱籍,他真爱上我,这不是耽误人家么?”
“你不是想出去么?”
周幸哀嚎:“姑奶奶,我也要出的去才行啊。有钱人家后院的奴婢想放良都不容易好吧。”
不想燕绥呵呵笑道:“不怕,他要真出息了,我把你弄出去。”
周幸抽抽嘴角,合着她要出去还得托谢威出息的福。眯着眼把燕绥从头扫视到脚:“哼哼,为了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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