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月他们也知,也就是在近几日,结灵大陆突然多出了许多被这种毒株感染的人,在普通人眼里,这种毒株无色无形。
但在结灵师看来,这些毒株呈黑色粘稠状,属最低阶的细胞邪灵,如牛皮糖一般,一旦黏在人身上,就会腐蚀人体内的血肉,消耗人的精力,直到将人榨干,完全占据控制人的身体。
这种细胞邪灵繁殖力极强,没附身在人类身上时,结灵师只需要结出一个小小的爆破结界,便可轻而易举的将其消灭,但一旦附身在人类身上,就很难根除。
阿溪的论述虽简单,但也和他知道的有关于毒株的事对得上,就是因为这个村子里感染上毒株的村民跑出村子,才将毒株带出蔓延在结灵大陆各地。
迄今为止,结灵大陆上被此类毒株感染的人已经数不胜数,结灵大陆恰逢又遇到各种自然劫难,可谓是天灾人祸一起发生。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这种毒株为何在这座村子蔓延,还有毒母究竟藏身在何处。
吃完简单的早饭后,慕笙笙几人便开始在村子游荡,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个村子里沾染毒株的人实在太多了,慕笙笙几人一出门,便被村民围着求情他们帮忙救治自己身上的毒株。
安抚好他们撤离后,他们走在小路上,发现这个村子到处都蔓延着细胞邪灵,一团一团的,如海藻一般,随处可见。
慕笙笙他们一路走来,结了很多爆破结界,消灭了很多细胞邪灵,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他们消灭的那点邪灵根本微不足道。
几人苦苦寻了一上午,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们几乎将村子走遍,但就是没有查到毒母的痕迹。
就在几人准备返回的时候,突然被一位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叫住,男子满脸胡渣,身体上多处已经被毒株腐蚀,看起来虚弱不堪。
男子上前,道:“我知几位都是优秀的结灵师,是来拯救溪山村的,在我死之前,有一事想告诉几位。”
慕笙笙几人都很疑惑的看着男子,男子缓缓开口道:
“阿水一家世代行医,是溪山村的活华佗,世代单传生下了阿水。
有一日,阿水父母外出上山采药,遇见了被放在木篮里随溪水漂流而来的女婴,也就是现在的阿溪,阿水父母心疼便将阿溪带回来收养,两人将阿溪视如己出,疼爱有加。
随着阿溪长大,变得越来越亭亭玉立,村子里中年男子想着即将要步入黄土,看见貌美如花的阿溪,不禁起了坏心思。
趁阿溪和阿水上山采药,在半路截住他们,畜生不如的将阿溪玷污了。
而阿水因心急想要救阿溪,被打晕厥,阿水醒过来的时候,哭喊着将支离破碎的阿溪背回家。
得知此事的阿水父母义愤填膺,当晚便去准备为阿溪讨要说法。
当时村长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由于此事涉及的人多,大家一致认为阿溪是外来人,一村人不应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伤了和气。
就这样,那几名犯事者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而阿水父母心灰意冷想要带上阿溪和阿水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愚昧的村民却认为阿溪父母是这个村子唯一的大夫,他们走了之后没人替他们看病,于是便强行将阿溪一家关起来。
阿溪父母为带阿溪和阿水逃出去,被村民失手杀死。
自那以后,阿水一病不起,生命垂危,为了救阿水,阿溪忍着不堪留了下来,每日上山采药悉心照顾阿水。
就在村民们都以为阿溪会因此事报复大家的时候,阿溪脸上又有了笑容,她像死去的阿水父母一样,忙前忙后的为大家看病,闭口不谈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可也就是从那时起,村子开始怪事连连,起初大家都怀疑阿溪,但看她手无缚鸡之力,又尽心尽力不辞辛劳的为村民治病扶伤,便将矛头转向了村子里那已经年过不惑却迟迟没有了结性命的中年男子。
认为是他们坏了溪山村的风水,村民们合力将他们送入火堆后,病情依旧没有得到好转,于是将阿溪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男子说完这些,留下了浑浊的泪水,默默叹气道:“当时我贪生怕死,眼睁睁看着阿溪被玷污,后来又眼睁睁看着阿水父母被杀。
这些年来,我坐立难安,活得生不如死,想要得到解脱,反正我的生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我只希望无辜的人不要再受到迫害了。“
男子说完,抽泣起来,他哭得老泪纵横,仿佛受害者是他一样。
听完阿溪的遭遇,慕笙笙心里犹如被插了一根刺,刺得心口隐隐作痛,他们哪里会知道,看起来温柔大方的阿溪,会经历过这么不堪的事。
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该有多么的惊涛核浪啊!
慕笙笙不觉已经拳头紧握,大骂这些村民真不是人,活该感染毒株痛不欲生。
那男子说完这一袭话,就自己了结了生命,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解脱。
余温月和祭玄夜想到昨晚阿水的异常局都懂以及他对他们说的话,一致认为毒株便是起源余阿溪。
慕笙笙有些不乐意了,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她不想公然去怀疑阿溪,于是便让余温月他们不要在阿溪面前露出马脚。
几人心情沉重的回到阿溪家中,她正好为最后一位村民包扎好患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见慕笙笙几人回来,她起身笑着说:
“饿了吧,你们再等一会,我去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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