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瑜摸了一摸荷包,上头绣了一朵巧夺天工的莲花。似乎凑近了闻,还能闻到莲花香味。
明长宴使针使惯了,绣个荷包此类的都是小事情。他的针法活泼,线条明快,荷包握在手中,单从功底和精细程度来看,当真是千金难买,价值连城。
他见怀瑜看了许久,心中暗自窃喜,心道:看来这小子很喜欢嘛,也不枉我在这儿干巴巴地坐了两个时辰。
明长宴心里得意,嘴上就忍不住吹嘘:“不是我说,天下最好的绣娘都不一定有我绣这么好。对了,我可听说了,中原的女子若是心仪什么男人,便给他绣荷包。我看你是没机会得到别人的荷包了,不过不打紧,谁叫本少侠心灵手巧,恰好就会这么一招,算你走运……”
话未说完,明长宴被怀瑜结结实实的吻了上来。
他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要说的话也消失在二人的唇边。
明长宴没吹出自己想吹的牛,便愣住了,像是没回过神。
大宴封禅之后,明长宴因身体的原因,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他耍赖,要怀瑜不但白天要陪着他,晚上也要陪着他,否则他就要全身疼痛,不能下地。
怀瑜懒得拆穿他拙劣的演技,明长宴要他陪,他便把皇宫的事情放了一大半,晚上直接留在白鹭书院,不回九十九宫。
不过,明长宴要他陪,也只是单纯的陪而已。二人晚上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为了顾及明长宴的伤口,从来都是乖乖的睡觉,什么都不多想。
日子一长,明长宴便把之前在九十九宫发生的那件事情给忘记了。对怀瑜是一点也不设防,想尽办法的作死撩拨,被对方瞪了之后,反而沾沾自喜,得意忘形,觉得自己了不起极了。
试问,当今世上,还有谁敢在云青的床上蹦跶得这么欢快,还能不死?
如此,明长宴伤好全了之后,也没改过这个习惯。见着怀瑜,仍然撩闲不已,好似不调侃对方几句,自己就活不痛快似的。
虽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二人在此之前,却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这般亲密过,好在明长宴只是愣了一瞬,便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嘴唇。
“这么着急,看来是真的很想我。”明长宴只是被堵了话,随口一说,谁知道似乎听到对方“嗯”了一声。
明长宴还未反应过来,耳边轻轻地响起一声:“很想。”
他双手条件反射地抱住怀瑜的脖子,喘息了一口之后,又往前凑了一些,小口小口地舔着怀瑜的嘴唇。他身上的温度骤然身高,连带着脖子和脸都泛起了情动的粉色,双眼半阖,睫毛颤动不已。
他一靠近怀瑜就腿软,如今虽然是自己凑上去吻他,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若不是腿边还有个凳子,明长宴恐怕已经软倒在了地上。
喘息间,明长宴还不忘这里是白鹭书院,一边同怀瑜亲吻,一边还不忘问道:“小怀瑜,这里可是白鹭书院,确定这样真的可以吗。”
虽是这样问,两人却丝毫没有打算停下。
烛光跳动片刻,明长宴顺势仰起脖子,去追逐对方的唇舌。怀瑜本身就比他高些,如今他坐着,对方站着,亲著便十分费力。
明长宴不满地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了两下,力气小小的,没拉动对方。再叫他多扯几次,明少侠的脸皮又薄,认为自己做不出第三次。索性换个方式,从凳子上站起,垫着脚,整个人的中心都往怀瑜身上扑去。
他正好被怀瑜抱了个满怀。
原本清冷的气息,一瞬间纠缠在一起,变成了浓烈的暗香。
怀瑜的手扶着他的腰,明长宴全藉着这个力道没有掉下去。他专心地舔着怀瑜的嘴唇,小猫似的,一会儿舔一会儿咬,舌尖在唇齿之间试探了好些次,又软又热,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嘴唇传到了指尖。明长宴十指紧紧抓住对方的衣服,被抓住的那一块布料皱皱巴巴,深蓝的外衫衬得明少侠的一双手白如玉膏,惹眼十足。
他的嘴唇和脸颊都被一股滚烫的热度蒸腾的朦朦胧胧,双眼氤氲着浓雾,令明长宴连东西都看不太清楚。他亲得小心翼翼,又想长驱直入的将自己送进怀瑜的唇舌间,又羞得浑身轻微颤抖,脑子里天人交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亲啄着怀瑜的唇,又或者舔着他的嘴角。
明长宴盼着怀瑜赶紧反应过来,心里委委屈屈,啄了两口之后,眼神略有些茫然的盯着怀瑜,语气中夹带了一丝微不察觉的乖巧。
“怀瑜,你亲亲我。”
怀瑜放在他腰间的手突然紧了一紧,明长宴只觉得身体一空,竟然是被对方拦腰抱起。
很快的,明长宴陷进了被子中,随即,怀瑜俯身压下。
怀瑜放在他腰间的手突然紧了一紧,明长宴只觉得身体一空,竟然是被对方拦腰抱起。
很快的,明长宴陷进了被子中,随即,怀瑜俯身压下。
明长宴顺从地张开口,怀瑜的吻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具有侵犯性。他跌跌撞撞地往床上倒,怀瑜用手枕着他的后脑勺,两人最后在倒下去的时候十分缓慢。
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唇上,唇齿相依,缠绵不断,偶尔泄露出一丝低吟,很快也消失在黏糊糊的水声间。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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