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东。.qiuye”我反应过来后大喊。
“老实点。”坐到我旁边的男人警告我。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里?”我往车门边缩,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那男人瞟了我一眼,不说话。然后他的手伸向我,我惊恐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手机。”伸了好一会儿后,那男人很不耐烦的提醒我。
我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了手机,他一把就夺了过去,然后从开启的车窗里扔了出去。
“是谁要见我?”我颤着声再次问。
那男人压根不搭理我。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穿行,我看着车窗外面,心里慌得要命。祁连东不在,我连个指望都没有。他们要带我去哪里?我要怎么办?我拼命的转动大脑,试图找到一个能够自救的办法。
车子大约开了十几分钟后,我冷静了许多,然后我意识到一切的想法都是徒劳。唯一的办法就是见机行事了。
我保持着沉默暗中观察着,面包车里除了我之外有三个年轻男人,我旁边坐了一个,副驾位还有一个。
我悄悄的看了一眼坐我旁边的男人,他坐得笔挺,双手垂放,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祁连东说的很可能没错,他们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之类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车子已经上了高速。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这到底要去哪里?窗外的景物飞闪而过,恐惧又开始将我包围。
二十几分钟的高速路程,车子在某个叉路口下了高速。.qiuye我看着茫茫的山野,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们这是要把我带进这茫茫的大山里么?
如我所恐惧的那般,车子下了高速后就往山里开。这回倒是没开多久,几圈盘山公路后,车子开进了一个山凹里。透过密密麻麻的林木,隐约可以看到有一排平房。拐过一道弯,眼前豁然开朗,这山间竟别有天地。
车子停下来,坐我旁边的男人最先下了车。随即我这边的车门开了,宋可可站在车门外,一脸淡漠。
“可可?”我震惊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宋曾曾。”她走近一步,冲我笑了笑。
我扶着车门,视线里,远处的房间里人头攒动。天啊,宋可可这是想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我下了车,站到她面前。
她耸耸肩:“这地方不是挺好的吗?清静,也没外人干扰,了结一些仇怨再合适不过。”
“可可,你……”
“小王,把宋曾曾带到房间去。在所有人到齐之前,看好她。”宋可可转头对站在边上的一个男人道。
“宋可可。”我喊一声,话音才落,那个男人就一把拽过了我的手,然后拖着我往平房里面走去。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我用力甩手。
那男人拽得更紧。
我被宋可可关进了一个空房间里,房间里除了几瓶矿泉水和一台电视,连把椅子都没有,窗户也被糊死了,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刚开始,我趴在房门边努力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站久了就很累,我也顾不到脏不脏了,就那么坐到了地上。
时间变得异常的缓慢,外面不时的人有车子停下来。似乎又有人来了,可我看不到,也听不太清那些人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到底谁来了?
我等啊等啊,等得我靠着墙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睡梦中,宋可可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她在跟宋格打架,他们两个人越打越狠,我在一旁大哭。我妈急得团团转,我爸永远都看不到人影。日子长长短短的,不知道怎的,我们仨一忽儿就长大了。
长大了的我们越发的隔阂,同一个家,一个月难得见上一次面,甚至见面也不说话。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们一家人,并没有什么缘份,生生是硬凑起来的。
从梦中惊醒过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浑身酸痛得厉害。缓了好一会儿神,我才摸着门起了身。
凝神细听,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我揉了好一会儿眼睛都适应了勉强适应了黑暗,现在几点钟?外面什么情况?统统不知道。
肚子饿得咕咕叫个不停,我借着暗淡的月光往房间中间走,运气还不错,我看到电视摇控器放到电视柜上。
折腾一番,我把电视机给打开了,将声音调到最低,房间里总算有了一些光亮。换个n个台后,总算有一个台显示了时间,这会儿已经凌晨三点十六了。
大家都睡死了吧?我想。
我轻轻放下摇控器,踮着脚步,我又走回门边。旋了旋门锁,门打开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颤着手将门又拉开了一点。
“睡醒啦?”淡淡的声音,月色下,宋可可坐到一张藤椅里,翘着二郎腿低头看着手机。
我的心“铛”一下掉到谷底,我还想我运气那么好呢,原来宋可可守在门外。
“可可。”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就懒得跟她装那么多了,“说吧,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了结一些当年的恩怨啊。”她很不耐烦的语气,“祁连东不是一直在帮你查陆乔一的死亡真相吗?我也在查我当年车祸的真相。既然这些事情都搅在了一起,那就把大家都请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捋一捋,能理顺呢,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理不顺呢,该杀杀,该打打,总是有一个办法把真相挖出来的吧,不是吗?”
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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