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的成都人每天上最早的班,打最晚的卡,十一点过后的成都才是夜生活的开始。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有些累了,找了个小酒馆坐下,养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感慨颇多。
重庆我待了三年了,美女、火锅、歌乐山和辣子鸡都早有领教,这个城市和成都比,坦率但缺少温情,幽默而又经常烦躁。
我正打算离开,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很是奇怪,我在成都还有故人吗?谁…会在这偌大的都市里叫住我的名字?我转过身回头望去。
那时候她才离开我不久,那段日子是我最艰难的时候,我整天活在迷茫里,对酒当歌,以泪洗面,在虚无时间中度过我的光阴。
那次放学我又喝的淋叮大醉,独自一人坐在长江前哭泣,那段日子异常艰难,以至于我快要到崩溃。
我自问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为何要被生活勒紧喉咙?
“怎么在这里坐着?地上那么脏”教授是主修社会心理学的,明白许多这世人都不明白之事,他也许是个伟大的思想家,可惜生不逢时,这个时代最不需要的就是思想家。
不过仍然佩服他的一点就是,他坚持了下来,并且最终成为了我们所看到的教授。
我说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罢了,他推推眼镜说:“跟女朋友分手了?”我说差不多吧。
“这世上没有任何强留之事能够完美,相遇皆是缘,缘尽莫强求”那天教授跟我说了很多,说到山城重庆开始它的夜色狂欢,说到万家灯火通明。
我听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只是依旧难过如初,他走之前我问他,“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开,所以很想问问你”
“你说,错的是我们,还是这个世界”
教授听后沉默半晌,他说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没说话,转过头去看长江上无星无月的夜空。我的重庆总是阴沉沉的,偶尔出一下太阳,那会是明天吗?
从那以后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久到我开始另一段感情直至结束,他再也没有给出过我答案。
没想到如今再见他,已别不知多年,他头上白发已不止两鬓,可是在岁月历史的打磨中他看起来愈发显得精神,愈发有魅力,那种魅力是无论如何都模仿不了的,那需经过几十年的沉淀,几十年的沧桑,几十年的坚持。
温酒而坐,“怎么来成都了?在这边工作还是出差?”我说我出差回重庆,正好朋友叫我一起来成都玩儿。
他点点头,说这些年过的还好?我说还行吧,凑合着,他哈哈大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记得那时候你可是这群学生中最有理想和最迫不及待的啊?”
我摸头笑笑,给他把酒斟满说,那时候太年轻,太不懂事了老想着闯天下做一番事业,还是没那么容易啊。
“我……对不起,这么多年也没找到那个答案”酒过三巡,讲到深情处,他有些失声,我苦笑着摇摇头,错的是我们,还是这个世界,也许,根本就没有答案,也许有,不过可能会在很远的地方,远要要用一生去寻找。
小叙半小时后,帆哥打来电话叫我过去了,酒店已经订好了,临别之时教授把此事托付于我,说这是他毕生的心愿。
我所托付别人之事,反成了别人的心愿,终还是需要我自己去领悟,我说您放心吧,我将用我的余生去寻找答案。
留下感动的热泪盈眶的他,我一人独自向街上走去。
“怎么才来啊?菜都快凉了”帆哥递给潘子一支中华说,“你抄锤子哦,回重庆这边迈就该抽天子撒”潘子白了他一眼。
酒桌上相谈甚欢,聊聊这些年遇到的新鲜事儿,大学时候出过的糗,谁追过哪个女孩儿,这是我们永远也说不完,也不会厌倦的话题。
饭后我们三个大男人说去逛街,也许真的是好多年没一起逛过街了,也可能是跟女生逛街逛惯了,总觉得有些别扭,他们俩可不在乎那么多,尤其是帆哥,丝毫不隐藏富二代的本性。
事后帆哥提议去唱歌,没办法只好跟着去,虽然只有三个人,但风采依旧不减当年,我们唱了一首光辉岁月和海阔天空,由于力哥不在,所以唱家驹的歌也没那种感觉,我想,也许家驹不在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听他们唱了几首歌,就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打开门一片漆黑,我说卧槽,不会都走了吧?
三秒之后,灯光猛地打开,“生日快乐!”帆哥大叫,然后我面前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潘子为我戴上生日帽,让我吹蜡烛,我录了一个视频,许了个愿,吹了蜡烛,蜡烛虽灭,可愿望在心里,始终不灭。
期间又跟力哥视频,他这会儿才开始吃饭,他在屏幕那头举起酒杯为我庆祝,他同我们隔在千里之外,即使相隔那么远,我也感动不已,这是我们这么多年友情的象征。
“打开看看”潘子拿出一个木盒子,递给我,我说这是啥,潘子说你打开就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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