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也能明显感觉到几人的异常,他们看她的眼神似乎掺杂了些许同情的情愫,这让阿溪的心里很是不好受,她不经意间便想起了那段她极力想要忘却的过去。
不过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愫,为了不在他们面前失态,阿溪几口将碗中的饭扒干净,起身道:“我吃饱了,你们继续吃,我去屋里看看阿水。”
她起身的时候踩到了罗裙,踉跄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幸得余温月眼疾手快,一把搀扶住她。
他发现阿溪的手冰凉得厉害,好似一块寒冰,紧紧几秒中,他扶住她的手就已经因那刺骨的寒气而汗毛竖起。
“谢……谢谢。”阿溪匆匆挣脱开余温月的手,我那个屋子里跑去。
余温月却再也忍不住道:“阿溪姑娘,请留步。”
慕笙笙生怕余温月这个歌时候把她们从那男子口中听到的事说出来,询问阿溪,赶忙走到余温月身旁,掐了他一把,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知道,那残忍的事实对阿溪的伤害有多深,不论她强装得多么坚强,那不堪的阴霾过去永远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余温月轻轻拍了拍慕笙笙的手已示安慰,看见阿溪顿下脚步,没有回头,他上前两步走到阿溪的面前,问道:“阿溪姑娘,我有一事想问。”
阿溪此时身子已经在发颤,不过她还是隐忍着情绪,和颜悦色的对余温月道:“公子请问、”
余温余缓缓:“正个溪山村的村民都被毒株感染上,阿溪姑娘你……”
余温月不知道该如何婉转的询问阿溪有没有也被毒株感染上,他知这话一问出口,就代表住他们对阿溪产生的质疑。他也不想伤害阿溪,但是没有办法,要想找出毒母,阿溪是唯一的突破口。
阿溪已经知道余温月想问什么了,她苦涩一笑,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身上的素衣扯开,裸露出大半光溜溜的身子,吓得余温月赶忙紧闭双眼。
祭玄也更是一把捂住慕笙笙的眼睛,嘴里说着:“小师妹,非礼勿视!”
慕笙笙白了他一眼,一脚踢在他的小腿肚上,道:“她是女的,非礼勿视的应该是你吧……”
祭玄夜这才一脸尴尬的松开捂住慕笙笙的手来捂自己的眼睛。
阿溪惨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无奈苍白的笑容,她柔弱道:“我也感染了毒株,只不过我感染的部位都被衣物遮挡住了。”
慕笙笙一看,只见她裸露楚的地方,皮肤已经腐烂得淤黑,她拥药草包扎在伤口处,但是一点作用没有。
慕笙笙不禁红了眼眶,这些天来,阿溪一直在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感染毒株的村民,请求慕笙笙几人为那些村民结界治疗,自己却一个人抗下了所有痛苦。
倘若那个男子对他们说的话是真的,阿溪真的遭遇过那不看的屈辱,那她现在还能这么风轻云淡的为这些间接伤害她的人治病救伤,她的内心得有多煎熬多痛苦啊。
慕笙笙上前,赶忙将阿溪身上的衣服替她拉好,将她拉进屋子,将余温月几人关在屋外,为阿溪结界治疗。
阿溪身上遭受毒株侵袭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不止是身体,就连大腿小腿上,都尽是毒株粘附的痕迹。
慕笙笙细心的将她身上破溃的地方一点一点的结出治疗结界治疗,阿溪嘴里却一直道:“慕笙姑娘,不用管我,你救我弟弟。”
慕笙笙为阿溪治疗好后,又随着她来到阿水房间,自从上次慕笙笙为阿水结界治疗后,他身上腐烂掉的皮肤已经在慢慢恢复,只不过需要时间长,必须得定时为他重新更换治疗结界。
使用这种治疗结界很耗费灵力,每次慕笙笙都被榨得精疲力竭,恨不得找个地方躺尸躺个天昏地暗,因此,在连续替阿溪和阿水治疗后,慕笙笙就疲倦得睡了过去。
余温月几人一直坐在院子中,看着阿溪忙前忙吼,帮忙阿水擦身更衣,她本就瘦弱,累得馒头大喊,余温月和祭玄夜几次提出帮她,都被她拒绝了,她道阿水的所有事她都要亲力亲为。
一直道傍晚时分,慕笙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余温月一直在怀疑阿溪就是毒株的源头,但是怎么也在阿溪身上找不到蛛丝马迹,他试探过阿溪几次,但都没什么收获。
而且他也疑惑,若是阿溪是毒株之源,那她身上为什么还会被毒株感染,而且她明知他们几人是结灵师,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找出毒母,若她真的是毒株之源,不可能冒那么大危险将他们收留在家中。
但除了阿溪,整座村子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了,余温月百思不得其解,既怀疑阿溪,又没有充分证据。
晚饭的时候,几人围坐在一桌吃饭,阿溪其实已经知道他么对她的怀疑了,她索性开口将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去说了出来。
才一张口,埋在心里的委屈与难过就已经溃不成军,她语未出泪先落,哽咽着将那残破的过去说出来。
在问道她为什么被伤害得这么深,却还选择留在这里的时候,她抹干脸上的泪痕,缓缓道:“伤害我的人已经下了地狱,其他人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况且,这里有着我和阿水美好好的回忆。”
她一生的美好和阴霾都发生在这里,这让她痛苦且纠结。
听到这里,余温月原本对她的怀疑动摇了,他试探过,她身上没有任何邪灵的痕迹,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子,于是慢慢放下对她的戒备。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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