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中原帝国北方比较平坦,云望四人推拉着一辆重车行了几十里,体会了什么叫做当牛做马,他们不太确定被羆婆婆打死的马是幸还是不幸。
终于看见一个村子了,四人那种高兴简直难以言表。不过,四个人拖拉一辆车还是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停下车,二瓜和三条守着,云望和蜘蛛去问哪家卖马。
两人走到第一家一问,主人告诉他们,本村的屈一打算卖马。
‘敢问这屈一家如何走法?”云望问道。
“我现在不忙,索性带你们去”
“有劳了!”
“没事,小事一桩!”
这人将两人带到屈一家门前就离开了。
云望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愁容年约五十的男人。
云望问道:“请问时屈一家吗?”
“是的,敢问客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听说您准备卖马,不知可有其事?”
“确有其事,客人有买马的意向吗?”
“是的!”
“那请客人先跟我去看马!”去印随后前面带路。到了马圈,云望两人看到了屈一的马,一匹浑身雪白,个头高达的马。云望一见便心跳加快,内心非常喜欢。
“请问客人,对我的马可还满意?”
“满意极了,敢问主人要价多少?”
“请客人进屋详谈!”
云望两人进屋后,发现屈一屋内陈设极其简单,可见其家境贫寒。但那匹马干干净净,说明屈一是个认真的人,云望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请问主人家,那匹马要价你多少?”
“实不相瞒,在下出售此马,实属万不得已,此马乃我心头肉啊!”
“主人的马体型胖瘦适宜,品相无可挑剔,主人舍不得卖我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多谢客人理解,我这马,有一位客人出价五百两我都不舍得卖。但今日非昔日,我只要价五百两,主人若是没有意见,付钱牵走吧!”
“我非常喜欢这匹马,也愿意出这个价,但我感到主人似乎有难言之隐,如果不说出来,我就算买下此马也会心里难安,还请主人实言相告才好!”
“既然客人相问,那我就实言相告了。前几日,本村朱员外突然托媒人上门给犬子继业提亲,这可把我吓坏了,我家一贫如洗,而朱员外家乃是有钱人家,两家人不曾来往过,可谓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我当场就拒绝了这门婚事。岂料媒人却告诉我,必须答应这门婚事,因为朱家小姐已经有了犬子的孩子,若敢拒绝,将对簿公堂。犬子继业一向品行端正,为人正直,我相信他断然不会做出那种荒唐之事。”
“但是朱家财大气粗,我实在惹不起,这才勉强答应这门亲事,继业这孩子,为了这个家,硬是没有反对,只不过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说过话,一大早就出门,天黑后才回来,哎,真是作孽啊,我卖马,是为了下聘和办酒席。”
云望听罢,心里极是气愤,暗想这朱员外欺人太甚,不管好自己女儿,反倒强行逼婚。想到这里,云望决定为屈一一家讨回公道。
“如果主人信得过我,我愿意去朱家充当说客,说服朱家取消这门亲事!”
“尊贵的客人哪,万万不可,那朱家可不是好惹的,你若去,我怕他家会对你不利,客人千万去不得。”
“无妨,我也姓朱,正好当说客,主人请莫担心,我会完好无损地去,完好无损地出来,而且不给你添麻烦!”
“客人说的哪里话,我不是怕给我带来麻烦,而是怕朱家会对你不利!”
“主人请放宽心,我好歹是他家本家,他家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好吧,既然主人心意已决,我也不好阻拦,只是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激怒他家才好!”
“主人但请放心,我一定小心谨慎,请主人带我去朱员外家吧!”
屈一把云望两人带到朱员外家门口就离开了。云望敲大门,一个下人打开门问道:“请问这位老先生有何贵干?”
“我是来道贺的,烦请告知你家老爷!”
“我家老爷早有吩咐,但凡道贺的,一律请进,两位里边请!”
下人带着二人来到客厅,叫他们稍等,于是就去请朱员外了。云望作者,蜘蛛站着,简直一对主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五十左右的长须男人走进客厅,看见云望二人后,拱手行礼道:“尊贵的客人,朱某迎接来迟,失礼失礼啊!”
云望赶紧站起来回礼道:“在下来得实在唐突,还望员外莫怪!”
“贵客这是哪里话,朱某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贵客呢,哈哈,敢问贵客尊姓大名啊!”
“不敢,在下朱温明!“
“原来是本家公来了,快快请坐,管家,上茶!“
云望喝了一口茶,连连赞道好茶,朱员外十分的高兴。
”听说本家公给侄女找了一个乘龙快婿,不知是哪个大户人家,。“
朱员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不自然道:”并非什么大户人家,而是一户穷苦人家!“
”本家公开的什么玩笑,这是要侄女受罪吗?“
朱员外一时语塞,尴尬不已。
”依我看,这门亲事得取消,不知本家公意下如何?“
”此时万万不可,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本家公既然知道婚姻大事并非儿戏,为什么要强迫屈一家答应这门婚事?“
朱员外听罢,顿时拉下老脸道:”阁下冒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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