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夜色下一条黑影窜了过来,将我用力一推,我重心失控后退着跌进房间。.qiuye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房门“砰”一声关上了。
宋可可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白眼狼啊,亏她回国后我还好吃好喝好住的养着她。这一转头,说劫就把我劫来了,说关就把我关起来了。
手上痛得没那么厉害了,我撑着地板困难的起了身。回到房间里,借着电视机的亮光看了看,手腕处擦破了皮,这会儿已经渗血了。这空荡荡的屋子里也没什么可以清洗的,我朝伤口吹了一阵子气后,并没有用。
站久了后就觉得冷得哆嗦,这会儿屋里屋外都重归宁静,夜也更深了。虽然已经临近初夏,但毕竟半夜,又是山上,温度起码要比白天低十度左右。
又冷又饿手还痛,为了抵御寒冷,我只能来回踱步跺脚。思绪乱得跟线团一样,想要捋清,却越想越乱。
“砰砰砰。”房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我不自觉的就皱眉,哪有这样敲门的,当我聋吗?
我走到门边,淡淡道:“谁呀?”
“给你送饭。”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太饿了,宋可可刚说去给我弄点吃的,我还以为她随口说说。
门口的男人将一盆饭递了过来,我接过,他立刻便将门边关上。
饭菜热气腾腾的,我更加的饥肠辘辘起来。端着饭回到房间,宋可可的良心还没有彻底泯灭,给了我一碗汤泡饭,还给我炒了青菜。.qiuye
这样的窘迫的时刻,也算好的了。
我狼吞虎咽的吃完那碗饭,觉得从没有吃过那样的美味。一碗热饭下了肚,我这才觉得整个人精气回来了,也不再冷得直哆嗦了。
放下饭碗后,我看了看电视上显示的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我该做点什么?我在心里问自己。逃是不明智的,别说门口守着人,就算没人值守。这茫茫的大山,我肯定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接着睡觉我也睡不着了,硬邦邦的地板,根本没法睡。
想来想去,我发现目前唯一能做且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是看电视。还真是奇怪,这茫茫的大山里,电视频道还不少,也不知道哪里接来的信号?
找了个放纪录片的台,我靠着墙坐到了地板上,其实也看不进去,但为了打发时间,我只能耐着性子盯着电视荧幕。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我靠着墙又睡着了。
“曾曾,曾曾。”有人在我耳边大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男人是祁连东吗?
“曾曾。”他看到我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快起来。”
“祁连东。”我揉了揉眼睛,这下看清楚了,确实是他,“你,你怎么来的?是不是宋可可把你劫来的?”
“不是。”他用力将我从地上搀了起来。
“那你怎么来的?”我双腿完全麻了,根本站不稳。
祁连东弯腰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靠到他肩上。房门大开着,天已经大亮了,门外似乎听不到动静。
我们出了房间,祁连东的车就就停在台阶下。
“宋可可呢?”我惊问,凌晨三点多我起来的时候,宋可可还跟我说她要请来的人只差祁连东了,她根本就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这才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外面的世界又大变样了?
“不知道。”祁连东谨慎的四下张望,“我到的时候,这里就空荡荡的,还想问你来着。”
“我们快上车吧。”我害怕起来,宋可可费了那么大的心思,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罢休了。
仿佛为了应证我的想法,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祁连东顿住了脚步,我转过头。
平屋西侧,十几个黑衣男人迅速的朝我跟祁连东包抄过来。
上车已经来不及了。
跑也来不及了。
“祁先生,等你很久了。”跑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铁棍的男人阴恻恻的笑。
“你们想干什么?”祁连东将我搂紧。
“请吧,宋小姐说要对你们客气点。”拿着铁棍的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和祁连东对视了一眼,然后他抱着我稳步向前走。
那群黑衣男人四下包围着我们往平房的西边走去,拐过屋角后,是一条蜿蜒的小径,直往森林深处。
“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了。”我轻声跟祁连东说,这羊肠小道,一个人走都费劲,一个不小心,两个人都会滚下去。
“没事儿。”他继续朝前走着。
路越来越难走,我一再要求,祁连东把我放下来了。麻酸的劲头还没完全消散,我走得一瘸一拐的。
明明太阳当空,这大山之中却仍然感觉阴冷。我实在猜不透宋可可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又想,她大概觉得平房那里不够隐秘吧,所以转移了阵地。
她也才从我家搬出去,转眼之间便有这样周密的安排,可见,在我家住的那段日子,她一刻也没闲着。
爬了一个半坡,又下了一道长坡,绕了三个弯。终于,在最后一个拐弯处,我看到了森林的山凹处有两个木屋。
木屋前的空地上,黑压压站着都是人,黑衣人居多。
我心里大惊,宋可可没出车祸前,我也听说过关于她胡作非为的事情。看样子,我今天是要亲眼所见了。
看着很近的距离,又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一众黑衣人中,灰色卫衣搭配长牛仔裤的宋可可坐在木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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