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说:“这算个毛线啊,你今天不收,那咱俩没得谈了”我说行了行了,“再说了,我这算什么,帆哥,把你的拿出来看看”
我一听,感情帆哥还有杀手锏?帆哥拿出一个一米多长的木盒子,打开后是一把法兰西军刀。
“知道你就好这个”帆哥往我胸口打一拳,我从刀鞘中抽出,刀长一米有余,宽两厘左右,年代感久远,刀柄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不过看起来却气势非凡,刀身刻着法文,大意是法兰西,刀身是不知名的钢,不过硬度确实强过普通的钢很多倍,这么久了依然锋利如初,看起来绝对是万中挑一。
我拿起刀,仿佛一瞬就回到了17世纪的法兰西,我的面前是伟大的法兰西军队,气势磅礴无人能敌,面前的帝国第一任皇帝直指百米开外的万人反法联盟,我似乎又看见他独自一人骑着马,翻越传说中的阿尔卑斯山。
我问帆哥这刀哪儿来的?帆哥哈哈大笑说:“我一客户是收藏家,他听说我喜欢刀,就把他收藏了好几年的这把刀送给我了”
我说人能白送你?“那可不,我们是朋友来的,关系还不错”
“他说这把刀可是当年拿破仑远征埃及的时候的军刀,知道拿破仑你偶像嘛,咋样,够意思不?”我点点头说够意思。
玩了一会儿帆哥说三个人也没意思,叫几个妹子来陪唱,我说随你们吧,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女的进来,都是些挺漂亮的女孩儿。
有一个挺清秀的姑娘,她唱了一首《草莓冰淇淋》,我觉得有点缘分,便和她闲聊几句,她挨得我很近,我本就学过心理学,而且我是教授的得意门生,观察力自然是不在话下的,我从她看我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好感,这让我很是尴尬。
他(她)们为我合唱了一首生日歌,帆哥说,让我唱两首,我说算了吧,终还是抵不过众议唱了一首哥哥的《风再起时》和陈奕迅的《十年》。
包厢里一阵沉寂,可能是我唱的有些伤感,这时候潘子让我再来一首,我推辞说不了不了唱不了了,可这时候突然响起那首熟悉前奏,我惊讶的看着点歌台,那个姑娘笑着对我说:“你唱这个一定很好听”
潘子和帆哥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看出了他们愧疚的意思,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唱这首歌,这首歌我曾经最喜欢听,可是后来,后来啊,自她走后,我就再也没听过这首歌。
我不想扫大家的兴,虽然我心里也并不好受,可是我还是拿起话筒,唱了那首《富士山下》。
原谅我不再送花。
伤口应要结疤。
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终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心里越唱越难过,开始有些堵得慌,这三分多钟里,就像是过了三十年那么久,快要唱完的时候,潘子赶紧打圆场说:“哎哎哎,到了成都怎么能不听成都呢?来来来,我唱一首成都”
音乐渐渐响起,这首歌是一名叫赵雷的歌手唱的民谣,我想,他也许唱出了成都的意境,成都的生活,这首歌也火遍了中国,可我,并不喜欢这首歌。
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雨路还要走多久你攥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为难的是挣扎的自由。
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喔哦。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
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
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我也曾和她走在成都的街头,她也曾挽着我的衣袖,小酒馆也一起坐过,那些开心的,伤心的,难过的场景都历历在目,她的呼吸声我似乎还能听到,我的手指还触碰着她的发尖,她的笑容历历在目,我的成长,那些心酸同谁讲。
不是不能想起,只是难以忘怀,记忆它早已留在心里,根深蒂固。
我突然失声痛哭,帆哥拍拍我肩膀轻声问我:“还放不下?”我点点头,好像很多人都很喜欢这座城市,但我不是,我讨厌它,讨厌它的安逸,讨厌它的奢侈,讨厌它的一切。
所有心酸都源于此,成都,我好恨,是它改变了她。
短暂崩溃之后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潘子说:“行了,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你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自己也要悠着点儿”
我点点头,帆哥惊讶的问我:“结婚?跟谁?怎么没听说过”
“就是大二那时候那个不远万里从广州来看他的妹子啊”帆哥说:“谁?她?她呀!行嘛前哥,看不出来啊”
我能明显感觉到刚才那个姑娘有一些失落的感觉,我说是啊,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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