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怎么来了,你没什么事吧?”风运长一看到风涧月,立即起身走去,握着风涧月的双肩,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事才放开。
“父亲最近很忙吗?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看到风运长,风涧月这才有了笑颜。可当看到书案上的字帖,笑容又瞬间消失不见。
还有心情练字,说明风运长根本就不忙,那他为什么待在这里不出来,只有一种可能,被囚禁了……
“额……挺忙的,你一个人来的吗?”边说,风运长边走到书案旁坐下,继续练字帖。
“不是,容缺在外面!”风涧月冷声说到,目光扫视书房里,角落里已经堆积了很多书画,看着很新,应该都是风运长画的,他不是很忙吗?忙着画画?
一听到容缺的名字,风运长的笔明显顿了一下,犹豫了一下,然后字帖上写下“小心容缺”四个字。
风涧月面色一凝,果然是容缺在搞鬼。
“最近天寒,父亲记得多穿点衣服,需要暖炉就让下人来送。”边说,风涧月一边拿起笔架上的兔毫蘸墨,在纸上写字(他要做什么)?
风涧月冷静到好像没有一丝情感,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一个环境。她一边嘲笑自己的愚蠢,一边审视自己的处境。是了,她根本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哪怕是在自己家,也有人能把她家打造成一个巨大的牢笼!
“嗯!你也是,虽然寒症已经好了,也要注意别受冻!”(他想控制盛淮城,和你。)风运长手中的笔一直在动着。
风涧月手里握着笔居然发出一声冷笑,(我的记忆出现混乱,是他动的手脚?)“还有,一天天别太忙了,年老就要多注意休息!”
“对啊!一把老骨头了,回头我就把城主之位传给阿序,我也落得清闲!”(我不知道,但阿澈说你中了一种叫半世苦情蛊的蛊毒)
“阿序会是一个好城主!”半世苦情蛊?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但或许和她的记忆混乱有关联。
风涧月忽的想起来,她还有正事要说的。
“对了,你还记得华明环吗?我查到她在做奴隶买卖和走私阿芙蓉!”风家的事情要管,但盛淮的事情也不能放任。
“华明环!”风运长一惊,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华明环吗?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犯事儿,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去处理吧!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主要是他现在也出不去啊!风家现在的情况,他可能连自身都保不住。
既然知道了容缺想做什么,风涧月肯定就不会让他得逞,她也相信,不管是容缺还是华明环,她都能处理好。
叙了一会儿旧之后,风涧月拿起他们写字的字放在手心,神识一动,纸张便化作了齑粉。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容缺正在门口看着风涧月,露出一抹笑容,单纯而无害。风涧月现在才知道,原来容缺的演技可以那么好,好到让人根本看不出演的痕迹。
“你守在这里做什么?”风涧月问到,她心里知道,无非就是监视他们,生怕风运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等师尊出来啊!”风吹得容缺的发丝乱颤,如果去掉滤镜去看他,真的可以有人那么温柔吗?但现在,风涧月只想笑,连风都在配合他演戏,他也是厉害,连头发丝都演得那么卖力。
“好啊,好的很啊!”风涧月也温和的笑着。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啊?既然容缺想演,那就陪他演。同台飙戏,只看谁先露出破绽了!
容缺居然一点也没有听出风涧月的讽刺意味。已经附和着风涧月的微笑。
“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风涧月笑笑不说话,转身离开。背对容缺的一瞬间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她可以用温柔可意来装点自己,但此刻,她的心是冰冷的。对待欺骗和利用她的人,必须要毫不犹疑选择一棒子打死,绝对不会给对方翻身的机会。
“容缺啊!我也很想试着接受你,可你不该,不该动了我的家人,不该欺骗我还利用我。”黄烛摇曳着迷人的舞姿,在昏暗的房间里映着她阴鸷的脸。黑衣女子告诉她,她应该原谅容缺,然后为了容缺榨干自己的价值。
她冷笑,她是圣人吗?
不,她不是。
风涧月的指尖在黄烛上一点,扑灭了那簇跳舞的火苗,四周恢复了黑暗。而她也被黑暗包围。渐渐地,她睡下了。
她又梦到了那片雪地。
这一次,她没有去听两个女人争吵,而是直接跑到青衣女子面前,问她,“你要我想起来的人,是风涧澈吗?”
青衣女子明显有些愕然,“对不起,我忘记了!”
黑衣女子忍不住嗤笑,“你怎么那么蠢,这都能忘!”
“你给我闭嘴!”风涧月对她吼道。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里为什么会有两个女人,但她也隐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按理来说都是她,只是代表的是不同的她。
风涧月看向青衣女子,粗重的铁链压得她站不起来,突然她好像替她解开锁链,她不应该被束缚着,她应该去放肆爱她想爱的人。
“你冷吗?”或许心境里衍生出来的人不会怕冷,可你看她,瑟缩在角落,她似乎真的很冷。
“我不怕冷,因为他不会让我受冻的!”青衣女子开心的说到。
隔着模糊的冰块,风涧月都似乎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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