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沙漠,第一时间想到的大概是金色的、一望无际的沙丘,实际上沙漠并不是这幅模样。刚进入沙漠时,这里并不能被称之为沙漠,荒漠可能更贴切一点:一丛丛汤姆叫不出名字来的植物才是这里的主流。
沙子也很少,更多的尘土、砂石。犹沙都有极为宝贵的沙漠生存经验,有时候地表没水也能被他强行挖出水来。
“在沙漠中如果发现了茂密的芦苇,就意味着在地下一米多深的地方能挖出水来;如果看到芨芨草,水大概在地下两米左右;见到骆驼刺要挖6~8米;胡杨林最深,在地下8~10米。”犹沙都老汉指着一丛芨芨草说道,“当然也不绝对,不过你们可以试试。”
现在天色已晚,试一下也不耽误赶路的时间,阿廖沙自然乐意。
“不过要添点彩头,”阿廖沙很严肃的说,“如果没有水,你要把你的果干粉分我一袋。”犹沙都老汉带的那几包粉末,是他的独门秘方,用了好几种果干调配的,晚上睡前用篝火的余烬烧一壶热水,把果干粉往水囊里一倒,用热水一沏,然后把水壶丢沙子里,第二天就有一壶冰凉的酸果汁。
烈日下喝一口,能顶一壶水。那股酸甜的口感,即使是回忆一下都会流出一嘴巴的口水。
犹沙都老汉毫不在意,甚至还给自己点了一袋烟,“没问题,不过要是挖出了水,你那袋白草酒就归我了。”
阿廖沙点了点头,给身后的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几人就抄起工兵铲挖了起来。
几人不愧是毛子精锐,土木作业的底子打的极好,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两米深的坑。
“停!”他喊了一声,弯下身子摸了一把地面,原本干燥的砂土已经湿漉漉的,再往下几铲子,真的出现了一点浑浊的水珠。
“运气不错。”犹沙都老汉晃悠悠的走到阿廖沙的骆驼前,在阿廖沙心痛的眼神中,将一个圆滚滚的皮袋解了下来。
接下来,老汉还试图和队伍里的队员打赌,但再也没有铁憨憨愿意搭茬了。
一开始,沙漠的旅途对这群人来说是新鲜有趣的,可当新鲜劲过去后,就只剩枯燥的赶路。这样走了三四天,脚边的沙子逐渐变多,灌木、草丛渐渐变少,最后,只剩沙子的时候,汤姆他们才算是真正踏入了沙漠。
犹沙都简直就是一副活地图,他总能在一片沙海找到正确的方向和可以提供补给的地点——补给水源,喂饱骆驼。汤姆怀疑没有这个老头,他们现在可能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除了做为向导带路,犹沙都还负责规划行程、教大家如何在沙漠中赶路。
这些都是大学问。
比如面对沙丘,犹沙都老汉一定会选择绕过去,行路时也会特意避开背风面松软的沙地,尽量在迎风面和沙脊上行走。
阿廖沙询问绕路的原因时,老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阵子才告诉他,因为迎风面天天被风吹,反而被压得很实,硬邦邦的,走在上面比较省力气;背风面是风吹过后积下来的散沙,在上面行走,一脚一个大坑,很吃力。
当然,最简单的方式还是顺着骆驼的意思,它们懂得怎么走最省力。犹沙都老汉只负责告诉骆驼们前进的方向。它们就能自己能找到最好走的路。
在沙漠里行走,还有学会昼伏夜出。不然顶着烈日,不到俩小时人就会被晒晕了头。清晨是最佳的赶路时机:天气不热,还有光照,真·一日之计在于晨。
犹沙都还要负责选定宿营地。在沙漠露营和在其它地区露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营地要选在避风的地方,还得防备流沙,所以老汉一般选沙丘之中的平地作为营地。还有就是营地绝不可扎在红柳、胡杨树等植物附近,因为在有植物的地方,往往有毒虫。
老汉实在是过于全能,以至于彼得都想给他加工资。
不过老汉却很认真的拒绝了。
“神在看着,”他很严肃的说道,“我答应过你们,三万美元给你们做向导,那就是三万美元,我决不能在沙漠里提价,这叫趁人之危。”
驼队继续前行。太阳逐渐西斜,天边淡薄的云彩也得彤红,远处一颗枯树上,蹲着一只品种未知的猛禽。犹沙都老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老汉可能没听说过“朝霞不出门,晚霞行万里”的说法,但老汉的经验告诉他,见到晚霞,接下来的天气应该不错——他倒是不怕下雨,他害怕的是沙暴。
今天晚上,大家的心情都不错。犹沙都老汉找到的宿营地里挖出了几截枯木,缓解了燃料的压力,阿廖沙手下的突击手叶戈尔猎了几条蛇回来,让大家有机会享受上新鲜的肉食。
篝火升起后,大家围拢在一起。赫敏抱着双腿,坐在汤姆边上。在沙漠里,她自然不会穿的很华丽,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双高帮马丁靴和一件白袍,还裹着一条头巾。
不过虽然看起来穿的很普通,但这几天她和汤姆可比亨特博士他们要舒服太多了:魔法长袍隔绝了风沙和烈日,让他们行走在沙漠里和走在霍格沃茨草坪上的感觉差不多。
萨拉拿着一个饭盒,盘着腿一屁股坐在了汤姆旁边,接着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当她把脚盘起,张开双臂的一瞬间,汤姆差点被熏晕过去:西方女子本身味道就有些重,这几天萨拉又不可能找地方洗澡,所以……
汤姆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屁股。
好在风向过了一会儿稍有变化,将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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