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想了一会儿,轻轻的摆手打断了高鸿忠的话:“你如果要是想向本王提议。恢复代善二子的爵位,就不需要再说了。
当年得知阿敏在朝鲜击溃了当地官军自立为王之后,那硕托就在国内与其联络,想要把更多的女真人拉到那边去也捞一个王位坐一坐。
后来,这件事情败露了,他的下场也是当时的议政大会共同议定的。会议上夺了他的爵位,还夺走了他所有麾下牛录认定,赠予了他的哥哥岳托。
你如今想要让本王恢复他的爵位,代善领不领情本王不知道,可那岳托一定是要急眼的,现在,还不是和他彻底翻脸的时候啊!
现在打击对面的华夏军是我们的共识,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才可以携起手来一起到这里来,可是要在此之外动其他的手脚,谁也不知道别家会做出什么来。”
高鸿中呆愣了一下后,连忙解释道:“奴才妄言了,不过,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想着的,是让他入六部当中来办事,而不是要彻底恢复其所属牛录人口,想来那岳托为了让他的老爹能顺心一些,也不会阻拦此事的。”
多尔衮笑了:“这件事情事不用再提了,现在是个节骨眼,这个时候除非是岳托自己提出来,否则的话那岳托的弟弟就只能是现如今的这个下场不能变。绝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牵动岳托的那颗敏感的新。
高爱卿啊,你在我大金已经很多年了,那自然应该知道在大金女真亲族之间的关系和你等汉人是不同的。
在女真一族当中,父子、兄弟这些关系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阿敏和济尔哈朗的父亲,是死在了老汗的手上,可那么多年了,他们两个人照样一直在老实的听从着老汗的命令,老汗也从来都没有牵连过他们。
阿敏也是一直等到老汗不在了,黄太吉上位之后才生了异心的。
后来呢,阿敏那可是济尔哈朗的亲哥哥,阿敏在准备自立的时候,首告之人就是济尔哈朗本人,
事情发生后,议政大会夺了阿敏留在大金国内的牛录,全部给了济尔哈朗,并且还从东边更远的地方抓来了大批的生女真补齐了济尔哈朗麾下牛录的缺口。
在阿敏反叛这件事情上,继而哈拉心中实际上是非常窃喜的。硕托和岳托之间同样是如此,两人之间虽然是亲兄弟。但利益就是利益,不可能因为血缘关系而改变。
在现在这个激战的关键时刻,任何会让人误解的事情都不能贸然去做,对岳托和代善这对父子尤其是如此。”
“奴才明白了。”
两人对话之间,多尔衮手下的戈什哈已经押着上百号人到了土墙边上。多尔衮停下了话头,径直往那边看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就是早就预备好的,莽古尔泰手下一起投敌女真军官们的家眷,现在,迎接这些人的只有死亡。
多尔衮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了一句“杀完了之后,派个人到对面去报信,让他们知道背叛大金的下场。”
之后,就带着几个大臣飘然远去,留下的几戈什哈面面相觑。
“主子之前说要把人全杀了?现在,又要报信,难不成咱们自己去对面说这件事情?”
“怎么可能咱们自己去,咱们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女真族人,过去了岂不是找死!”
“那派个包衣过去?”
“包衣能把杀掉之人的姓名和家族所属说清楚?连这都说不清那还怎么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到时说说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安静了一会儿后,一名面色木然之前一直都没有开口的戈什哈开口说道“既然主子吩咐了,那就照办吧。
此次是为了示威,咱们也不必过去送死,从那堆要被处死的人里面选出来一个就好了。”
说到这里中年人暂停了一下,伸手制止了想要反驳的人,继续说道“不过,主子之前也说过要杀那些人全家,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让主子说过的话不算数。
这样,先把大人全杀了,咱们从小孩子里面挑个身子骨弱些的女娃儿,在她腿上用涂了粪水的锈箭划拉开几条口子,等她报完了信,就可以去死了。
这样一来,即震慑了对面投降的狗奴才们,又不需要咱们弟兄几个提脑袋冒险,还能把主子交代的事情办好。”
众人都是眼前一亮,轰然叫好。
······
一个七八岁大的瘦弱小女孩,深一脚,浅一脚,一路战战兢兢的行走在旅顺防线敌我双方各自修建起来的夯土墙之间的空地上。
这片地区早就已经被打的一片狼藉,拦马沟区域也已经被后金军掘壕突进的部队给挖掉了一大半儿,变成了弯弯拐拐的后金壕沟。
残余的拦马沟里面,堆砌着无数已经被打断、打烂损坏了的兵甲器械旗帜,小姑娘一边走着,还一边放声大哭,附近敌我双方的战士们,这时候都在探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奇怪女孩子。
她一路走到旅顺防线的一处通道前面,只是大声的哭泣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通道处值守的排长有些摸不着头脑。往常让降兵和投降的包衣们走的,用来检查的哪一条壕沟实在是太深了,小女孩自己可过不来。
女孩看着很可怜,可是没有军令,排长也不敢擅自放这名一看就是女真族的孩子从通道这里过来,更不敢私自派兵出去接应。
等到通过磁石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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