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作家纳撒尼尔·韦斯特,在《蝗虫之日》中,强烈刻画一个女人裸露的过程,从她穿着一套绿绸睡衣开始,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川端康成凭借《雪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本书甚至以嫖娼为故事主线;《麦田里的守望者》也直面中学生霍尔顿找妓女的情节;兰陵笑笑生的《金瓶梅》,几乎每一段xìng_ài描写,都可以让一个正常男人引发冲动;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李佩甫,在他最著名的小说《生命册》中,亦有大学教师吴志鹏对女学生梅村的性幻想与性实施;村上春树的《挪》,竟以“性”与“死”与纽带,呈现渡边彻、直子、石田玲子等人的迷茫,反应当时“日本社会因物质生活的丰富与欲求膨胀,造成了人们精神世界的严重失衡”……这些文学作品都有大量关于sè_qíng的内容,但有谁能抹灭它们的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这些伟大的小说家,用自己独树一帜的方式,细腻的情感,反映人类本能的、应有的yù_wàng,不仅没有遭到封禁,反而被收录在世界名著中,提倡阅读——由此可见,sè_qíng完全可以写,问题在于你是否有把握它的能耐。美学艺术绝不会因“yù_wàng”二字低俗,而是因为那些三观不正的写手、读者,励志要做害群之马,才让高尚的东西变得低俗。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约翰·斯坦贝克,曾经刻画过一系列罪恶人物,《煎饼坪》中,他写过一群不知羞耻的流浪汉,到处惹是生非,打架坐牢;《金杯》中,主角亨利竟为了一个女人屠城,几乎可以说是“罪恶的化身”;《水浒传》的“好汉”杀人放火,那些不消得说了……这些作品都有大量关于“疯狂”、“暴虐”、“病态”的东西,但有谁能抹灭它们的文学价值与社会价值?这些伟大的作家,反其道而行之,用聪明的方式,反应人性中的污点,不仅没有被封禁,反而喜闻乐见——由此说明,暴力完全可以写,问题在于你有没有把握它的能耐。野性是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因为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但是那些三观不正的写手、读者,非要把人类的“野性”演变为“兽性”,怎能不令人发指?
《红楼梦》中,秦可卿和贾珍乱淫;莫言的《丰乳肥臀》,不仅在政治上近乎反动,而且在道德上也不敢恭维;司汤达的《红与黑》,着重强调一个少年勾引别人妻子的过程;关汉卿的《窦娥冤》、老舍的《骆驼祥子》……这些作品都有很多黑暗的地方,摧毁了太多美好的事物,但有谁能抹灭它们的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这些伟大的作家,利用自己对人性以及世俗的把握,隐喻“时代的悲哀”,唤醒人们心中的光明,不仅没有被封禁,反而被誉为“思想巨作”——由此可见,违反道德、趋向黑暗的东西完全可以写,问题在于你有没有把握它的能耐。每个时代都有黑暗的一面,但光明永远不会向黑暗妥协。尽管三观不正的写手、读者,用尽浑身解数报复社会,它们也绝不会成功。
西方文明的源头希腊神话;唐传奇神鬼志怪小说;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妖魔鬼怪不计其数;汤显祖的《牡丹亭》,杜丽娘还魂重生;《山海经》、《淮南子》、《酉阳杂俎》,哪一部不是超现实的著作……这些作品有太多太多离奇的地方,但有谁能抹灭它们的艺术价值与社会价值?这些伟大的作家,利用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的愤懑,反思人生,抒写篇章,在文学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仅没有遭到封禁,反而被视为“人类艺术的瑰宝”——由此可见,妖魔鬼怪,异世大陆、玄幻仙侠等内容完全可以写,问题再于你有没有把握它的能耐。那些三观不正的写手、读者,一味宣扬负能量,主张逃避现实,每个人都要生活在并不存在的虚拟中,引发恐慌与迷茫,强调修仙,长生不死,甚至试图解构一个正常人的价值观、人生观,这样的行为,怎能不受到唾弃?
所以说,小说中完全可以写“低俗、暴力、无趣、审美偏差、三观不正、反主流”的东西,但取决于如何表现。那些被查封的网络写手、以及追求他们的读者,请不要对自己的无能与无知感到骄傲,也不要对自己的“堕落审美”感到自傲,更不要将自己的低劣行为,当做是一种“敢于挑战世俗的勇气”。
四.
没错,这次审查与整治的,不是低俗的网络小说,而是那群低俗的网络写手与读者;“禁锢”的不是思想,而是那些传播低俗思想的行为;打压的不是文化,而是那些高举“自由与民主”旗帜,却在宣扬低俗文化的愤青。
我是小人物,我们都是小人物,或许做不成什么大事。没关系,即便我们无法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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