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派过来职守如同是战线软肋似的通道,可以想见都是营里战斗力最高的单位之一,营长和他也是非常的熟悉。
见到对方抓耳挠腮的可笑样子,营长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不在里面问情况,怎么跑到外面来演猴戏了?”
听到自家营长的问题,排长抬起苦瓜似的脸,回道:“头儿,哄孩子这活儿咱实在是不会啊,问了好半天了,那个小女孩还是只知道哭,不管怎么弄都停不下来,而且什么都问不出来。”
营长掀开了厚实的门帘,立刻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头大如斗,赶忙放下了帘子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糖呢?给了没有?”
“给了,还专门塞孩子嘴里了,可这孩子边吃糖还是边哭,吃完了吧嗒吧嗒嘴红着眼睛继续继续哭。
不过吃完糖后不那么死板了,比之前还多了个看着我的动作。只是那可怜样啊,真是没法说。
到后来我问的急了,忍不住想要呵斥两句吧,可看着她的小眼神,就张不开嘴了,只好出来了。”
营长也为难的抓了抓脑袋,想了一会儿后猜测着“是不是这个女孩不会说汉语啊?”
“啊?”排长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很有可能啊,小女孩年纪还小,她长大的这几年一直都是黄太吉当政,那个混蛋在女真族里头下过令,不许说汉话的,小孩子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可不就是听不懂汉语嘛!”
两人赶紧找人去寻营里面动点女真话的战士过来问话。
耗费了好一番力气,才从后边骑兵营里找到一个像样的,那名战士过来仔细的询问了一番后,那名小女孩才断断续续的把情况给说了。
战士抬起头来。对身边的营长说道:“是之前随着莽古尔泰一起投降过来的正蓝旗一名梅勒额真家的小女儿,鞑子那边派她过来传话。
说是岁莽古尔泰一起反叛的所有军官的家人,全部都在对面的土墙上了,只等原正蓝旗的人们过来,就当众斩首。”
营长摇了摇头,他清楚这件事情他可处理不了,只能上报司令部了。
他让传令兵去营部找营副上报,然后自己则蹲下身来,又从腰间的战时口粮袋里面摸出了一块奶糖递给那名小女孩。
他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发说道:“虽说你也是个小女真人,但你放心,你爹已经投了华夏军,咱就会把他当自家人看待,同样以后你也是华夏军的人,不会有人欺负你,而且每天都会有糖吃。”
那名小女孩也听不懂营长的话,但是,刚才已经交流过了,再加上已经吃过一颗糖,知道糖好吃,所以,终于停止了哭泣声。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会女真话的战士突然低声对营长说道:“长官,你先看看她的脚上那片儿。”
营长低头一看,发现女孩儿的裤脚上有一圈儿显得明晃晃的血渍,他赶紧蹲下去拉起女孩的裤腿,小腿上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居然还在不停的淌着血水。
战士在伤口边上摸了一下,又凑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会儿,对营长说道:“长官,这孩子的伤口上抹了不干净的东西,怕是救不活了。”
营长看着小不点儿的女孩儿,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还是干脆利落的抱起那名小女孩儿说道:“好歹是一条人命,救不救的活得看军医的,咱们快去把孩子送到军医院去。”
几个人赶紧跑向了第二道土墙那边,再从北门进了旅顺南城,华夏军在旅顺的军医院,就安置在这个地方。
在这个时代,除了欧洲那一个正处在下坡中的西班牙之外,就只有华夏军有专门的军医院了。
西班牙的军医院由于战事频繁的缘故,已经组建出了一个百人规模的军医院,还出现了专门的军队外科手术手册。
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已经能进行截肢一类的手术了,连木质的假肢也已经有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无法保证不让伤口感染,全凭病人的身体素质和上帝旨意的基础上。
西班牙这个军医院的费用,完全来自于每个士兵军饷中扣除的那一部分,而士兵们也都愿意提供这部分的费用。
当然,陈信是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来的,华夏军的医护体系是陈信借鉴了后世的军队救护体系而设立的一个专业的体系。
在这个体系当中除了战场上的救护兵之外,也有一系列的军医院,里面的军医至少都有士官级别的待遇,而一部分在大学堂中学习到了陈信带来的相关理论知识的军医,甚至还能有军官的待遇。
可以说,陈信对于医疗体系的投入绝对不下于对军队的建设投入,在王国科学院医学实验室能够小批量合成出很多20世纪才出现的药品的情况下,陈信完全可以自豪的宣称,这个时代,华夏军医院救不了的人,别人也救不了。
而这,也是华夏军那些放下锄头、矿铲的老百姓能够奋勇作战的前提之一。
······
“请通报一下,扎克丹求见。”
陈信坐在帐篷里面看着从国内发过来的工作报告,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扎克丹的声音,随口说道“是扎克丹吗?进来吧!”
“君上。”
“嘿,到了外边,你还客气上了啊。”陈信调侃了一句,可一抬头间见到扎克丹一脸的严肃,心头就是一紧“怎么了,老扎,出什么事了?”
“君上,扎克丹今儿个是舔着脸面来求你帮忙的,全华夏,也只有您能帮得上那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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