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这其中内情在下已然知晓,朱员外还是取消这门亲事为好,否则传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笑话?屈一若敢将此事公开,我将让他家鸡犬不宁。“
”呵呵,朱员外好大的口气,难道天下没有王法了吗?“
”哼,有钱就有王法,没钱哪来王法!“
”实不相瞒朱员外,我乃当今皇上派来访查民间疾苦的钦差,你竟然在我面前大言不惭,把王法和金钱混谈在一起,蔑视王法,简直罪不可赦。“
”你说你是钦差大臣,敢问有何凭证?“
云望拿出免死金牌,朱员外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连跪拜都忘记了。
”员外放心,我不会拿身份压你,但你得取消这门亲事,并且永远不要找屈一家的麻烦,你看如何?“
”大人哪,草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小女一向身居闺房,从不出门,近来却突然有了身孕,草民自是相信小女不会做出那种荒唐的事,却又苦于找不到小女有孕的原因,万般无奈,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大人明察!“
”此事甚为蹊跷,本家公,你先起来,我要亲自询问侄女,你不会反对吧。
”小人希望大人查清事情真相,还女儿清白!“
”如此甚好。带我去侄女的闺房!“
朱员外带着云望来到女儿的闺房前,敲门。
”谁呀?“朱小姐问道。
”亭儿,快开门,有位朱大人要问你一些问题。“
亭儿开门,给云望万福行礼,云望点头表示回礼。
朱员外离开了闺房,云望走进去,亭儿站在门边,表情动作非常不自然。
“亭儿不必拘束,我也姓朱,你可以叫我叔父。”
“叔父。”亭儿万福道。
“亭儿也坐下吧,不用关门。叔父问你,你为何会突然有了身孕,不要怕,老实回答,叔父会替你保密,为你做主。”
亭儿忽然小声哭起来,云望也没说什么,只让她哭。
哭了一会儿,亭儿擦干眼泪道:”回叔父的话,那天我刚躺下,突然就有一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想要挣扎,却动不了,想要大喊,嘴也发不出声音,后来,我竟然恶心干呕,喜食酸辣,母亲说我是有孕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伸过手来。叔父为你把脉!”
亭儿伸过手来,云望两个指头轻轻靠近脉搏,微闭双眼。不打一会儿,云望便感觉亭儿的脉象不是喜脉,反而像是中邪的人的脉象。
“你看清那个人的模样没有!”
亭儿摇头,并说对那人的容貌一点印象也没有。
“亭儿啊,你没有身孕,而是被脏东西附体了!”
亭儿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叔父,求你帮我祛除脏东西,救救我。”
“亭儿莫怕,叔父已有主意,我这就去找你爹商量对策!”
云望来到客厅,朱员外赶紧迎上来道:“大人,可问出些端倪了?”
“本家公莫急,亭儿并非有了身孕,而是被脏东西附体了。”
朱员外大惊道:“天哪,怎么会这样,我这就派人去请法师驱邪!”
“本家公且慢,我曾学过一些驱邪招数,你且按我说的去做即可驱邪!”
“那太好了,请大人吩咐,我立刻办!”
“你叫厨房做几个好菜,一定要酸要辣,做好后抬到亭儿房间,我自有妙用!”
“好,我立刻吩咐厨房!”
云望再次来到亭儿的闺房,对她道:“亭儿,一会儿厨房会送来香喷喷的菜,你要靠近并闻其味道,以挑起你的食欲,但无论你如何想吃,都要忍着不吃,这样就可以把你身上的脏东西逼出来,记住了吗?”
“亭儿记住了,一定忍住!”
过了些时候,朱员外亲自端来几样香喷喷的菜,云望闻着直流口水。
亭儿靠近那些菜,使劲地闻,口水一个劲流,她双手不停地颤抖,几次差点伸手去抓菜,但仍然咬牙忍住。
亭儿的眼睛慢慢闭上,身体竟然漂浮起来,嘴部慢慢接近菜。云望见时机成熟,将事先准备好的符往亭儿头上一贴,亭儿的嘴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大人,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朱员外惊讶得张大嘴巴,云望喝道:“大胆妖孽,为何附在亭儿身上,从实招来!”
“大人,小人是一个修行百年的枇杷树精,有一年发生灾荒,我结出的果实被人全部吃掉,还有许多人就饿死在我的根部,所以我饥饿难耐,附身穷人吃不饱,只有附身亭儿小姐了,小的句句属实,求大人开恩!”
“原来是个饿精,这倒不怪你,你可以重新变成一棵枇杷小树秧,种在朱员外的院子里,等你再次长大后,你就不再饥饿,而且修为也提高了!”
“谢谢大人指点,小的就按你说的做!”
亭儿的身体慢慢站稳,眼睛慢慢张开。朱员外到院子里一看,花圃里竟然多了一颗枇杷小树,于是高兴得哈哈大笑。
“大人,谢谢你救了亭儿,我一家永生难忘,我这就派人去屈一家取消婚约!”朱员外道。
“本家公,不可!”云望道。
“为什么?”
“屈继业品行端正,为人善良,与亭儿甚是般配,他家虽然贫穷,但那是暂时的,亭儿好了就取消婚约,似乎不太妥当。”
“小人糊涂,一切依大人所言办。”
“好,我这就去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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