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香窃玉素来只偷江湖中脾性泼辣的俊美男子,何时也破了规矩敢动朝中之人了?
“cǎi_huā贼?殿下的意思是萧九公子他……他被cǎi_huā贼掳去了?”
刚刚赶来的苏安祁听到东方温煊的话,惊得一张俊脸煞白无比。
白染也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依着萧羽倾的性子,若是那cǎi_huā贼真的要对他做些什么,他定是会以死来保全清白。
“那殿下可知要如何才能寻到那cǎi_huā贼吗?”
无论是现在的白染还是前身,都从未涉足过江湖。
可如今萧羽倾在那cǎi_huā贼手上,也由不得她想旁的了。
“阿染莫急,香窃玉有个规矩,行房前一定会沐浴焚香,所以我们还有时间。”
东方温煊说罢,将食指弯曲放至唇边吹响,然后便有四个黑衣女子出现在几人面前。
“主子。”
四人齐齐朝东方温煊抱拳道。
“以师傅的名义向江湖发出追捕令,捉拿cǎi_huā贼香窃玉。”
“遵命,只是不知以何由头?”
东方温煊微微想了想,便道:“告诉师傅,香窃玉拐走了我的男人。”
“是。”
黑衣人离去,东方温煊才又对着白染和苏安祁道:“阿染,江湖中的事情交给我,京中就交给你和安祁了。”
“多谢殿下。”
白染朝东方温煊感激一笑,只是此时她心有牵挂,那笑倒是比哭还难看几分。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
东方温煊说罢,便骑马离去。
“那cǎi_huā贼便是轻功再高,带着一个男子也走不了太远,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京中的各个客栈红楼楚馆就交给表姐了,我这便带人去各条街道寻找。”
“表妹放心,萧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罢,二人各自离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找起人来就更是麻烦了。
最令人为难的是这事儿还无法报官,否则有了京中守卫帮忙寻找,就能简单许多。
但白染心中清楚,这里的男子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
若是萧羽倾被掳之事一旦公开,便是将人找回来了,他也无法再在京城生活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萧羽倾就被一阵香风掳了去。
等到他清醒过来时,却是被人扔到了一处破庙里。
“唔……”
萧羽倾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嘴巴也被堵着。
身上盖着稻草,想来是为了遮挡住他,以免被人发现。
萧羽倾先是吓得白了一张小脸儿,然后很快便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身体动不了,脑袋却是能动。
他四处瞧了瞧,这里并无第二个人,也不知掳他那人将他扔在这里是为了让他活活饿死,还是有什么其它目的。
萧羽倾甚少与人打交道,除了赵氏父子,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希望他死。
但依着赵氏父子的心性,既是找人掳走了他,又岂会将他扔在这里就不管了呢?
还不等萧羽倾想明白,外头便晃进来一个身型瘦弱的黑衣女子。
那女人笑的一脸猥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呛鼻子的香气。
“哟!小美人儿醒了啊?”
黑衣女人将手里的纸包放在一旁,上前掀开萧羽倾身上府稻草,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真不愧是世家里养出来的公子,这细皮嫩肉的,比江湖上那些个泼辣的不知要白嫩多少呢!”
说着,那只飘着香气的手便朝萧羽倾的脸摸来。
萧羽倾脑袋一偏,堪堪躲了过去。
美人儿眼中怒气极胜,黑衣女子瞧了一眼,也不再碰他,反倒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垫上,然后坐了下去。
“你无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香窃玉虽好美色,却也都是需要男子自愿的。你若不愿,我自不会逼迫于你。”
她这句话说罢,萧羽倾心中的担忧才淡了些。
但一想到白染找不到他时的焦急模样儿,萧羽倾又急得红了眸子。
香窃玉歪着头看了萧羽倾一眼,一把扯下他嘴里的毛巾,也不怕他喊叫。
“你是何人?为何要带我来此?我与你无冤无仇,你……”
萧羽倾脸上虽有慌乱,说话却还算利索。
从刚刚这女子的话中他也能够听的出来,这人好像不是为财的。
“小美人儿莫不是脑子坏了?”香窃玉轻笑一声,勾唇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觊觎你的美色,将你带来又有何不可?”
“不……不可能,我与你根本就没见过,你分明是在胡说。”
萧羽倾怒瞪着香窃玉,人果真不可貌相,这女人看着一脸和善,却也是个满口谎言的歹人。
“见没见过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香窃玉抬手又要去碰萧羽倾的脸,依旧被他躲过。
香窃玉也不恼,收回手在鼻尖处嗅了嗅,那猥琐的模样儿差点儿将萧羽倾看吐。
“你明明才说过,若我不愿,你是不会勉强我的。”
萧羽倾差点儿被面前这个女人气死,果真是他太容易相信人了。
“可我现在反悔了,我香窃玉行走江湖多年,还未见过如你这般的美人儿。这些个皇家贵胄果真会享受,便是娶的小夫郎都比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娇媚不少,啧啧啧……这世间哪儿有什么公平可言?”
“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什么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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