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念头是,叶子凡那人,简直是个疯子。要知道,她如今虽然搬进了公主府,可是却仍旧是苏远之的妻子。叶子凡是楚国首富之子,自是许多人都盯着的,如今却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说喜欢上了一个成了亲的女子,与叶府的名声只怕是十分不好的。叶府竟也能够由着他这样闹腾?
昭阳觉着自己头都有些大了,都说叶府如今的生意大多是叶子凡在打理,一个能够独自打理那么多生意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
叶子凡,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姒儿抬起眼来看了看昭阳的神色,才轻声道:“此事这么一闹,只怕对公主的名声不太好。今日外面就有流言蜚语,说公主……品行不端,还有人说,那日瞧见叶府公子从公主府出来,只怕公主和那叶公子早已经有了私情。”
昭阳叹了口气,只怕姒儿因着要顾及她的感受,将外面议论她的话已经过滤掉了很多了,品行不端,她自是不信,外面的人会这样给她留情面。
昭阳咬了咬唇,半晌才叹了口气道:“算了,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大不了我最近不要见叶子凡了……”
昭阳觉着这叶子凡的行径,实在是让她琢磨不透,心中暗自下了决心,要离他远些才是,如今她可不想惹祸上身。
随即又道:“明儿个我得进宫一趟,如今皇祖母的禁令已经解除,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入宫探望探望的。不过只怕皇祖母未必想要见我,我明日进宫之后先去母后那里瞧瞧。”
姒儿应了声,目光中带着几分担忧,静静地立到了一旁。
晚上,昭阳有些睡不着,来来回回地想着,今日苏远之会不会来?外面那些传言,他定然都已经知道了,他知道了又会有什么反应?
他那样喜欢吃醋的人,定是会十分生气的。
昭阳想着,却又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心中有些不确定,苏远之若不是真的喜欢她,此前表现出来小肚鸡肠,不许她与任何男子接触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吧。
也或许,只是他的占有欲在作祟,觉着只要是他的东西,即便是自己不喜欢,也不想旁人碰触。
一想到,苏远之极有可能压根从未喜欢过自己,心就一抽一抽地痛着。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到丑时,昭阳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他应当不会来了。
也好,若是来了,她却也不知应当同他说些什么。不来也好。
早上醒来,就听见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姒儿服侍着昭阳起了身,方轻声问着:“外面在下雨,公主可还要进宫?”
昭阳点了点头,许是昨日睡得晚了,脑袋昏沉沉的。
进了宫,皇后听了昭阳的来意,笑了笑道:“不必去的,陛下虽然接触了福寿宫的禁令,可是你皇祖母也发了话,谁也不见,昨天德妃去也吃了闭门羹,你皇祖母本就不待见咱们,又何必过去找罪受?”
“且你身怀有孕,你皇祖母寒邪入侵,你本也不该去的,若是过了病气给你可不好。在你皇祖母身边服侍的那李公公也病了,太医说也是寒邪入体,且似乎比你皇祖母都还要严重一些,都几乎昏迷不醒了。你皇祖母说是李公公过了病气给她,很是生气,让人将李公公移到了福寿宫的柴屋之中呢。”
皇后轻声道:“因而我总觉着这病怕是要传染的,最怕根本不是寒邪入体,而是瘟疫。我已经让太医去盯着了,也下令让其它宫中的人莫要轻易与福寿宫中的人接触。”
昭阳听皇后这么一说,倒是有些诧异:“这般严重?既然如此,父皇就更不应该撤销了福寿宫的禁令和守卫了啊?若是这病传了开来,可怎么办?”
皇后叹了口气:“陛下说,先让太医观察着吧,若实在是不妥当,再有人患病,到时候再将与福寿宫中的人都送出宫去。”
既然父皇都已经这样说了,昭阳便也只能点了点头:“母后亦要多加小心才是,让太医院先熬制一些预防瘟疫的药来分发给各宫各殿,这马上天气一热起来,瘟疫若是一起,传得极快,到时候可不妙。”
皇后点了点头,亦是忧心忡忡地模样:“也只能这样了,这段时日你也莫要频繁入宫了。等着这阵子过去了,若是没什么事情,你再来吧。幸好君墨也不在宫中,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昭阳笑了笑,想起君墨已经离开有段时日,约摸已经到了北燕国了吧?
在宫中倒也并没有待多久,昭阳便准备出宫,出了内宫,走到宫门口,就瞧见许多朝中官员从御乾殿的方向走了出来,似乎是散朝了。
今日的早朝散得倒是有些早。昭阳想着。
只是苏远之还在闭门思过,不会来上朝,算一算,她也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苏远之了,不知他可还好。
“今日陛下看起来似乎十分激动,十分欢喜的样子,好几次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可是朝中也并无什么大事发生啊?你们最近可有听到什么风声?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咱们不知道的?”
昭阳听得一旁走过的两个官员在小声议论着。
昭阳目光落在那两人身上,十分欢喜?
心中虽然疑惑,昭阳却也并未上前询问,在原地站了片刻,终是叹了口气,出了宫上了马车。
马车从皇宫到公主府要小半个时辰,伴随着骨碌碌的车轮声,昭阳便发起呆来。
正发着呆,却听见外面传来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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