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崇平将酒坛子揭开了,嘭的一声脆响,紧接着,一股浓郁的灵香四溢开来,旁边的女客被冲得往后仰了一下,惊叹一声,“好香啊!”
好香啊!
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香味,不同于茅台国宾酒的香,纯又浓郁,如同千年古巷中飘出来的桂花甜,又夹杂着雨丝一样的清凉,仅仅只是吸上一口,就能让人神清气爽,五脏六腑如同被涤荡了一遍,令人脱胎换骨。
这还是普通的大麦酒吗?
如果这都只是普通的大麦酒,那他们面前的这茅台国宾,难不成是从后面井里汲出来的水?
夏崇平闻这香味已经闻习惯了,久而久之,他也不觉得这酒香淳厚有什么错?
给李易欢、徐大军和岑克三人斟满一杯后,他自己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把酒坛子放下,他端起酒杯来,“这我先干为敬,给你们赔个罪,今天的确来得晚了点,主要是有点事。”
李易欢心说,您大可不必干了,您多喝一口,我们就少喝一口。
“来,来,来,我们一起!”徐大军不甘落后,说完,仰头就是一口,一口就是一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岑克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一个开酒店的,见识过多少好酒,还从来没有什么酒单从香味上就能把别的酒压制得死死的。
这酒,从开封的那一刻起,整个屋子里,就再也闻不到茅台国宾的味道了。
一杯酒下去,岑克舒畅地叹了一声,酒的干冽淳厚从入喉的那一刻起,便顺着血管流遍全身,他感觉到,所过之处,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疏通他所有的血液经脉,最后汇聚在他腰后的某一点时,常年晦滞的老腰,在这一刻,有股寒意被逼出来,他能感受到血液的流通。
“好酒!”岑克由衷地叹了一声,“崇平老弟,你这酒卖不卖?卖的话,多少钱我都买。”
岑克有种预感,就单单喝这酒,他多年的老寒腰,腰椎间盘突出,这些毛病,都能不药而愈。
“那可不行啊,崇平老弟这坛酒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喝了。”徐大军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一点都不谦让,“来,老弟,给我再满上一杯。”
喝酒,讲究个推杯换盏,一个人非说我不喝,另一个人劝着喝,彼此推来推去,最后好似迫不得已了喝一杯,这讲究的是个气氛和意趣。
还从来没有谁在酒桌上讨酒喝,这种行为,一向都会让人瞧不起,甚至背地里还会遭人骂。
徐大军这是连脸都不要了?
不,没有人会这样想,徐大军的身份和职业,注定了不会有人会这般看他。只能说明一个道理,夏崇平这酒的确非同一般。
没有人会怀疑,毕竟,这酒香味就让人无法抗拒。
“这,难道说,比茅台国宾还好喝?”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怀疑地说道。
“怎么可能?”王庆军的底气少了许多,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崇平,你这不是提来送礼的吗?你喝了,难道说今天你还空手来拜年不成?”
“这,我也没办法啊!”夏崇平摊开两只手,他倒酒慢了一点,酒坛子都被徐大军抢走了。
“来,来,来,我们也尝一点!”上桌上,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实在是,这一坛子酒,能装个一两斤了不起了,这要倒下去,眨眼就能倒完。
茅台国宾嘛,有钱就能买到,这酒,错过了,到哪里喝去?
有人一口将国宾酒抿掉,端着空酒杯来讨一杯酒喝。轮到他后,终于得了一杯酒,这人生怕被人抢了一样,端杯就喝了,“啊,真好喝,这是什么酒?在哪里放的?我也去弄一点。”
“叔叔,这酒是我爸自己调的,不便宜,五十块钱一斤。”
“五十?这也太贵了吧?”王庆军冷笑一声,“一瓶茅台也没这么贵,难不成你这酒比茅台还好?”
“好不好的,这么多人喝了,难道喝不出好坏来?”夏崇平见不得有人怼女儿,也不客气,回击道。
“五十?好,好,我要十斤!”岑克高兴坏了,他就怕拿钱都买不到。
“我也来五斤!”徐大军连忙掏钱,夏清连忙提醒她爸,“爸,你还有多少斤哦,别收了钱,拿不出酒来。”
“没关系,还有明年!”徐大军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定上五斤,“崇平老弟,要不,我拿纸和笔来,帮你记个账?”
李易欢对卢春兆家熟,连忙去拿了笔和纸来,帮夏崇平记账,他对人也熟,先交钱,再记账,岑克和徐大军是两个大户,还有别的人,你三斤,我两斤,凑起来也有二三十斤。
三十斤就是一千五,买的人无一不是身上有暗疾,常年治不好,喝了就有感觉,才会舍得花这个钱。
没有买的人,也都是拉不下面子来讨一杯酒喝的。
卢春兆一口都没有喝到,转眼间,夏崇平带来的酒就一滴都不剩了。
桌上的菜也没人动,好好的拜年客,就被夏崇平这么搅合黄了,热闹也不是不热闹,但并不是卢春兆要的这种热闹,所有的热闹都是围着夏崇平转,与他无关的这种热闹。
卢春兆的脸黑得能滴下水来,偏偏,他什么话都不能说,他要是一开口,就把客人们都得罪光了。为了个夏崇平得罪这么多人,划不划算,他还是算得清楚的。
“你这是把我这里当卖场了?”卢春兆似笑非笑地道。
“这,我也没想到,我就带个酒来,也没打算现在就喝,本来是当拜年礼的。要不是庆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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