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义表情痛苦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我肚子好痛,快快带我去医院。”
墨阳立刻起身,冲值班民警喊道:“警官,他受伤了,得赶快去医院。”
霍义被送到医院,医生开刀将他肚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个约摸四厘米长,只有成人小拇指粗细的茶色玻璃瓶,玻璃瓶是空的,也不知那帮家伙为何要在他肚子里放这么个玩意。墨阳觉得这瓶子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用途,打算回头找秋二爷问问,便将瓶子收了起来。
因为打了麻醉药,并注射了止痛剂,霍义做完手术后便睡着了,墨阳身上所带的钱不够交手术费,好在他在秋茗轩的时候曾经拿了一张店里印制的名片,他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秋二爷,他将情况简单向秋二爷讲诉了一番,得知墨阳竟然追查到了冥手太岁的下落,而且霍士元死于非命,秋二爷震惊不已,立刻表示马上赶过来。
就在墨阳等待秋二爷的工夫,警方传来消息,他们在那处厂房内的确发现了两具尸体,而且还发现了许多仿造的古董,但整栋厂房已是人去楼空,一个人也没抓着。
因为是重大刑事案件,作为目击证人,警方就在医院里给墨阳录取了口供,给他录口供的是一名市刑侦大队的刑警,名叫陈志华,这也就意味着,这起案件已经交由市刑侦大队接手了。
刚录完口供,秋二爷便赶到了医院,他替霍义补交了手术费,忙问墨阳:“那冥手太岁抓到了吗?”
墨阳摇了摇头:“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他们已经跑了。现在警方正在追查他的下落”
秋二爷紧皱着眉头说:“冥手太岁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对霍爷下此毒手。”
墨阳将那个刚从霍义肚子里取出来的茶色玻璃瓶从衣兜里拿出来递给了秋二爷,说:“那帮家伙还在霍义肚子里塞了这么个玩意,二爷您看看,这是干什么用的。”
秋二爷一看那玻璃瓶,顿时脸色一变,猛地抬起头来冲墨阳问道:“你说那帮家伙把这东西塞在霍义的肚子里?”
墨阳点了点头:“医生刚从他肚子里取出来的。”
“这下麻烦大了,霍义只怕是凶多吉少。”
“怎么了?”墨阳忙问。
“你可听说过下蛊之说?”
蛊术源于云南苗疆,墨阳曾在云南当兵,对于神秘的蛊术早有耳闻,点了点头:“听说过。”
秋二爷指着手里的玻璃瓶说:“这瓶子名为养蛊瓶,就是专门下蛊用的。”
“用这么个玻璃瓶怎么下蛊?”墨阳好奇地问道。
秋二爷说:“下蛊之人一般会在这瓶子里装一条蛊虫,然后用一种特质的塞子将瓶口塞住,再将这玩意塞进人体之中,塞子很快就会在人体内融化掉,里面的蛊虫就从瓶子里爬出来,钻入人体之中。”
“照您这么说,霍义体内已经钻进了一条蛊虫?”
秋二爷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他忽然肚子疼,很有可能就是蛊虫钻出养蛊瓶,进入他体内所致。”
墨阳一听,立刻说:“那得赶紧让医生再做次手术,把他体内的蛊虫取出来才行。”
秋二爷摆了摆手,说:“蛊虫潜伏于人体之中,就算是做手术也很难找到它,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把霍义体内的蛊虫给逼出来,不然那蛊虫一旦在他体内产下蛊卵,后果不堪设想。”
“二爷您有什么法子对付?”
秋二爷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抬起头来说道:“得看他中的是什么蛊毒,如果是一般的毒蛊倒还好对付,但若是最为厉害的金蚕蛊,可就麻烦了。”
“金蚕蛊!?”墨阳脸色一变,他对金蚕蛊也有所耳闻,知道那是十分厉害的一种蛊虫。
秋二爷继续说道:“苗蛊主要有十一种,其中尤以金蚕蛊最为厉害,相传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与一种奇毒无比的毒虫金蚕王一起放置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然后让它们自相残杀,过那么一年之后,里面最终只剩下一团金色蚕茧,待一条通体呈金黄色的金蚕破茧而出,便为金蚕蛊。若是中了金蚕蛊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浑身如毒虫叮咬,不出三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听了秋二爷所说,墨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金蚕王他曾经听说过,不过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如果那帮家伙真要置霍义于死地,他们大可像对付霍士元一样,直接将其杀死,又何必还费这些事呢?墨阳将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秋二爷听了,似乎是觉得墨阳所说不无道理,一时间没有说话,低着头,若有所思。
这时墨阳又想到了钉在霍士元以及那个光头身上的铁钉,他当时也是出于好奇,偷偷从霍士元身上拔下了一颗,他立刻将铁钉取了出来,开口说道:“对了,说起来还真是奇怪,那帮家伙杀了霍爷之后,居然还在他身上好几处地方钉上了这玩意,也不知究竟要干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铁钉递给了秋二爷,秋二爷接过那枚铁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忽然脸色大变,惊道:“这……这莫非是锁魄钉!?”
墨阳追问道:“锁魄钉?拿来做什么的?”
秋二爷深吸了口气,缓缓回答说:“人有三魂七魄,魂主思想,魄主行为,魂灭则魄散,但人刚死的时候,魂虽灭,魄不会马上消散,如果这时候用锁魄钉将人的七魄锁在体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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