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涧月出门的时候,容缺还在门口守着,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
风涧月手里拿着一支香,是寺庙里常用的那种极细的禅香。她将香插在柱子上,一挥手点燃!
“给你一炷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希望你说的都不是废话!”
这一晚上,把她的蛊萤当成蚊子打死了好几只,怎么,她的蛊萤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听说师尊昨夜去听书了……”容缺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是前些天才被打了一顿,现在多少有些胆怯。而且,很有可能师尊已经怀疑他了,如果他继续问,不就是坚定了她的怀疑吗?
“就这?”风涧月压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仔细一想,他也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我的事你少管!”
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去听书的,莫非她昨天满盛淮找茶楼听书,把动静闹那么大的吗?风涧月看了看容缺,怎么越看越不像好人,多俊俏一人呐!怎么就生得个凶相毕露的呢!
“师尊,听话点好不好,我们好好相处!”容缺憋半天也只憋出来这一句,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为师也想啊!但你呢,插手我家里事儿,我连听个书你都要管,到底谁是谁徒弟,就算我是徒弟,家事也轮不到你来管吧!”风涧月感觉气得五内俱焚,这个容缺,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卿韵那么懂事。
在容缺的一番争辩下,一炷香终于烧完了,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小木签孤零零地插在墙上。说了一大堆全是废话,风涧月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讲真的,他的洗脑能力还不如那个黑衣女子呢!
风涧月愤而离去,甚至懒得去看容缺,更不在乎他在想什么?远远的看到了风涧澈,风涧月向他招了招手。
“二妮,过来!”
风涧澈听到召唤,就过去了。
“你婚配了吗?”事实上,婚不婚配不重要,花问柳是个渣男,这一趟,说什么也不能让蓝博基妮踩雷,等她彻底把事情搅黄以后,再钻系统的bug,只要人不死,任务就不算完。故事如果从来就没有第一章,那自然就不存在什么甜文虐文,还改什么改。
对不住了兄弟!
“未曾!”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阿姐曾经为了撮合他和云卿韵的那些疯狂行径,他就心里发毛,阿姐对他的婚事怎么就那么上心。
“二妮啊!我告诉你啊,花问柳这个人不行不行的,你不要喜欢他,除了他,你看喜欢谁,姐给你安排上,保证比他器大活好!成吗?”风涧月可谓是苦口婆心,就查列出花问柳的十宗罪了!
“而且他热衷于跳楼,喜欢他指不定哪天你就丧夫了!他还总去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指不定染上了什么大病!你别看他有钱,长得还不错,但姐姐告诉你,这就是渣男标配啊!”
“他撩妹手段是一套一套的,你知道吗?他当初追求过我的,作为一个过来人,姐姐给你个忠告,他这个人,不,他就不是人,他比狗还狗。说到狗,他养了一窝藏獒啊!谁惹他不高兴他就放狗咬谁,二妮,你怕狗的吧!怕就对了,让那个狗男人和狗过一辈子去吧!咱不理他!”
“其实我……”
“你看你肉嘟嘟的一张脸,多可爱的像包子一样,都说狗不理包子,他将来不会好好爱你的,还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要是嫁给他,这辈子就完了!”
风涧澈头一次觉得她温柔体贴的阿姐那么能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说得他是哑口无言,只能手杵着脸继续听。他摸了摸谢以舟给他做的肉嘟嘟的肉包子人皮面具,这个肉包子要是去打狗,估计那狗跑不出三尺远。
花·渣男·狗男人·问柳看到这一幕都感动哭了,从来没有人这么费劲口舌口舌地骂他,这种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他都恨不得深拥风涧月(该怂还是得怂,对面两个人他都打不过,而且就算动起手了,谢以舟这丫的估计也不会劝架!)
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柔弱书生?花问柳表示想哭。
“楼主大人啊!我寻思着我最近没得罪你吧!”花问柳委屈,但花问柳不敢说。
糟糕,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了个正着,风涧月表示,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大清早的来找我干嘛!”风涧月没好气到,按照现代的计时法,现在也就八点左右,那么早来人家家里串门,是不是不太礼貌。
花问柳指了指身后的谢以舟,说到,“带着谢以舟来你面前刷一刷存在感,毕竟你们都很久没联系了,对了,记得检查他的业绩啊!”
说完,花问柳一脸得意,要比业绩,估计没人能比得过他!
谢以舟是个盲人,眼前系着一条黑绡,一袭精炼的黑衣,让人觉得他有几分江湖气息。银伞鬼瞳,就是指他有一把银片制成的伞,由于眼瞎,他的眼珠成了纯白色,别人都说像鬼一样,但风涧月却觉得这就是白内障。
谢以舟在楼外楼经营的是风楼,主要就是做各种各样的灵器神器买卖。他是一个有名的炼器师,经常游走于各大地方,所以风涧月很少能有他的消息,以及很少能遇到他。
气质上,谢以舟是个气质的中年大叔,别看人家眼睛瞎了就以为人家是美强惨,实际上,都是人家自己作的。
要不是昨天才见过,风涧月都差点没认出来,隐约记得,除了昨天,上一次见面还是七八年前,上一次联系好像是她给他写了一封求助信。
“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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