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附近居住?”贺东夺问道。
“是啊,就是前面的村子,我一直住在这里。”村民回答道。
沈存希盯着他,他看起来就是个老实的乡下人,不由得信了几分,“你一直住在这个村子里,那你有没有见过以前这里住着的人?”
“见过啊。”那村民答道,说完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改口,“没见过,没见过,这房子一直闹鬼,没人敢接近。”
沈存希与贺东辰相视一眼,他扬起手里的鞭子,一鞭子抽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顿时痛苦的哀嚎起来,他残酷地盯着那村民,眸中多了几分噬血,“你应该知道说谎的下场。”
那村民胆颤心惊,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却像是恶魔的化身,浑身散发出阴戾的气息,他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连忙道:“我说,我说。”
沈存希眯眼瞪他,狠戾道:“你敢有半句谎言,他就是你的下场。”
那村民吓得腿心一软,跌坐在地上,他哆哆嗦嗦开腔,“好像是一夜之间,这里就立起了一栋平房,一开始是空置的,没过多久,就有人陆续送家俱过来,送的都是好东西,那是我们一辈子都没见过的。据我家在外打工的闺女说,那都是些洋品牌。”
那村民陷入回忆中,“又过了几天,这栋平房里多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英俊帅气,女人长得那个美咧,大家都说他们是天仙下凡。”
沈存希攥紧手里的鞭子,几乎已经猜到了那一男一女是谁,他冷声道:“说重点。”
那村民被他一吓,也来不及回忆那些,他说:“他们好像是新婚夫妻,听说是私奔到这里来的,男人对女人很温柔,看着她的眼神柔得能拧出水来,女人到哪里,男人都陪着,女人笑一下,男人看着她也痴痴的笑,村里那些未婚的姑娘,每次看见他们出来,都会艳羡女人的好命。”
沈存希抿着唇,从村民口中知道的事情,仿佛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如果那人真是连默,他们曾经那样温馨的相处过,又怎么会把依诺关在地窖里折磨?
“一开始大家还会特别关注他们,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不八卦了。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那男人身上的戾气却一天比一天重,每次看着女人的肚子,似乎都恨不得将她开膛破肚,把孩子弄死。”
贺东辰眯起眼睛,没有打断村民。
“张婶有次经过这里,听到他们在屋里吵架,好像是男人要女人把孩子打掉,女人不肯,于是村里那些没事干的女人又开始八卦了。男人那么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肯要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村里流传了很多版本,说女人怀的孩子不是男人的,流言传得到处是,那男人简直就成了众人眼里的绿毛龟。”
“因为孩子,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彻底变僵,女人被禁止出门,每次去镇里添置东西的都是男人,只有一个月一次产检,男人会陪她去,其余时间,女人都被关在家里,男人对我们说,女人胎象不稳,要在家里养胎,谁不知道男人是被戴了绿帽子,自圆其说,哈哈哈。”村民说着笑了起来,看见沈存希阴鸷的神情,他不敢笑了。
“继续说。”沈存希寒声道。
村民摸了摸鼻子,继续道:“女人被禁足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女人,听说有一天晚上,男人抱着大出血的女人疯了似的往镇上的卫生院跑,好像是男人把女人从楼上推下来,导致女人难产,那血从平房外面,一直流到大路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沈存希的心拧了起来,他一拳头砸在墙壁上,手背皮开肉绽,她到底吃了多少苦?连默居然把她从楼上推下来,他咬紧牙关,眼里满是恨意。
村民吓得往后缩了缩,眼角余光瞄到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他吓得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女人也算命大,母女都活了下来。从医院里回来,女人又被禁足了,村里那些女人听说她生孩子了,想去恭喜他们,都被男人轰了出来。再后来,我们都没见过那个女人,有时候深夜经过这里,就会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让人毛骨悚然。再后来,有人说这房子里住着厉鬼,也有人说男人家暴女人,再后来,那些造谣的人,在一夜间被割了舌头,没人敢再往这里来,渐渐的,这里就荒芫人烟,然后有一天,这里就变成了一栋鬼屋。”
听完村民的回忆,沈存希想象得到,依诺曾经受了多少苦,她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身心受着折磨,他越想越痛恨自己,是他的错,是她让她经历了这些虐待。
贺东辰看见沈存希又痛又悔的模样,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问道:“你们当年见过的男人,是不是他?”
村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然后道:“对,就是他。”
贺东辰眯起黑眸,“看来当年的爆炸也是连默所为,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带走雪生,这个变态!他既然那么爱雪生,为什么又要那样对她?”
“因为他是变态!”沈存希从齿缝里迸出这句话来,他抬步走到铁床边,看着墙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连默爱而不得,对依诺痛下杀手,折磨她欺辱她,是要让她屈服于他,甚至是爱他么?
思及此,他心痛如绞,傻瓜,暂时屈服于他不好么?为什么那样固执?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哪怕暂时
喜欢上错船,嫁对总裁!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