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那便比一比,谁先创造出武学吧……”
曹天罡唇角微翘,道。
曹天罡感觉自己很幸运,至少,比他的老师曹满幸运。
老师常常在孤寂的夜里感叹,没有人能够与他同行,修行到连一个对手都没有,很是寂寥。
而他曹天罡却不会如此,甚至,他曹天罡拥有一个需要追逐的人。
尽管屡战屡败,但那又如何?
在失败中崛起,战胜曾经的难以超越的对手,方显英雄本色!
一片平坦的天才路,没意思。
曹天罡吐出一口浊气。
周身的人皇气开始萦绕。
他开始构思和总结他的武道,进而开创出属于他的武学。
忽然。
山间,起风了。
呼啸的风,吹起一片叶。
叶拍打在他的脸上。
曹天罡那英俊而帅气的面容,猛地睁开,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了远处盘坐在青石上的方舟。
嘴唇抿起,嗫嚅不断。
最后,嘴唇开启之间,化作了一个字。
“艹!”
却见,方舟浑身上下的人皇气快速被锁住,化作甲胄覆盖其身,而他的头顶之上,有无数的玄黄之气自天地之间被抽离出来,汇聚成了一块碑。
碑上,有武学。
天地间,人皇气为之沸腾。
方舟……已经创造出了能够立碑的武学!
曹天罡眼眸微微失神。
又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老方……不管做什么事。
怎么时间都这么短?!
……
……
京城。
有风有雨。
城门口的守卫,例行检查着一位位入城的百姓和江湖客。
当然,他们的检查并没有多细致,京城内有大理寺,偌大的大理寺,有许许多多的高手坐镇,谁敢在京城内闹事?
若是真有不知死活的江湖客敢在京城内搞事,也有大理寺的官兵出手。
所以,守门的守卫就愈发的无所谓了,他们甚至拥有了主宰城门内外进出的资格,当然,他们也学会看人下菜。
例如一些挑担入城,想要贩卖些东西的商客可以敲诈些银两。
一些来自外地的商客,驱着马车,载着货物,也能寻些借口诈些银两。
至于一些外地来的难民等等,直接拦在外面就可以了,入了城也是行乞的份,没多少油水可捞。
若是遇到一些江湖客,一些富贵官员,那直接放行,因为惹不起。
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本就是大庆皇朝官场的作风。
这年头,在朝中当官,真依靠朝廷发的那些俸禄银钱,怕是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活,更逞论他们这些守门的士卒了。
城门前。
排着狭长的队伍,挑着担的老人,背着篓子的村姑,还有马车中的商队,都得乖乖的排队,若是想要进城的话。
而队伍中,戴着斗笠,抱着剑的一袭青衣,平平无奇,一点都不引人瞩目。
赵鞅抱着剑,微微闭目,安静的等着队伍的行进。
可是,等了许久,堵在城门前的队伍都不曾前行。
他的耳畔动了动。
听到了城门口的声音。
有哭泣的求饶,以及被生活所迫的哀嚎。
“官爷,求求你了官爷,让我们进城吧,我们爷孙天没亮就开始赶路,赶来城里,只要把挑着的菜卖了,就能攒上些钱了,到时候在孝敬官爷,可我们爷孙现在是真拿不出钱啊。”
有个头发稀疏的老人,跪在地上,朝着守门的官爷叩首。
在不远处,骨瘦如柴的孙女看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爷爷,嚎啕大哭着。
“没钱就别进城,进什么城啊?”
守城的士卒冷笑着,任由老人在跪伏叩首。
他们也就这点卡门的权限了,不收点外快,怎么过活?
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守卫直接伸出手,抓住那老叟单薄的肩膀,便要将其给扔了出去。
这些士卒都是凝塑血囊的血脉武者,一身力气还是有的。
然而。
他的手刚按在那老叟的肩膀上。
眼前却是忽然晃过一袭青衣,以及一道剑光。
这位守军眼睛一瞪,便感觉剧烈的痛苦自手掌传来,仿佛要淹没他的脑海。
剧痛!
无与伦比的剧痛!
守军看到他按在老叟肩膀上的手掌,被削断了。
而那袭青衣,戴着斗笠,抱着剑,缓缓前行,穿过城门,仿佛从未出过剑的模样。
城门前一片死寂,只有守军在惨嚎的声音。
其他守军眼睁睁看着这一席青衣过境,根本不敢拦阻。
“这是个江湖客,那剑快的……我都没看清,若是斩的是脖子……死都不知道咋死的,我们犯不着去拦阻他。”
“反正城里有大理寺的官兵!”
守军嘀咕着,都没有人出头。
那袭青衣就这般,衣袂飘飘,于风雨中模糊,消失在城门口。
那惨嚎流血不止的守军被人带了下去。
经此一事,留守的守军也不敢收什么过路费了。
……
……
赵鞅掸去沾染在青衣上的一滴血。
面色淡然如水。
轻车熟路的在京城的主街道上行走,他很快来到了稷下学府,路过学府广场的时候,意外于密密麻麻的汇聚一堂的学子。
当初那群学子就是为了他,在这汇聚一堂,在黑夜中发出嘶声呐喊。
所以,赵鞅对此并不陌生。
而如今,这些学子似乎又要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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