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不尽力从事耕作的民众,就不是好民众;不忠诚守信的士人,就不是好士人;不敢直言进谏的大臣,就不是好大臣;不公平廉洁爱护民众的官吏,就不是好官吏;不能富国强兵,调解各种矛盾,处理各类问题,确保君主地位稳固,整饬纲纪,核查名实,赏罚严明,使民众安居乐业的宰相,就不是好宰相。
“做君主的如同龙头,必须高瞻远瞩,洞察一切,深刻理解问题,审慎听取意见;表情庄严肃穆,隐藏内心的真情。使人感觉君主像天那样高而不可穷极,像渊那样深而不可测量。所以,君主当怒而不怒,奸臣就会兴风作浪;当杀而不杀,大乱就会随之爆发;当兴兵讨伐而不讨伐,敌国就会强盛起来。”
文王说:“你说得对啊!”
上贤,指的就是尊重德才兼备的人。本节首先论述了君主应上贤,下不肖,取诚信,去诈伪,禁暴乱,止奢侈。接着又论述了君主应防止“伤王之德”“伤王之化”“伤王之权”“伤王之威”“伤功臣之劳”“伤庶人之业”等“六贼”。之后则阐明君主对“七害”的做法,即这七种人应“勿使为将”“勿与谋”“勿近”“勿宠”“勿使”“禁之”“止之”。其实,不管是治理国家,还是管理人事,我们只要懂得高居而远望,深视而审听,就可以轻松地完成手中的工作。只要我们能够把握住大方向,就可以带领成员向正确的方向前行,最终一定能够到达胜利的终点。
公元588年,隋朝为了统一整个中国,实施了兵分八路南下攻陈的军事战略。第二年,隋军攻入南陈都城建康,南陈就此灭亡。
当然,这与隋军的神勇不无关系,但是最关键的因素还是南陈后主陈叔宝不能“上贤,下不肖,取诚信,去诈伪,禁暴乱,止奢侈”。
这个南陈后主自幼生长在深宫中,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对“稼穑艰难”“民生疾苦”这些词语全然不知其意,更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故此,他继位后,整天只知道纵情享乐,寄意诗酒,沉溺女色。更为可气的是,他甚至都懒得自己上朝听政,干脆把政事悉数委派给自己当太子时的旧臣孔范、施文庆等一批华而不实的人处理。
于是,这些人便大肆“结党营私”“卖官鬻爵”,对横征暴敛、榨取钱财的官员不加惩治,反而与其狼狈为奸,弄得南陈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当隋军积极准备举兵南下时,南陈还在大兴土木,修筑殿阁佛寺。忠直的大臣章华上书劝谏道:“陛下即位,于今五年,不思先帝之艰难,不知天命之可畏。溺于嬖宠,惑于酒色。……老臣宿将,弃之草莽,谄佞谗邪,升之朝廷。今疆场日蹙,隋军压境,陛下如不改弦易张,臣见麋鹿复游于姑苏矣!”
南陈后主不但没有翻然醒悟,反而恼羞成怒,当即把他处死。当隋军发起进攻后,沿江布防的陈军相继急报于朝廷,却都被施文庆等人扣住了。孔范更是对陈叔宝说:“长江天堑,古以为限隔南北,今日虏军岂能飞渡邪!边将欲作功劳,妄言事急。”陈叔宝听后,也觉得隋军不会这么轻易就渡过长江,于是继续过着自己奢靡的生活。
后来,这个昏庸的陈叔宝竟不辨贤庸,滥施军职,致使优秀的将领无用武之地。施文庆、孔范都是只会诗词歌赋而无韬略的文弱书生,对打仗一窍不通,却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取悦南陈后主,在战争的关键时刻取得了军事要职。孔范甚至还恬不知耻地扬言说,在外带兵的将领都是起自行伍,不过匹夫之勇,自己却是深谋远虑,他人岂能比得上?将领们稍有过失,孔范就夺其兵权。陈叔宝更是谨小慎微、鼠目寸光之徒,对起自行伍的将帅心存疑虑,总怕他们起兵谋反,因此经常无故削夺他们的职务。
陈叔宝这种轻贤将重小人的做法引起了众位将领的不满,他们与陈叔宝貌合神离,在战场上不是消极应付,就是临阵脱逃。就这样,亲奸佞、疏贤将的南陈后主最终自食恶果,丢掉了大好河山,成了亡国之君。
一个人要成就一番事业,仅仅靠个人的能力是不够的,还需要别人的提携和帮助。而这个“别人”必须是正直且有实力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很好地辅佐你迈向成功,相反,如果是虚伪而无才之人,只能让你更平庸,更不要说什么事业了。
政治如此,商场亦如此,新东方的成功就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新东方的创始人俞敏洪多次强调,新东方的成功不仅仅属于自己,更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俞敏洪刚刚创办新东方的时候,缺乏资金,可以说新公司就是一个没钱、没人、没设施的“三无”企业
喜欢六韬·鬼谷子谋略全本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